聞聲,從詩詞文墨那一派走出一白衫姑娘,走到小姑娘萍兒身邊拉起她的手,平靜的看著眾人:“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朝夕相處了許久的姐妹,何必落井下石,平日裏你們哪個沒有吃過萍兒親手做的東西?”
“呦!又是邊柔姐姐啊,怎麼但凡有關那萍丫頭,你總是坐不住呢?仗著自己是這媚樓的頭牌就多管閑事!”
“你…。”
“我如何?我說的有錯嗎?你看看她,要哪沒哪,還什麼都不會,能在這媚樓待下去也真是新鮮!”
被人一番欺辱數落,萍兒眼淚掉的更凶了,若不是邊柔拉著她,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
飄渺靜靜的瞧著這一切,真是麻煩啊,一個小小的青樓竟也會如此勾心鬥角,看來這些姑娘之間的相處就是個大問題,得容她好好想想。
“好了,都別說了。”飄渺直視著萍兒,聲音中饞了些許淩厲:“把頭抬起來!”
萍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飄渺,小臉滿是淚水,又驚又怕。
“有什麼好哭的?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便是這裏的掌廚,後廚內一切大小事情全部都是你說了算,包括所有人的膳食,你能不能做好?”
“我……”萍兒顯然被驚呆了,吞吞吐吐半天什麼都說不出來。
“回答我!”
“我…”
萍兒一張小臉憋得通紅,似在掙紮,飄渺也不及,靜靜的等著她。
終於她抹掉眼淚,攥著小拳頭大聲喊出來:“能,我能!”
飄渺這才發自內心的笑了,轉眼看向她旁邊的邊柔,不愧是頭牌,先不說這傾城的容貌,便是這高冷華貴的氣質更是旁人學不來的,眉宇間那一抹光明正大的倔強,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和這間青樓、和自己的身份與命運抗爭一番。
她的不甘,便是最好的利器。
“你叫邊柔?”
“是。”不卑不亢,不急不緩。
“從此,你便是這裏的二當家的,我不在的時候,所有事務你全權代理。”
未等邊柔開口,便有聲音再次按耐不住,
“憑什麼是她?她除了長了一張自詡高貴的臉還有什麼能耐?我不服!”
飄渺登時冷了小臉,聽聲音就知道又是方才欺負萍兒的那姑娘,那姑娘似乎很是氣憤,竟直視著飄渺,字字清晰:“老板,晴嵐不服,論長相論才華,晴嵐不覺得哪裏輸給她,她整天一副冰死人的臉,未必能打理好一切。”
飄渺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然後看著眾人一字一句:“剛才的話我不想重複,都聽好,你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我會請專業的舞蹈樂器,以及文墨師傅教你們,在這一個月裏,勞煩各位用心學,這是你們留在這裏唯一的辦法,我不養閑人!還有…。”她環顧四周,字字珠璣:“我有兩個不許,第一、不許再以身體作為交易。第二、絕不許出現內訌。倘若有誰違反,就不再是曼兒那麼簡單的下場了,聽到沒有!”
“是!”
“很好,待一個月後媚樓重新開張,我要看到你們的成績,晴嵐,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