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醒了?來,先吃點東西吧。”見廖英武醒了過來,一個同樣反拷著雙手的人用腳推了推身旁的一個破碗說道。碗裏裝著一些黑漆漆說不出名字的東西,不過從外表上不難看出,這東西絕對不是可口的東西。雖然滿臉的汙垢和血跡,不過還是依稀能看出他是一名白人。
廖英武掙紮著挪了挪身子,費勁的仰起頭說道:“******,這已經是第14天了,政府還沒跟這些該死的海盜談完判嗎?拉爾夫,我受夠了,這種難咽的鬼東西我再也不想吃了。”
拉夫爾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誰也不想吃這些難以下咽的鬼東西,但是現在我們是人質,要想活命我們就必須吃下去,外麵的情況現在誰也不知道,不過要想政府拿出這麼多的贖金贖回人質,應該不會這麼簡單,畢竟這次被劫持的人數和情況跟以往都不一樣,除了人數眾多而且國籍複雜之外還有那批軍火,涉及到這些不管是哪個國家的政府都不會輕易的交出贖金的。”拉夫爾是烏克蘭人,跟廖英武已經有很多年了,算是廖英武手下的得力幹將。
廖英武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被關在這間破舊的小屋裏已經有十幾天了,每天除了久不久被無聊的海盜拖出去暴打之外就隻能對著陰暗的天花板發呆,到吃飯的時間每人的夥食就是碗裏那些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吃到嘴裏不但苦澀難咽,而且還有一股濃濃的臭味,廖英武也不知道自己這幾十天是怎麼挺過來了,總之他這輩子吃的苦頭加起來都沒這幾十天吃的苦頭多。
屋裏的角落裏都擠滿了人質,除了廖英武和拉夫爾之外,其他的人質同樣是睜著空洞的眼神盯著天花板,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已經讓他們成為了隻有肉體沒有靈魂的空殼子了,對生命的渴望越來越渺茫,他們知道,隻要政府跟索馬裏海盜多談判一天,他們就多一分危險,隻要那些凶殘的海盜們失去了耐心,死神手裏的鐮刀就會毫不猶豫的揮舞向他們。
“該死的,我告訴過這些大腦癱瘓的海盜,隻要放了我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可是他們為什麼就不相信我?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是做軍火生意的嗎?做軍火生意的人會拿不出那幾百萬美金的贖金嗎??”廖英武對著牆壁咆哮道。
拉夫爾挪了挪身子,說道:“老板,索馬裏海盜可沒這麼笨,“費那”號上的軍火他們又不是沒看見,能做這麼大買賣的人勢力會小嗎?放了您就等於那個什麼`````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放虎歸山嗎?放了您他們可不敢保證您回頭不找他們的麻煩,況且我們這次交易的情況他們也都調查清楚了,非洲這邊需要軍火的勢力為了弄到他們需要的軍火,一定會滿足您的要求,如果把您放了,到時候萬一您要求那些大大小小的勢力槍口都對準索馬裏海盜的話```````”
“******,該死!!該死!!本以為那片海域不會有海盜,沒想到這幫陰魂不散的家夥還是出現了,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把國內的那些好手的叫上,如果有這些人在,能怕了這些該死的海盜嗎?”想到這次沒帶上自己在中國養著的那幫退伍特種兵,廖英武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