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徒兒無能,未帶回洛蝶,但是找到了大師兄,他身受重傷,趕快救救他吧!”易巽從驪山逃脫後,自覺無言直接回去見師父,於是在東海附近日夜尋找,希望能得到些線索,不想碰見了受了重傷的大師兄和白衣姑娘,而那女子就是日前捉了自己的其中一個。遂就一同帶回給了師父。
“那女子是何人?”四柱神君看著躺著的女子,非凡人,有些疑惑。
“呃,此人徒兒也不知,隻是受了重傷和師兄在一起,就帶回了。”易巽當然不會是之前捉了自己的人,哪還有臉在師父麵前提起。
“二人都是受了重傷,像是經曆過激戰,能將你師兄傷成這樣的人必不是凡間之物。為師不願意和天界的人打交道,交由你的師姐,關去後山的山洞,隨其自生自滅吧!”四柱神君對於白果的來曆絲毫不加懷疑,看她的樣子也是很難活成了,也懶得費神。
“徒兒覺得,那女子交由徒兒處理便可,不必勞煩師姐。”易巽有些著急,萬一那女子醒來,和師姐說出洛蝶之事還有自己被抓的糗態,實在是不想冒這個險。
“也罷,你帶出去吧,易乾傷勢嚴重,為師要閉關為他調息,你且出去,不許任何人打擾為師,他醒了,你的小師妹也就知道下落了。你做的很好。”四柱神君淡淡的誇獎易巽道。
“徒兒謹遵師命。”易巽為了自己沒有說出被捉的事情而高興,否則師父那還會表揚自己呢。
出了師父的洞中,迎麵碰上了仙離和易兌。
“巽,你可是帶回了洛蝶?”仙離緊張的問道,聽聞易兌說起易巽帶回了大師兄和一女子,叫她好生擔心。
“大師兄帶回來了,不過,洛蝶,沒有。”易巽知道師姐的擔憂,大師兄自己都傷成那樣,對於洛蝶的事情,難辭其咎,師父救他也不過是想知道洛蝶的下落而已,估計洛蝶肯定是不在世上了,否則師兄不會自己落單,或者是根本沒有追上蒼鷹。
“大師兄可有和師父說什麼?”易兌趕忙打探。
“大師兄已經人事不省,傷的不清,什麼都沒說。莫非師弟是怕師兄說什麼?何故這麼緊張?”易巽深知蒼鷹的事情覺得和易兌脫不了幹係,他利用師姐想對付洛蝶的心而自己借故除掉師兄,可惜了師姐竟然甘心受他利用。
“那就好,師父可說起大師兄什麼時候可以恢複?”仙離問道,她還是擔心洛蝶仍然活著,擔心師兄知道她的存在,也希望師兄口中可以說出洛蝶的死訊。
“我怕什麼?我隻是擔心師兄而已,自己養了蒼鷹吃了師妹,自己弄得一身傷,也沒有救回師妹,師父還要為他調息,耗費真氣。”易兌冷冷的說到。
“你如何知道蒼鷹是師兄所養?”易巽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也是猜測,從他洞裏出來的,難不成我養的?你說呢?師姐?”易兌將話題轉給仙離,這件事從始至終自己都是個盤觀者,隻要師姐不說,沒人會知道,師姐的所作所為她自己必然不會說的。
“這女子是?”仙離無話可說,無意中看見易巽身後躺著的白果。
“啊,路上無意帶回來的,師父說可能是天界的人,交由我自行處理,關在山中,隨其自生自滅。”
仙離走進女子,對女子仔細端詳,看樣子她傷的不輕,在這麼下去恐怕命不久矣。
“可惜了,這漂亮的模樣,怎麼覺得那麼眼熟?”仙離的修為近百年,對於元神中原有的記憶有些淡淡的感應。尤其那女子頭上閃著光的白玉茉莉,讓她覺得哪裏見過。
“怎敵師姐漂亮。”易巽雙目一直看著仙離,他的師姐是這個時間最美,至少在他的心裏是。
“這樣吧,師姐和師兄先聊著,這個女子就由我替師兄帶去後山吧!”易兌提議道。
“也好,我的確有話要和巽說。”仙離想探聽些洛蝶的事情。
易巽也沒有反對,隻要不是交到師姐手上都沒有問題,何況她應該是醒不過來了。
易兌待著白果像後山走去,他可沒有那麼好心,替別人辦事。這丫頭既然是天界的人,必定是有不同凡響的寶貝,反正都要死了,不如便宜下自己也好。
易兌轉到後山,看著昏死中的白果,要是活著,也是個美麗的仙子,隻可惜,她的命數已近。
“仙子,在下冒犯了,我也救不了你,隻是看你能不能趁著活著,幫我一把。”易兌邊說邊打量著白果,眼睛停留在她脖子上的項圈上。
看上去不是凡物,可是拿了幾次,都絲毫不能動的,不知道這個東西她是如何帶上的,竟然無法摘下來。
“也罷,冒犯仙子了,你這項圈在下拿不動,就將你的頭暫時挪動一下吧。”易兌懷中拿出匕首,欲要將白果的頭顱割下,拿出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