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最後的勝利(2)(2 / 2)

陳建峰笑,說:“能成為這樣的一塊石頭,自然是很好,可我知道主席說我是塊石頭,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毛澤東笑。

陳建峰笑,說:“在主席的眼裏,我陳建峰就是一塊頑石,又臭又硬。”

毛澤東笑著抽了一口飛鷹牌香煙:“這是你自己這麼認為,我有這麼說過嗎?”

陳建峰偏頭,問辛小雅:“主席什麼時候跟你說我陳建峰是塊頑石的?”

毛澤東笑著對辛小雅做了一個不為陳建峰注意的手勢,辛小雅會意地一笑:“想知道啊,可我就是不告訴你。”

陳建峰一聽,知道問也是白問,幹脆不問了。毛澤東嗬嗬一笑,說:“都說陳建峰在延安有二怕,一怕我毛澤東,二怕辛小雅,現在看來,怕我,值得商榷,怕辛小雅,卻是如假包換。”

毛澤東感歎,說辛小雅用七年的時間終於將陳建峰這塊石頭滴穿,不容易,辛小雅笑,說沒有毛澤東的鼓勵,沒有毛澤東的撮合,她要想將陳建峰這塊石頭滴穿,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所以,你們得謝媒,花生呢,喜糖呢。”毛澤東笑。

還真有,胡長發將一包奶糖及時遞上。這一路,陳建峰率部馬不停蹄,從重慶直奔延安,陳建峰還真不知道,辛小雅什麼時候買了糖果,辛小雅笑,說陳建峰在西安城外稍作停留時,胡長發他們進城加油,順便給她帶了好多糖果,她辛小雅之所以能與陳建峰修成正果,離不開領導的關愛和同誌們的幫助,得有所表示,得讓同誌們分享自己的喜悅。

延安自給自足,奶糖在延安不易見到,毛澤東笑,說:“這可是稀缺物資,喜糖,得吃兩顆。”

毛澤東喜滋滋地剝開一顆,放入口中,點頭:真甜!然後指示小龍,好東西得大家分享,將奶粉分發給棗園所有的機關工作人員和家屬,尤其是小孩,人人有份,少了,找陳建峰再要。

陳建峰笑,問辛小雅:“有這麼多嗎?”

辛小雅笑,說沒關係,有準備,都有。

陳思涵牽著陳建峰的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一直靜靜地看著毛澤東,毛澤東此時看了陳思涵一眼,從陳思涵的身上,依稀可見徐雪涵的影子,毛澤東頓時有了感覺,問陳建峰:“這就是當年徐雪涵同誌舍死也要留下來的孩子?”

陳建峰點點頭。毛澤東蹲下身,和藹地問:“小家夥,告訴毛伯伯,你叫什麼名字?”

陳思涵答:“毛伯伯,我叫陳思涵。”

陳思涵?毛澤東微微一沉吟,明白了這名字蘊含的意義,點點頭:“這名字取得好。”

毛澤東牽著陳思涵的小手,說:“小客人第一次上我這,得有所表示才對,小龍,趕緊的,將棗啊,花生啊,山楂啊,都端出來,歡迎我們的小客人。”

小龍將花生、棗用一個盤端了出來,陳思涵坐在窯洞前的小板凳上,津津有味地吃著大棗,同時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毛澤東居住的窯洞。

毛澤東則和陳建峰走到窯洞前的棗樹下,棗樹青青,微風徐徐,毛澤東告訴陳建峰,目前的時局錯綜複雜,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日寇已是窮途末路,宜將奮勇追窮寇,軍委決定,讓陳建峰回晉東南,任新組建的第五軍分區司令員。

“什麼出發?”陳建峰問。

毛澤東伸出三個指頭:“三天後出發。”

“明白!”陳建峰點頭。

毛澤東笑,說陳建峰剛剛結婚,就讓陳建峰開赴前線,有些不夠意思,不近人情。陳建峰笑,說要是主席覺得不安,那就來點實際的,多給他派些戰鬥骨幹。毛澤東笑,說軍委在組建第五軍分區時,已經為陳建峰考慮充分,特意調蔣民雲部、蘇南部和洪濤部歸陳建峰指揮,此三部都是陳建峰的老部下,清一色的老紅軍老八路,陳建峰該知足了,八路軍現在還缺槍也缺糧,但最缺的還是骨幹。陳建峰笑,說這哪夠,照目前的趨勢來看,用不了多久,他陳建峰就可以將各部擴編成師成軍了,毛澤東笑,說像這種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的事情,陳建峰輕車熟路,多派骨幹少派骨幹都一樣。

關於辛小雅的去留,毛澤東征詢陳建峰的意見,是夫唱婦隨,讓辛小雅跟著陳建峰去晉東南呢,還是讓辛小雅留在延安。

陳建峰說:“將陳思涵一個人留在延安肯定不行,就讓辛小雅留在延安照顧陳思涵吧。”

毛澤東點頭:“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