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娜迅速地轉過身去看著爸爸,不止是表情,眼神也興奮到乍一看眼珠都快要掉下來的地步。現在的她興奮到可以從椅子上跳起來,隻是談話中的兩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真的?”
“那還用說?”
然後不知是不是因為對航海有所期待的原因讓娜一整天都特別有精神,看凱琳小姐的眼神也不再充滿敵意。
不過做事三分鍾熱度才是真的讓娜,傍晚凱琳小姐離開後她就乞求媽媽不要讓她學禮儀了,“不可能”這是她得到的回答。
讓娜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想著一件事,不是剛才被媽媽拒絕的事,而是媽媽這段時間一直念叨的“歐也納家的小姐”和“歐也納肥婆的女兒”。
“歐也納”這姓氏她並不陌生,“歐也納家的小姐”她感覺她認識隻是怎麼都想不起到底是誰,似乎——得罪過她?
到底還是想不起來,讓娜在床上翻了個身,“管他呢。”
因為經常和別人決鬥,而且對方還經常被打敗,所以不知不覺中就得罪了很多人,她哪裏想得起到底哪個叫“歐也納家的小姐”?
再翻一個身時,讓娜已經睡熟了。
她不論在哪裏都會受到挑戰,就算是在夢裏也有個比她大點兒的男孩手持長劍。
還是和慣例一樣,讓娜雙手將劍舉到胸前,稍稍吐了口氣將手臂縮回一些,用讓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朝對手奔去。
男孩並沒有做出反應,將劍拖在地上,右手背在身後。即使讓娜已經舉劍砍向自己他還是表現得很從容,以不同於讓娜的優雅動作擋住讓娜的進攻。讓娜加重壓在長劍上的力道,男孩如同沒有感覺一般還像剛才那樣從容、優雅。
認識到這種方式不起作用,讓娜迅速向後與男孩拉開距離,然後舉劍向男孩所有可能出現失誤的位置一頓亂砍,男孩卻如同知道她的劍將要砍向哪裏一樣每次進攻他都能輕鬆擋下。
持續一陣後,讓娜再次決定與男孩拉開距離,她已經滿頭大汗,呼吸也有些困難。對方卻沒有絲毫疲憊的樣子,這點讓她感覺不爽,結果就是她以長劍的劍尖指著男孩向他刺去,男孩突然轉到她的身旁,用劍的側麵打向她的手。這種劇烈的疼痛使她鬆開握劍的雙手,悶哼一聲。
男孩抬腳把她踹倒在地,來不及喊疼男孩就已經用劍指著她的鼻梁,隻差她一根手指的距離劍尖就要刺到她了。
“我贏了。”
男孩的聲音不像大人那樣低沉,也不像小孩那樣空靈,即使他正是變聲期聲音也非常迷人。
他向讓娜伸出右手,讓娜卻不領情,頭轉向一邊,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讓娜說話吞吞吐吐,輸給別人的感覺真是不好即使隻是在夢裏,“以後我會再次和你比試的。”
“失敗者應該先報姓名。”
讓娜就被氣醒了,估計是在夢裏輸給那人的原因,讓娜極其清楚地記得他的樣子。即使她不懂得欣賞人的美貌也知道夢裏那個打敗她的男孩可以讓所有的女孩為他著迷。
那雙碧眼清澈到看起來隨時會流出水來,高挺的鼻梁,不那麼白皙的皮膚讓他看起來不僅健康而且更加漂亮。即使在夢中與他總是有段距離也看得出睫毛很長。
“他簡直不像個男的!”讓娜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