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被人罵了半天是“狗”,還不能還嘴——有誰會和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計較呢?可是、可是、可是。。。老子他媽的就是聽著不爽不行啊!
飯店老板這時候也不耐煩了,走過來湊熱鬧。最後,我迫不得已把安總身上的錢掏出來買下了那條髒兮兮的狗,而那條狗也未能逃出生天圍著我使勁的搖頭擺尾,最後,我頂著睡眼,拉著快樂無比的一人一狗,有第一條件,沒第二條件的把車開到了安總的家裏麵。
我摸著黑把安總送到了他自己的房間,無聲無息的那條被救下來的狗也跟了進來,我打開房間裏的燈,看見其實那條狗除了髒點,瘦點,長得還是很英俊瀟灑的,而且,居然還是一條哈士奇,估計是被人偷出來賣到那個飯店裏的可憐小孩。
安總四仰八叉的他躺在床上,我聽見他迷迷糊糊的念叨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是叫什麼“妍緋”的,然後我看見安總的眼角竟然流下了一串晶瑩的淚水。
那個人是他的愛人吧?我忍不住有些可憐他,不知道那個叫“妍緋”的女人知不知道有人個男人竟可以愛她如斯。什麼時候我能夠有一個這樣愛我的人就好了。
想著想著,居然和那隻哈士奇一起在安總身邊迷糊了過去,似睡非睡,似夢非夢之際,我覺得有人在摸我的臉,然後聽見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說:“你有一雙和他一樣的深棕色的眼睛。。。”那聲音很悲涼又透著一點點的欣慰。
第二天早上,按總讓我醒來的方式我很不滿意,他竟然狠狠地給了我一腳,讓我狼狽的麵朝黃土背朝天,緊接著一個黑影竄過來,等我把自己翻過來的時候,蹲在我麵前等待作案時機的狗就開始動手了。
我被他添了一溜夠,後來安總大發慈悲叫開那條狗讓我足夠的氧氣來解釋一下為什麼家裏多了這麼一條動物。
我把情況原原本本的跟他說了一遍,隻是略過了昨天晚上安總人狗不分的那一段,就算我說出來了總不能叫自己的上司給自己賠禮道歉吧,再說就安總這樣的人,怎麼會給你道歉,八成又會是驚天動地的再次嘲笑我一番。
我才不要。
臨出門的時候,哈士奇把我們送到門口,安總摸摸他已經被洗幹淨的皮毛,溫馨的笑著說:“在家好好看家,等我回來啊,張、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