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春天,他的花開了,花圃裏萬紫千紅,那種名貴的花開得尤其漂亮,就像縷縷明媚的陽光。

第二年的春天,他的這種名貴的花已培育出了五六千株,但他和朋友們發現,今年的花沒有去年開得好,花朵略小不說,還有一點點的雜色。

到了第三年的春天,他的名貴的花已經繁育出了上萬株,令這位商人沮喪的是,那些名貴的花的花朵已經變得更小,花色也差多了,完全沒有了它在非洲時的那種雍容和高貴。當然,他也沒能靠這些花賺上一大筆。

難道這些花退化了嗎?可非洲人年年種植這種花,大麵積、年複一年地種植,並沒有見過這種花會退化呀。百思不得其解,他便去請教一位植物學家。植物學家拄著擁拐杖來到他的花圃看了看,問他:“你這花圃隔壁是什麼?”

他說:“隔壁是別人的花圃。”

植物學家又問他:“他們種植的也是這種花嗎?”他搖搖頭說:“這種花在全荷蘭,甚至整個歐洲也隻有我一個人有,他們的花圃裏都是些鬱金香、玫瑰、金盞菊之類的普通花卉。”

植物學家沉吟了半天說:“我知道你這名貴之花不再名貴的致命秘密了。”植物學家接著說:“盡管你的花圃裏種滿了這種名貴之花,但和你的花圃毗鄰的花圈卻種植著其他花卉,你的這種名貴之花被風傳授了花粉後,又染上了毗鄰花圃裏的其他品種的花粉,所以你的名貴之花一年不如一年,越來越不雍容華貴了。”

商人問植物學家該怎麼辦,植物學家說:“誰能阻擋住風傳授花粉呢?要想使你的名貴之花不失本色,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讓你鄰居的花圃裏也都種上這種花。”

於是商人把自己的花種分給了自己的鄰居。次年春天花開的時候,商人和鄰居的花圃幾乎成了這種名貴之花的海洋——花朵又肥又大,花色典雅,朵朵流光溢彩、雍容華貴。

這些花一上市,便被搶購一空,商人和他的鄰居都發了大財。

不被名利的欲念衝昏頭腦的將軍

美國南北戰爭,北軍與南軍經過激烈的血戰之後,南軍一敗塗地,南軍李將軍也遭生擒,被送到愛浦麥特城受審,簽訂降約。

出人意料的是,北軍格蘭特將軍獲得這次空前戰績後,卻沒有得意忘形。他謙虛地說:“李將軍是一位值得我們敬佩的人物。雖然戰敗就擒,但態度仍舊鎮定異常。他穿著筆挺的軍服,腰間佩帶政府獎賜他的一把名貴寶劍,樣子十分威武……”

格蘭特將軍不但讚美李將軍的態度,而且也沒有輕視他的戰績。他認為自己的成功和李將軍的失敗,都有很大的偶然性:“這次勝負很大程度依賴於環境,當時敵方軍隊在威基尼,幾乎天天陰雨,他們不得不陷於泥濘中作戰;而我軍所到之處,差不多都是好天氣,行動自然方便。”

可見,格蘭特將軍始終沒有讓名利的欲念衝昏自己的頭腦。

老林工的砍樹心得

在克尼斯納,一個老林工正在解釋如何伐樹。他指出:要是你不知道那棵樹砍了會落在哪裏,就不要去砍它。他說:“樹總是朝支撐少的那一方落下,所以你如果想使樹朝哪個方向落下,隻要削減那一方的支撐便成了。”

班納德半信半疑。他知道,稍有差錯,他們就可能一邊損壞一幢昂貴的小屋,另一邊損壞一幢磚砌車庫。

他滿心焦慮,在兩幢建築物中間的地上畫一條線。那時還沒有鏈鋸,伐樹主要是靠腕勁和技巧。老林工朝雙手啐了口口水,揮起斧頭,向那棵巨鬆砍去。樹身底處粗一米多。他的年紀看來已六十開外,但臂力十足。

約半小時後,那棵樹果然不偏不倚地倒在線上,樹梢離開房子很遠。班納德恭賀他砍伐如此準確。他有點驚訝,但沒說什麼。不到一個下午,老林工已將那棵樹伐成一堆整齊的圓木,又把樹枝劈成柴薪。

班納德告訴他,自己絕對不會忘記他的砍樹心得。老林工舉起斧頭扛在肩上,正要轉身離去,卻突然說:“我們運氣好,沒有風。永遠要提防風。”

一個不推卸責任的父親

一天,正上小學的她正坐在靠近門邊的桌前寫作業。門鈴響了,爸爸打開門,是鄰居。兩人就站在大門外交談。

那天風很猛,把她的作業本吹得“啪啪”作響。她趕緊去關門。猛地把門一推,然而,大門由於碰到障礙物猛地反彈回來;與此同時,她聽到父親盡力壓抑而仍然壓不下去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