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攔著我們的去路,這是什麼意思?”烏章怒問。
“沒什麼意思,看來你們最近自信心有些過於膨脹了啊,別告訴我你們也想分一杯羹?”麥其元弋看著烏木部落的族人,似笑非笑。
“嗬嗬.這個不用似乎與你們無關吧?”烏紮拖冷笑。
“嘿嘿,真是自討苦吃的家夥啊,那個機緣豈是你們可指染的?我勸你們還是哪裏來哪裏滾回去吧。”麥其部落中,一名族人嗤笑。
“我記得之前你們也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最後灰頭灰臉敗走的可是你們吧。”烏木部落一人毫不示弱的反擊。
“好膽,難道你想挑起衝突不成?”一人怒斥道。麥其元弋臉色更是陰沉,心中暗暗大恨。
“來就來,難道還怕你們不成。”烏木部落自然不服輸,但那人說出話後,內心頓時沒底了,不由地看向烏紮拖,心虛地低下頭。
畢竟此時實力懸殊的厲害。
隻見後者目光注視著那麥其浩初,眼眸中有著深深的凝重之色。
“嘿嘿.斷脈之體烏墨是麽,會讓他吃盡苦頭的,神氣不了多久的。”麥啟銳懶洋洋滴道。
在他眼中,烏墨部落不值得一提,倒是對其三叔所說的那把骨弓頗為感興趣。
真希望他帶著骨弓去參加狩獵比賽啊。
“走吧,現在以首要任務為重。”麥其浩初微微說道,旋即轉身不再理會,率先跳躍上樹林,快速奔馳深入。
“哼,算你們走運,碰到這節骨上。”買起部落族人恨恨瞥一眼後,也跟上少年的步伐。
“我們也走。”烏章不甘示弱,欲要快馬加鞭。
咻!
可就當他們動身的刹那,陡然一道破空聲傳遞撕裂而來,速度飛快,狂風呼嘯中朝烏章的右眼射去。
淩厲而殘忍。
“危險!”烏紮拖爆喝一聲,大步流星,黑鐵長槍抵擋,最後箭矢劃過,飛濺起鮮紅的血液。
烏章眼瞳瞪大,如果要不是烏紮拖手疾眼快的話,恐怕剛才自己就遭劫了,而非現在的擦破臉皮。
“王八蛋,是那個麥其浩初崽子。”烏章憤怒。
烏木部落族人憤恨,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麥其浩初狂揍一頓。
“算了,我們還是回去的吧。”烏紮拖臉色同樣陰沉難看,但此時的情形,麥其部落打定主意是想要霸占這機緣的了。
而且更是針對與他們。
“走,會部落族中在做決定。”烏紮拖知道他們的不甘,大手一揮帶著他們離開。
?一夜無話.
烏墨回到部落時,原本打算悄然回到小屋上藥洗漱,正好被阿公撞個正著,看著渾身傷痕烏墨,阿公一臉嚴肅,渾濁的眼眸瞪得讓烏墨不由心虛,用力揪住他耳朵,被拎進部落宗祠裏。
此刻宗祠坐滿了人,部落族老與烏紮拓幾人交談,看著眾人臉色難看,內心一突。
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看車無岑也在列,烏墨這才走到少年身邊坐下來,呲牙咧嘴的往傷口上塗著藥水。
“王八羔子,這麥其部落真可惡。”之前那名脾氣暴躁的族老再次抑製不住。
顯然對烏木部落被半路攔截的事情感覺憋屈與憤怒。
“老五別衝動,那等東西被這麼多人盯上,也是個燙手山芋,事情才剛發展,即使得到也是弊大於利。”一名年長族老規勸,同時眉宇忿忿不平。
這麥其部落是打定主意要欺淩他們啊。
“先等等吧,現在很多人都打著那機緣的主意。”阿公同樣皺著眉頭,眼眸微眯地望著前方,說道:“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你們日後行事小心防備,該怎麼做就不要猶豫。”
“阿公,我們知道了。”烏紮拖等人回應。
“哎.再過三個月就是年關,而到時候三年一屆的部落狩獵比賽也將開啟,往年我們部落因為人才凋零,上一屆我族大敗,如果這一屆還讓麥其部落得到那機緣的話,恐怕我們的處境就堪憂了。”一名族老略微沉吟後,凝重的開口說道。
狩獵比賽,便是由烏山山脈中所有勢力共同舉辦的一種比賽。
以大日武學館為公正,傳統狩獵的形勢,讓家族小輩參。
一方麵是彰顯勢力的強大,另一方麵則是存在著優勝劣汰的法則,屆時如果連狩獵比賽都參加不了,那麼說明這個勢力後續無人。
表象的背後,便是說明這個勢力也離覆滅不遠了。
烏山山脈中的勢力,也並非是團結一心,每個勢力都有其衝突的對手,而這種狩獵模式,也往往成為勢力間的暗中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