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讓欣雅休息,以及營養的問題。
那個時間欣雅也不安分,身邊總有一兩隻狼出現,這讓我很頭疼,而且欣雅還貪財得很,為了一旦合同能把我隨手就給推了出去,我真擔心那一天欣雅把我給賣掉。
有些瑣碎,但都應付得過去,我以為這樣就夠了,求婚欣雅都拒絕了,但我有一輩子,總能把欣雅拐到手,誰知道,牧子騫又出現了。
我就知道牧子騫不會輕易的從世界上消失,牧子騫明著是夕顏,實則是為了欣雅,我知道這些年牧子騫也在找欣雅,可我除了欣雅什麼都能給他,就是欣雅不行。
牧子騫哪個混蛋,在我生病的時候把我的全部資金都給套牢了,還利用私人關係,在股市掀起一陣颶風,我不得不宣布破產。
我沒有爭取什麼,我想隻要牧子騫肯放棄欣雅和夕顏,我願意用我的全部家當跟他交換,牧子騫的黑勢力很大,我根本就無法抗衡,要不是我救過牧子騫一命,他也不會留著我這條命這麼多年,可誰知道,牧子騫竟然不打算放手,逼得我走投無路才找上牧子騫的門。
而可笑的是,牧子騫說隻要我肯給他跪下,他就放了我。
我沒跪,要是我跪了,以後我在欣雅的麵前還是男人麼,我問牧子騫還有其他的方法麼。牧子騫說有,可隻是看著牧子騫那雙狡詐的雙眼,我就知道牧子騫沒安好心,果然……
牧子騫把我綁上雙手泡在了水裏,那水冷得很,牧子騫說隻要我肯在水裏泡上三天他就放了我和欣雅,我沒有辦法,明知道進去了以後這性福就沒了,還是腦子進水的進去泡著。
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讓牧子騫把夕顏要回去,那樣欣雅怎麼辦?
隻是,世事難預料,欣雅竟然找了來,我恨死牧子騫了,我當時就想等我出去我非要了牧子騫的命,欣雅的樣子我就心疼,可我還是叫牧子騫把欣雅帶走。
欣雅走後幾個人就把我拉出水裏,然後扔到車子裏,可能是泡了太久水的緣故,雙腿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我開始發燒,頭痛欲裂。
下車的時候我都懷疑我這輩子都不能在在床上幹那事了,欣雅會不會不要我,我腦子都是這些事情。
頭不疼了,我暴躁不安的躺在偌大的床上,這裏是一間很大的房間,除了身下的床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是電話的聲音,我接起電話,就罵牧子騫,誰想到那聲音,竟然是欣雅。
我沉默了,心劇烈的跳著,雙眼看向我的****,那種說不出話的感覺真難受,就像喉嚨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我用力的大吼,質問欣雅,可一聽到欣雅的聲音我就再吼不出來了,我聽得見欣雅的在哭,在為了我哭,那一刻我就是死了都值得了。
欣雅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無聲無息的發呆,心裏腦子裏想的都是欣雅落淚的模樣,那樣子真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