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江都脫困 梁媛受辱(2 / 3)

今日下午燕兒被迫離開後,劉建便忍不住湊到梁媛身邊,伸出手來在她肩頭輕輕一捏:“梁小姐穿得單薄,是否難耐這陰雨天?”

梁媛將身軀移開些,她從劉建捏她肩頭所傳遞的信息中,已感受到自己所麵臨的危險,更加急於脫身:“殿下,奴家已是離家多半日,實實當回去同父親相見了,望殿下開恩。”

“小姐,我不是已說過多次,要等你同我父王見過麵,講清事情原委後再離王府嗎?”劉建再次跟至梁媛近前,“使女已是回家報信,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梁媛又將腳步移動,盡量保持一定距離:“殿下說必得見過王爺,就請安排相見吧。”

“小姐,王爺何時見麵,也不是我能定的。不過在見麵之前,有一事要同小姐商議。”

“不知殿下所說何事?”

劉建雙眼又射出欲火:“梁小姐,我已向父王提出,要與你結為秦晉之好,萬望小姐允諾。”

梁媛一下子怔住了,她沒想到劉建會向自己求婚。要論相貌劉建可比潘安,是一表人才風度儒雅。要論地位,對方是王子殿下,富貴無比。自己年齡也不算小了,若能嫁給這樣一個夫君,實在可稱是三生有幸。可是,這可能嗎?就憑劉建這地位,二十多的年紀,會至今尚未婚配嗎?再者說,越是這樣的官宦人家,越是講究門當戶對,這怎麼可能呢?

劉建似乎看出了梁媛無言的心事:“小姐不須多慮,我雖生在王府貴為王子,但我實在看不慣大家閨秀的呆傻,故而至今未曾婚配,小姐若與我結為連理,就是我的正妃,而且我也不想再娶側妃,保證能與小姐白頭偕老。”

“這……”這番話讓梁媛動了心,她羞澀地轉過臉去,“婚姻大事尚需父母之命,殿下容奴家稟明父親定奪。”

“梁小姐,你自己總要有個態度呀。”

“我,我怕是高攀不上。”

劉建欣喜地上前攥住梁媛的纖纖玉手:“小姐,婚姻在於兩情相悅,何需論那門第高低。”

梁媛竭力要將雙手抽出:“殿下且請尊重些,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

“你我日後即是夫妻,這又算得什麼?”劉建就來擁抱,並且動嘴欲吻。

梁媛用手攔擋:“殿下,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再說,這是市井男兒所為,王侯子弟理當斯文。”“小姐之美,任是一個男人都要動心,我平生所見甚多,惟獨見了小姐不能自持,還望小姐成全。”

“殿下萬萬不可相強,”梁媛全力掙紮,仍未能掙脫劉建的懷抱,隻好哀求說,“為了日後幸福,殿下切莫傷了我的心哪。”

劉建此時欲火燒身,哪裏還聽得進去,也不再低聲下氣,而是粗魯蠻橫地強行撕扯開梁媛的衣裙,強行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在梁媛呼天搶地的悲泣聲中,發泄了他的獸欲。

事畢,劉建也不安慰梁媛一句,反倒一邊著衣一邊不滿地說:“看你那個熊樣,哭哭啼啼的,挺好的美事讓我掃興。”

梁媛股間疼痛,心頭更是滴血,勉強整理一下衣裙,哽咽著說:“殿下,奴家此身已是屬你,望你莫負前言,你我早日婚配。”

“我還會騙你不成。”劉建顯出幾分不耐煩來,“待見過父王,即可明確我二人的關係。”

“殿下,你該引我去見父王了。”梁媛有意這樣稱謂,以證明她已是劉建的合法妃子。

“好,我這就帶你去參見父王。”劉建吩咐道,“你快收拾打扮一下,別哭喪著臉。”

梁媛隻得強做笑顏,稍事梳妝之後,一個光彩照人的天姿國色又呈現在麵前:“殿下,你看我這個樣子可否?”

劉建盯著梁嬡幾乎是看呆了,半晌不發一言。

“殿下,到底妥否,你倒是說話呀!”

“不妥!”劉建堅定地蹦出兩個字。

“為何?”梁媛倒是糊塗了。

“你給我洗去脂粉,素麵朝天。”

“女子梳妝人人如此,不施脂粉,有悖常理啊。”

“休得噦嗦,聽話就是。”劉建也不解釋原因。

梁媛怎敢拗著行事,隻好去重新收拾一番,回到劉建麵前:“殿下,這您該滿意了吧?”

劉建看了又看,覺得梁嬡還是麗質天成,自言自語說:“最好是蓬頭垢麵才令人放心。”

“殿下到底是何用意?”

“不說了,就這樣吧。”劉建囑咐,“到了父王那裏,你要靠後站,少言語,遠遠參拜即可。”

“奴家遵命。”梁媛被劉建鬧得心神恍惚,好像有什麼危險在等待著她,提心吊膽地跟在劉建身後。

到了劉非的外書房門前,劉建又不放心地叮囑道:“在我身後,千萬莫要上前,若是有誤,不能成為王子妃,可就怪不得我了。”

梁媛猶如裝在了悶葫蘆中,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建先自入內,劉非正在欣賞四個妖豔的女子漫舞。他將一瓣蜜桔丟進口中:“為父讓你帶那梁小姐來一見,你不發一言就走,莫非要抗王命不成?”

“孩兒怎敢,已奉命帶來參拜父王。”

劉非立刻坐直了身軀:“她在哪裏,速來參見。”

劉建頓了一下:“父王,見了梁小姐後無論印象如何,都要成全孩兒與她的親事。”

“如果為父不允呢?”

“父王一定要恩準,因為孩兒與她業已同床共枕了。”劉建這後一句話特意加重了語氣。

劉非一怔,有些失態,繼而冷笑著說:“如此講來,你二人是生米已成熟飯,木已成舟了?”

“兩情相悅,難以自持,有失禮節,父王見諒。”劉建與劉非父子二人彼此都是心中有數。

劉非氣哼哼地吩咐:“叫她進來相見。”

梁媛奉命進房後,未走幾步,就站在劉建身後,她原本是知書達理之人,如今被劉建強暴,身心備受摧殘,而且劉建的一番警告,使她無所適從,呆呆地站在暗處一言不發。

劉建提醒:“還不拜見父王。”

梁媛機械地跪倒:“民女梁媛叩見王爺千歲千千歲。”

劉非眯縫著雙眼,隻看到梁媛的身影,而難見其五官,就發話說:“本王也不是洪水猛獸,何必躲得遠遠的,近前來參見。”

“這……”梁媛抬起頭來,望著劉建不知如何作答。

劉建接話道:“父王,梁小姐從未曾見官,小戶人家不懂禮數,恐有失禮之處,就此告退吧!”

劉非心說,是何等美人竟使劉建先下手為強,破了她的身,自己倒要見識一下:“為父尚未表態,你就要撤走,難道這親事就不辦了?”

“想來父王是會應允的。”

“為父連她的模樣如何都不清楚,又如何答應你的婚事?”

劉建無可奈何:“梁小姐,上前些見過父王。”

梁媛遵命上前幾步,站在起舞的四女身後,低下頭不敢仰視。

劉非嫌舞女礙眼,揮手令她們退下,再看梁媛,體態婀娜,不見其麵,就發話說:“梁小姐抬起頭來。”

梁媛也就把臉一揚,與劉非如錐的目光相遇,有一種萬針刺膚的感覺,急忙又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