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欣雅被玷汙的那個小巷裏,那幾個人一如往常的從哪裏路過,嘴裏還鬼祟的笑著,說著這裏經常會有一場豔遇等著他們。

這些該死的垃圾,雜種,我從後麵跟上了去,揮起鐵棍就是一下,後麵的那個人一聲悶哼就倒了下去,接著剩下的那幾個就轉了過來,這段時間的架一點都沒有白打,我一點都不示弱,和他們打到了一起。

這種地方就是打一個晚上也不會有人出現,不然……欣雅也不會出事,一想到欣雅我就憤怒的無法抑製。

然而,對方還有五個人,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我還是被打得不輕,好在他們還沒找到家夥。

但我的體力已經透支了,多日來的酗酒讓我身體已經亮起了紅燈,但我不能用槍械,那樣回引起官方的主意,隻要不是槍殺,死幾個人,在不夜街區不會引起主意。

但我讓我意外的是,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想要殺了這群狗雜種,那個人時突然的出現的,穿了一身黑色的寬鬆衣服,手裏握著棒球棍,一張清俊冰冷的臉,很剛毅的一個男人,看上去也隻有二十一二歲,隻是回頭看了我一眼,便說道:“一個都不能放過。”

我站起身,吐了一口唾液,“一個都不能放。”

那天那小子打的比我狠,五個人他打死了三個,兩個是我打死的,要不是先他一步,我都覺得我丟不起這個人。

那六個人死的都很慘,我們兩個男人似乎是瘋了,人都死了還不肯把手,其中的兩個已經血肉模糊了,我才停下身體看著還在揮著棒球棍的小子。

我真不想承認他比我年輕,比我有爆發力,這讓我有了危機意識,欣雅會不會看上什麼毛頭小?

但我得先顧眼前,我把周圍清理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麼遺留不該留下的證據,才拉著那個小子消失在月夜下,那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

我直接把那小子帶到了別墅裏,並換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凶器也用鈍器砸了,這樣我還不放心,事後我在出海的時候扔到了海裏,就差沒扔到公海去了。

那小子身材和我差不多,標準的男人體魄,穿我的衣服正合適。

我沒問那小子是為了什麼殺人,能叫一個男人瘋狂的跟一隻野獸一樣,除了女人還會有什麼?

不過他可真年輕,我們成了心照不宣的朋友,他走的時候跟我說過些時候帶女朋友給我看,我說我準備禮物等著。

這是兩個男人永遠的秘密,從那次之後我在沒見過那小子,後來在一張雜誌上見到了那小子,他叫伍傑,伍家,汽車業的大亨。

我把那本雜誌留了起來,果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那小子狠起來和野獸真沒什麼區別。

尋尋覓覓的,找了欣雅五年,我都要快忘記女人是什麼滋味了,李偉文動不動就告訴我銷魂蝕骨的滋味。

我笑著,然後獨自回家,五年了,欣雅音信全無,到底要我等多久,我真怕我會堅持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