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友說得不錯。古錢幣確實具有文物價值。”楊文鑒附和道。
“可是,我對古錢幣卻沒多少研究,貿然出手,怕是不值。”安嶺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嗬嗬,如果安小友想買幾枚娛玩,我到是可以幫你把把關,再說,古錢幣的價格還沒有價格較高的文G票貴。”
顯然,楊文鑒說的價格較高,是指套票在5元以上的者。
“好啊,如果可以,就麻煩楊老了。”安嶺這聲“楊老”也是真誠的。不管怎樣,哪怕安嶺夢境裏活了五十多數,但他1962年出生的晚輩是永遠也改不了的。
他與楊文鑒相比,他的長項在未來,在理念;而楊文鑒的長處則在曆史、過去與經驗。當然這裏的經驗不是指人生經驗,而是指收藏這一塊的經驗。
畢竟夢境裏的安嶺雖然號稱“雜家”,隻是多有涉及,真正深研者,並沒有幾項。
見安嶺沒意見,楊文鑒又給楊恕一個眼神,這兩叔侄的配合已經絕對默契加默契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一個老頭提著一個布口袋走了進來。
“安小友,這是鍾老,專門研究古錢幣的專家,業餘時間常在郵市附近閑逛,看有沒有機會收購到好東西。”
“鍾老好。”安嶺急忙站起來恭敬地招呼道,不過沒弄清楚楊文鑒為何找一個專家過來,這個,應該找一個賣家吧。
“鍾老家有病人,他也要轉讓自己的收藏品以賺幾個差價的。”楊文鑒補充了一句。
“理解,理解。我聽說過一句話,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安嶺說得很真誠。
兩個老頭子抬著看著安嶺,這話,俺們活了一輩子都沒聽過,你小年輕怎麼就聽過?
“哎,也是小時候,一個雲遊和尚路過我老家,看到我拿著一分錢在代售店裏買水果糖,但店主卻不賣給我,因為那店主要賣2分錢一顆。那老和尚看不過去,幫我出了一分錢,然後就出口說了這句話。”
安嶺隻得東扯西扯一番,總之你兩個老鬼再鬼,又怎麼知道俺的謊話隨時都能出口而成呢。
“看來你是遇到得道高僧了。”兩位老人對視了一眼,新來的鍾老說道,“聽說小友想要收藏錢幣?”
“是的,如果有合適的,我收購幾枚也不錯。”安嶺沒強迫自己。
“好吧,我今天隨身帶了二十多枚,你看看,有沒有看得上眼的。”鍾老說著,輕輕地把布口袋裏的東西倒在茶幾上,並用布口袋輕輕地蒙著,好像怕錢幣跑了一樣。
看著一枚枚形狀各異的古錢幣,安嶺突然懵了,因為他感覺到,每一枚錢幣上,竟然有氤氳的氣息,而那氣息似乎還有濃有淡。那感覺,有如大冬天,在你麵前擺了兩杯茶,一杯是半個小時的溫溫茶,還有熱氣外冒,但卻不濃了;但另一杯則是主人家剛用開水給你衝的一杯花茶,杯口幾乎是濃煙滾滾。
“怎麼會這樣?”安嶺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
“安小友,你感覺如何?”楊文鑒見安嶺有點發愣,善意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