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私下的矛盾,這個時候都可以擺上桌麵解決,以小輩爭鬥所取得的成績為賭局,勢力產業、問題糾紛、錢財、地界為賭注,一局定輸贏。
這樣的演變下來,狩獵比賽已悄然上升高度,火爆的程度也不同而喻了。
同時狩獵比賽也有規定,凡是修為隻有力旋境的小輩才能參加狩獵比賽。
而烏木部落上屆狩獵比賽大敗,便是被麥其浩初一人造成的。
那個時候,麥其浩初也隻有十三四歲罷了。
“部落現在有能力的小輩不多,烏岑還算爭氣,十六歲力旋境後期修為,如果他去參加的話,倒是有些把握能夠爭取到不低名次。”一名族老說道。
眾人看著無岑的目光柔和,對後者的修煉頗為滿意。
“太少了,隻有烏岑一人參加,那不去也罷,徒增笑話罷了,如果其由其帶領部落小輩參加,定然會被麥其部落盯上,一些勢力更以其馬首是瞻。”一名老者接話說道:“如果有一個力旋境後期小輩跳出,到時候由他牽製烏岑,那情況就糟糕了。”
想到那等情況,眾人臉色也是一憂,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太弱了。
宗祠內,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氣氛陡然變得安靜,無岑緊捏著拳頭,他知道他族人都渴望一場勝利,肩膀上的重量不輕。
原本乖乖坐在一旁聽講,等開完會挨批的烏墨,聽到族老幾人的交談,不由一頭霧水,狩獵比賽他知道,但什麼機緣奇遇,旋即轉頭問向一旁的無岑。
無岑對烏墨身上的傷勢也是大感意外,此時見烏墨詢問,他便將知道的都告訴給烏墨聽。
當得機緣之人在烏山山脈時,烏墨不由地聯想到那與秦牧歌相遇的那一幕。
隻不過這畫麵剛一閃過後,他內心不由一笑,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覺有些滑稽。
可當無岑形容那機緣之人相貌時,內心卻是不由地狠狠撲通狂跳,眼睛瞪大神色不由古怪起來。
聽著無岑的描述,此人,正是他在亂石坑中遇到的中年男子,被自己和秦牧歌合力殺掉之人。
那其懷裏的那枚戒指.烏墨不由地摸向自己胸口,他感覺到心髒都快跳出來一般。
“阿公,我想.”
“烏墨,別搗亂,我待會在訓你。”阿公以為烏墨想找借口離開,板著臉說道。
得了,我都還沒說完好吧,烏墨不由地內心腹誹一句。
他得到這枚戒指就沒打算隱藏,現在既然能夠解決部落的燃眉之急,他自然樂於奉獻而出,掏出懷中還未查看的戒指,遞給阿公說道:“阿公,你先看看這個東西。”
“嗯.這,這是鈉戒?”
原本還想教訓烏墨的阿公,在看到後者手中靜靜躺著的戒指時,額間上的皺紋不由一顫,聲音有些急促地說道。
因為他從那戒指從感應到,上麵還殘餘著淡淡的魂力印記,顯然這枚鈉戒還未曾打開過。
原本嘈雜的宗祠,也在阿公道出鈉戒的瞬間,變得無比安靜,落葉可聞。
阿公壓抑住自己內心波動,接過鈉戒捏在手中,閉目感應。
少卿,烏墨隻聽聞鈉戒上似乎傳遞一道細微的破裂之音,旋即便看到阿公那稀疏地眉毛劇烈的顫抖,臉色紅暈,似乎連額頭上的皺紋都疏散很多。
隨後他手一揮,將這枚鈉戒遞給另一名族老。
就在烏墨好奇的大眼中,鈉戒從阿公手中傳遞到各位族老,一位接著一位,然後經過烏紮拓等人,回到阿公手中。
每個人都仔細地感應,而那似乎平靜的麵容下,都在極力地壓製著某種情緒地爆發。
終於,這種情緒波動,在醞釀到極致後,眾人再也控製不住,爽朗的笑聲頓時充斥著整個宗祠,那是一種歡悅、一種希望,更是一種在極限壓力下,得到光明的喜悅。
“祖宗開眼,祖宗開眼啊。”幾名族老更是激動的開懷大笑。
看著宗祠眾人地喜悅,由之前的垂頭喪氣到此時不覺中挺直腰杆,烏墨也露出開心的微笑,一種感受家的溫馨笑容。
看來鈉戒中的貯藏的東西,好像給烏木部落帶來很大的好處啊。
自己也似乎幹了件挺不錯的事情,烏墨摸了摸自己微酸的鼻子。
花掉兩滴淡紅色液體與族人的愉悅相比,不虧!
而且,一直苦苦追尋的麥其部落,知曉其此時烏山山脈滿大山尋找的機緣,卻是被烏墨無意中獲得之時,臉色又會如何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