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災年,但是百姓有了皇上和顏大善人的救濟,倒是也可以撐得下去,而就在那麼熱鬧的時候,南疆王容淩陰卻是帶著容月公主來到了昭月國。
在這個時候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優,蕭容澤等人的助力已經到了,自然會高興,而那顏卿和蕭寒,自然是高興不了。
秋水漫得到消息之後,卻是沉默了片刻,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也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到了如今,有些事情卻是問不問都與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了。
在這個時候,蕭絕怕是秋水漫與無邪有危險,兩人依舊住在宮裏,而溫月,卻的確需要有人相陪。
兩個人閑著沒有事情可做,就在一起為自己的孩子親手做一些衣服,溫月見秋水漫眉宇之間有了一些深沉,笑著說道:“你還在為以前的事情煩心呢?”
被溫月一句道破,秋水漫隻得笑了笑,滿是無奈的說道:“的確是,雖然知道有些東西不可能是假的,但是心裏卻是總有一些不舒服!”
溫月無奈,放下了手裏的東西,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悠悠的說道:“無論如何,南疆王不止是你的父親,還是南疆的皇上,有些事情他也是逼不得已,但是他已經把對你的傷害做到了最低了。”
秋水漫有些煩躁的放下了手裏的動作,突然之間,隻感覺到後背一涼,連忙回頭看去,卻是沒有人,不禁滿是疑惑,她怎麼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呢?
溫月注意到秋水漫的不對勁,笑著問道:“你怎麼了?”
秋水漫收回目光,滿是謹慎的看著溫月,壓低聲音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背後看著你?”
溫月一個激靈,卻是立刻離秋水漫遠了一些,搖頭說道:“不是都說懷孕的人容易想的多嗎?你似乎比我想的還多?”
秋水漫歎了一口氣,卻是小心翼翼的環視四周,壓低聲音說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
溫月臉色一邊,卻是四處看了一遍,問紅玉說道:“紅玉,你有沒有這一種感覺?”
紅玉連忙搖頭,看著秋水漫說道:“回皇後娘娘,奴婢沒有這一種感覺。”
聽到紅玉也是這麼說,溫月回頭看著秋水漫,無奈說道:“一定是你在皇宮裏閑的,若是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皇上一定會比我們先發現的。”
秋水漫滿是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句話溫月說得對,若是有什麼東西,蕭容澤一定會比她先發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總是在她的背後看著她。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而在這個時候,蕭絕卻是出發了,現在昭月國的形式太過嚴峻,既然南疆王來到了這裏,就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
而另一邊的容淩陰與容月坐在一起,看著這沿途的風景,卻是心思各異。
“父皇,你放心吧,漫兒那麼懂事,一定不會怪父皇的。”容月知道容淩陰的想法,不由的勸慰道。
其實,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那個溫月姑娘嫁給了蕭容澤,也已經有了皇子,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來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容淩陰笑了笑,掀開了一點車聯,威嚴的麵容上有了幾絲苦澀,無奈的說道:“其實她要是不原諒父皇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是父皇對不起她。”
對於秋水漫,容淩陰的心裏總是有一些愧疚,她自小便生活的苦,如今好不容易認了自己,卻是又被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