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替身(1 / 2)

秋水漫看向皇帝,眼神裏麵多了幾分急迫,這幾日她一直想知道原因,似乎真相要馬上出來了。

聶容澤和蕭絕同時皺眉看向皇上,卻心思個異,有人期待有人愁。

蕭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今天的重頭戲來了。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聲音微微發顫,“不知皇上看著臣妾像誰?”

若是秋水漫靜靜地坐在那裏,不說一句話,倒是也不好確認,但是如今,她一說話,所有人都變了臉色,神情古怪至極。

皇上打量著聶容澤與蕭絕,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怎麼回事。

他自然聽出來這聲音是誰的了,但是卻也是滿不可思議,秋水漫已死,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又怎麼可能會換臉重生呢?

“皇上,請你告訴臣妾,臣妾到底是誰?”秋水漫看著滿屋臉色各異的人,心裏越發想知道答案,她到底是在替誰而活。

為什麼所有人都是這種表情,還是說,聶容澤自始至終都在騙她,她根本不是玉容秋?

皇上沒有說話,低頭看著秋水漫,滿是深思。

“皇上,他是臣的妻子,名叫玉容秋。”聶容澤向前一步,提醒道,隻是那神態,卻是染上了焦急。

皇上看了他一眼,突然之間笑了起來,對秋水漫說,“隻是有點像,是朕看錯了。”

秋水漫深深皺眉,臉色很是難看,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瞞著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秋水漫隻覺得自己生活在巨大的陰謀之中,周圍之人都不可相信,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是可悲。

她沒有記憶,不知道以前的一切,隻能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甚至連自己替誰而活,都沒有權利知道。

活著就像傀儡,又有什麼意思?

經過這一場鬧劇,皇帝似乎是疲倦了,揮了揮手,說道,“國師留下,陪朕下一盤棋,其餘的人都退下吧。”

“是。”眾人行禮,紛紛向外走了出去。

秋水漫轉頭離去,沒有回頭,甚至連看聶容澤一眼都沒有。

出了帳篷,溫月連忙走了過來,扶住臉色不好的秋水漫,關心問道,“是不是皇上為難你了?”

秋水漫搖了搖頭,推開了溫月,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走開了。

溫月看著那一抹身影,有一點不知所措,她似乎是在絕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歎了一口氣,溫月連忙跟了上去,既然心情不好,她更不能讓她自己離開,不是為了聶容澤,隻是為了那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小生命。

秋水漫慢無目的地往前走,卻發現自己無處可去,隻得回到了帳篷中。

溫月上前,握住她的手,滿臉都是關心,輕輕說道,“你的心事,願意和我說一說嗎?”

秋水漫愣了一愣,一把抓住了溫月,神情裏麵有著最後一絲希翼,盯著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問道,“你能告訴我嗎?我和殷王王妃,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我們相像?”

溫月自然答不上來她的問題,畢竟她來到這裏換了容貌,秋水漫也是換了容貌的,沒有見過怎麼可以胡說?

見到溫月不說話,秋水漫放開了她,神情瞬間冷漠了下來,似乎根本不認識眼前的人。

“既然你也不願意告訴我,那就請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秋水漫轉身,像床上走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溫月突然之間有點害怕,拽住了秋水漫的衣袖,滿臉無可奈何,說道,“我知道的並不多,隻是那一次你昏迷之後,聽到國師與殷王的談話,你並不是他的王妃。”

“那國師是不是喜歡王妃,把我當做她的替身?”秋水漫逼問,似是今天非要搞清楚答案。

若真是如此,那麼她何其可悲,用另一個女人來討好自己的丈夫?

溫月搖了搖頭,思索再三,說道,“這一個他們當時沒有說,我不知道。”

的確,當時他們沒有說這,她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找他去問一個清楚。”秋水漫目光堅定,手撫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為了我以後的孩子,我也一定要問個清楚。”

說完之後,直接出了帳篷,她等不了了,也真的不想等了。

蕭絕似乎在故意等她一般,遠遠的看她走來,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逝。

秋水漫看著那個男人,突然之間滿是怒火,上前問道,“殷王這一次是不是又將我當成了自己的王妃?”

蕭絕看著那一張平凡的小臉,沒有一點雨秋水漫相似的地方,但是卻讓自己感覺到異常的熟悉。

歎了一口氣,卻是躲開她的眼睛,滿是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搞成今天這種狀況。”

秋水漫滿是憤怒,冷哼一聲,諷刺道,“王爺是在跟我道歉,還是在跟那一個與我想像的人道歉?”

蕭絕愣了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秋水漫會堵住他的話,卻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