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全身檢查,除了額頭的擦傷之外,並無大礙。
權玖笙站在一邊,病房就一直都是黑氣壓,誰也不敢大聲說話。
白小萌羞愧欲死,恨不得將手剁掉。
有些難受的摩擦了幾下雙腿,似乎下麵還低著那個龐大的東西。
幸好最後她暈過去了,可是一想到他那個釋放在她手心,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她簡直不能直視她白嫩的雙手。
她純潔無暇的小手啊。
默哀三分鍾。
強迫自己忘掉當時的場景,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女保鏢換了一個,不是琳達了。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抬眸看向他:“大叔,琳達呢?”
權玖笙幽深的視線看著她:“你要是喜歡這個名字,也可以叫她琳達。”
果然是這樣,她連累琳達了。
她手心漸漸握緊,“大叔,不關琳達的事情,那隻是一個意外。”
“你認為白震天打你是意外?”
他語氣幽冷,帶著慍怒。
白小萌頓時被噎住,垂著頭小聲說:“是我讓她離遠一點的,我不想讓她們看到那些事情。”
她覺得丟臉。
特別是那個小三還是她的室友。
她一想到這個就覺得羞恥,渾身都惡心得難受。
看到小臉蔫吧蔫吧,他原本幽冷的眸變淡,語氣仍舊嚴肅:“沒有什麼比安全更重要。”
略帶關心的話語,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一點一點將她煮熟。
她像是鼓足了勇氣,抬眸認真看著他:“大叔,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眼神微愣,片刻移開視線:“這次的綁架是因為我,你隻是被連累的。”
如果不是他廢了李家公子,他母親也不會這麼瘋狂報複。
說起來白小萌也好奇,當時她被帶走,也不知道那個胖子怎麼樣了,隻知道他也許被揍了一頓。
她愣愣開口:“大叔,你當時把他揍得特別慘嗎?”
蛇蠍婦人當時恨不得將她扒皮,難道大叔還做了什麼事情?
他略微挑眉,輕描淡寫開腔:“我隻是讓他不能再害人而已。”
不能再害人?
思考三秒鍾。
她恍然大悟,嘟著小嘴:“大叔你割了他的小丁-丁嗎?”
小丁-丁?
他不禁皺眉,這麼粗魯的話,小兔子到是說得很溜。
野丫頭。
白小萌忍不住想要點個讚,那個胖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廢了他真是大快人心。
但是她隱約覺得有點冷,縮了縮脖子,對上某人幽冷的目光,訕訕道:“這空調開得有點大哈。”
她掃了眼空調遙控器,這分明開的是熱空調,怎麼會莫名有涼意?
她攏了攏衣領,大眼看著他:“大叔,你幫了我這麼多次,我還沒認真對你說聲謝謝。”
他深邃的眸變深,浮現出他都沒注意的神色。
白小萌認真彎腰90度,態度非常誠懇:“謝謝你大叔。”
“恩。”他淡淡挑眉開腔,視線落在她毛茸茸的短發,然後掃到領口裏那一抹雪白。
他喉頭滑動了一下,眸色加深,卻沒有移開視線,優雅撐著頭,欣賞領口裏麵雪白的美景。
唔,有點小。
得叫管家燉點豐~胸的湯給小兔子喝。
這是他的福利,可不想縮水。
她繼續低著頭:“雖然大叔很討厭,色色的,還喜歡耍流氓,霸道又任性,但是,我還是要感謝大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