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白閑適的順著曲白記憶中的方向向著曲世權的書房走去世,沒理會身後的吵鬧,她隻是有點驚歎原本的曲白把自己的日子過的真糟糕,好歹還有一個講道理的後媽,她到好,當自己是那個“蠢笨”的白雪公主,毒蘋果隻有一個,一定是讓她可吃了!
走向敲起曲爸看起來頗為厚重的實木門,目測它的厚度,估計她幾拳可以擊破。
衡量了半能有一分鍾,曲白才幽幽的發出歎息,她的三拳打不破,隻會有一個窟窿。
“這個門一定不會便宜。”
這個它不懂,不過“比哈根達斯如何?”手腕上的生物來神精了,揚起蛇頭,碧綠的蛇眼發亮,晃得曲白眼都花了。
“不在一個層次,”曲白回答,想了想怕這隻蛇理解不了,又加了一句,“我是說,這個門很貴,可以買很多的哈根達斯。”她用另一種說法解釋。
這隻是一句陳述句,手腕上的生物卻理解成感歎句,這話聲音剛落,小銀蛇擺脫了它的手鐲形象,興奮的想竄到她頭發,不過這次沒有成功,已經洗髓伐筋,身體相當靈敏的曲白半空中被一揚起爪子,抓住了蛇尾,輕彈了一下它的小腦門,把它放在手腕上,讓它自動的變成手鐲。
原來洗髓伐筋真是有好處的,這個想法讓曲白心情很好。平常她隻會幹瞪眼看自己的頭發變成“蛇窩”,而沒一點辦法反抗。
小銀蛇一點沒有人為刀俎我為“蛇”肉的感覺,嘶嘶的吐著血紅的信子,用蛇頭上如白玉般的犄角輕碰她,“那我們現在就拆了它換哈根達斯。”
曲白吐血,不要期待和一隻動物有什麼共同語言,雖然這還是一隻會說話的蛇。
曲白沒理它,書房裏過了能有五六分鍾才發出聲音:
“你……是曲白?”
“是。”曲白回答就一個字。簡單沒有拖拉,沒有驚奇裏麵的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的。
“……進來吧。”裏麵的人一默,接著說。
輕輕推門而入,比自己想的重點,見曲父坐在實木的大辦公桌後,辦公桌上麵是一打合起的文件,另一麵是曲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二麵牆全是各種書籍和一些古玩,另一側靠著窗戶放著一張和房間厚重不相對稱的卡通的兒童學習桌,還有一張相同卡通圖案的矮椅。
“身體好了?”曲父沒抬頭,接著又忙著辦公桌上厚厚的一打文件。
“好了,謝謝你的關心。”還是一樣貧乏的對話。
“有事嗎?”曲父合上文件,摘下眼鏡,捏捏鼻梁,目光放在長女身上,語氣中不掩飾他的不耐煩。“身體好了也要沒事多休息,想吃什麼和王媽說一下就好,這個地方不是你該來的。”
很好,和她預料的一樣。既然曲父這樣態度,正合曲白的意,決定速戰速決,她也沒什麼興趣和他演父慈女愛的畫麵。
“不必了,今天是有事和你說,這個你或許有興趣,八千萬,不議價”曲白把手上的文件推過去,掃過那張幸福的家庭照,心底沒有一絲對曲白的內疚,這樣的渣爹不要也罷,這個家不呆也無所謂。
把手上的一打資料放在曲父麵前,自己找個位置坐下,手輕輕的摩擦著手腕,觀察著曲父臉上細微的表情,她從曲白衣櫥中翻出來的,和一本日記放在一起,是曲白親媽給她留下的,百威珠寶百分十四的股份還有一處小別墅和一處八十多坪處於商業中心地位的房子。
日記本她簡單翻了一遍,用一句話就可以總結:從頭到尾都是有了新媽就有了後爹。
她就是一個爹不疼的可憐蟲!
曲父親越看越不對勁,神色陰沉晦暗,沉著一張臉,怒不可遏的的把東西衝著曲白扔了回去,“曲白,我需要你的解釋,告訴我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眼裏還有沒有這個當父親的?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自作主張了!”
“解釋?你想聽什麼解釋?”曲白抿嘴輕笑,沒把他的怒氣放在眼裏,蹲到地上慢慢的把掉到地上的紙一張張撿起來,整齊的收到一起,站起來,盯著曲世權的眼睛反問:“那你給過我什麼解釋?怎麼能叫自作主張呢?您這話會這人誤會的,這是我媽留給我的,上麵也寫明了要保留股份還是要買都隨我的想法!你要是想要呢,可以就你優先,畢竟你是我親爹,當然,你要是把我當親女兒的話。”話不重不輕的扔到曲世權臉上,像狠狠打了大一巴掌。
這話沒錯,是人家媽給自己女兒的,想怎麼花都隨人家女兒的想法!
根他沒有關點關係!
這話反駁的曲父啞口無言,臉上有點發熱,這話說的沒錯,是曲白的媽留給她的,寫特意在上麵以書麵形式寫的保留股份還是要買都隨曲白個人的意願。
“你是不是為了方哲和曲紅的事和我致氣?”曲世權忍住氣一屁股坐回椅子,眼睛盯著曲白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