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是冤家不聚頭(3)(1 / 2)

楊淮笑,說:“既然找組織這招現在不能用,那怎麼辦,我就會這招,要不問問康平,他可有好幾房太太,參加革命後,才將幾房解聘,隻留一個。”

康平笑,說:“楊淮,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那幾房太太,怎麼來的你不知道?當土匪時連唬帶騙,搶來的。蔣民雲也學我,將這個謝薇琳搶回去做老婆,那我豈不成了教唆蔣民雲同誌犯錯誤。”

陳建峰笑,說:“要說搶,也不是不可以,但就看民雲和謝薇琳同誌進展到什麼地步?”

左錫林笑,說:“牽手了?還是嘴對嘴了?”

朱有良拍了左錫林一下,說:“你還真是什麼都不懂,要是到了這種地步,不就關係確定,隻等喝喜酒了麼。”

左錫林笑,說:“倒也是啊。”

蔣民雲笑,說:“隻能說見過幾次麵,有那麼一點點意思。”

陳建峰出主意:“那就趁熱打鐵。”

蔣民雲問:“怎麼趁熱打鐵?”

陳建峰笑,說:“現在不是春暖花開之時麼,邀請人家到延安城外去走走,看看榆樹兒吐露新芽。萬物複蘇,這人的心情也就舒暢,沒準,這關係就進一步了。”

蔣民雲擔心:“人家要是拒絕怎麼辦?”

陳建峰笑,說:“你還是不是蔣民雲啊,怕這怕哪的,不答應,你就學康平的,搶,把人家往馬上一抱不就行了。”

朱有良笑,說:“建峰,這小謝要是找組織一反映,蔣民雲可就要挨批評了。”

陳建峰笑,說:“不礙事,照他剛才說的,我估計小謝對民雲有意,不反感,隻是不想這麼快就確定關係而已。再說了,一個未婚一個未嫁,民雲追求謝薇琳同誌將她搶上馬又怎麼了,無非就是方式方法欠妥,組織批評個屁。”

陳建峰都這麼說了,蔣民雲衣袖一挽:“行,不去,就搶。但是有一點,她們女學員都是成雙結對,從不一個人獨行,有些不好下手。”

陳建峰笑,說:“這不都喝了你的酒麼,該出力的時候就得出力,到時她們有幾個人,咱們就出動幾個,一對一,還能對付不了她們。”

朱有良笑,說:“陳建峰是總指揮必須參加,左錫林單身可以參加,其他幾個就算了,免得到時生出是非,至於對方人多,有你們三個就成了,都是指揮過千軍萬馬的,還能攻不下這麼一個小山頭。”

“有良說得對,不就幾個女學員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左錫林你不是形單影隻嗎,看上誰了,順帶也抱一個美人回來。”陳建峰一笑,說:“好久沒有打硬仗了,這次就拿女生隊練練手,咱們先商量商量,怎麼迂回,怎麼包抄,誰側翼掩護,誰斷後。”

幾個人喝著酒,嚼著兔肉,如同大仗前夜那樣,一個個興奮無比,那麼多大仗惡仗都打下來了,還能在一群小丫頭片子的麵前敗下陣來?不可能!越是攻堅戰,一旦完勝,越有成就感。

這天休息,蔣民雲來了:根據警衛員提供的確切情報,謝薇琳和幾名女學員離開抗大,出了城門,看樣子是準備去延河漂洗,如果此時半道打劫,肯定事半功倍,易於得手。

陳建峰一聲令下:“左錫林,走,三路鉗製。”

抗大的大門外,胡長發和才旺早就牽著馬等在門外,陳建峰和左錫林翻身上馬,跟著蔣民雲策馬揚鞭,朝延河而去。

延邊河,春暖花開,河水潺潺,間或有幾朵不知名的小花開在河邊的黃土坡上。謝薇琳和辛小雅以及幾名女學員端著幾個木盆,到河邊去洗衣服。幾個女生邊說邊笑,眼看就要到延河邊了,突聽身後馬蹄聲聲,一回頭,就見三匹戰馬從三個方向直奔她們而來。幾個女生趕忙躲閃,陳建峰多點進攻的戰術見效,幾個女孩頓時被分割開來。

謝薇琳辛小雅被三匹戰馬單獨隔開,蔣民雲在謝薇琳身邊勒馬,停下來:“謝薇琳同學,有沒有興趣和我騎馬踏青?”

如陳建峰所言,蔣民雲長相不賴,與陳建峰一樣,不到三十二,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雖然蔣民雲現在也動不動罵娘發火,但和那些工農幹部比起來,到底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即便是罵人也比較儒雅,謝薇琳與蔣民雲接觸,幫好姐妹辛小雅打聽陳建峰是其一,其二也是自己對蔣民雲心有好感,願意和蔣民雲交往,喜歡聽蔣民雲說起他和陳建峰從黃埔軍校一路走到延安的經曆,那些扣人心弦的戰鬥故事和兄弟情誼讓謝薇琳對蔣民雲芳心暗動。隻是和其他女學員一樣,覺得自己到延安是來參加革命的,不是來給紅軍幹部當老婆的,一旦結了婚,還怎麼為革命工作。所以對於蔣民雲提出確立戀愛關係的要求,謝薇琳一直避重就輕,左右而言其他,躲躲閃閃,此時謝薇琳一看平時溫文儒雅的蔣民雲一反常態,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一時大驚失色:“蔣民雲,你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