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張開眼睛時,天已大亮,暖暖的陽光投射在我的身上,癢癢的。
剛想起身,卻發現身體已被清洗幹淨,全身都酸酸軟軟像散了架,扯動下體火辣辣的一片,掀開被子一看,一身青青紫紫的斑點,暗示著昨晚的縱欲。
"落兒,你醒了!"門吱的一聲,被推開,意一身翩翩青衣走入室內。
"爹爹….."我一見來人,囁懦地叫了聲。可是昨晚香豔的畫麵卻立刻浮上腦海,揮之不去。臉熱得發燙,也不敢看他。
他低頭邪邪一笑,吻了我額頭一下問到;"嗯?剛剛落兒叫我什麼?"
我的頭更低,小聲地喊了句:"意。"
"這才乖嘛,嗬嗬,身子還疼嗎?已經上過藥了,過會應該就不疼了。餓嗎,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吩咐人做去。"他坐在床上說道。
我的頭都快埋在被窩裏了,半天才蚊子般的開口:"…嗯,好多了,……,現在還不餓。"
還沒等我說完,肚子跟我作對是的唱起了空城計,臉一熱,拉過被子,緊緊地蒙著頭。
他輕輕地拍拍我,說道:"好了,別害羞了,快點起來用山,吃過飯,我帶你去街上看看。"
"真的?"我猛地把被子掀開,頭露了出來,睜著亮晶晶的眸子殷切的注視著他。
他一邊點頭一邊幫我準備要穿的衣裳。我有點不好意思,可剛想掀開被子下床起來,就發現身上還光溜溜的。他看到我的窘迫,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戲謔地貼近我的耳邊吹了口氣說道:"昨晚,我什麼地方沒看到沒摸到,現在還害羞。"
我敏感地顫了顫,臉上熱得可以煮熟個雞蛋。隻有低著頭任由他為我穿衣。
想到一會要上街,滿心雀躍的我隻喝了點粥,就催著他帶我出去。
馬車早已在門口停著,他越上車,微彎著腰伸出一隻手,我微微一笑將手放在他略帶粗糙溫暖的手心,他略是力度地一拉,把我帶入他的懷中。
我靜靜地依偎在他舒適的懷中,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在馬車的震動中,緩緩入睡。
"莊主,已經到了,"馬夫在外麵說道。
"落兒,醒醒,已經到街上了。"他拍拍我的臉頰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一聽到了街上,我精神萬分,跳下馬車,拉著他的手連蹦帶跳地向前走去。
街上還是挺繁華的,車道寬闊,用上好的青石鋪設,馬路兩邊店鋪林立,小販們正在路邊賣力的兜售自己的貨物,行人或匆匆而過,或閑庭闊步。
我心中無限欣喜地這看看那摸摸,意也帶著笑意一臉寵溺地在旁邊幫我擋著人群,隻要我多看兩眼,用手摸過的東西,他都幫我買了下來。
太陽越升越高,鼻翼也滲出點點的汗。倏地一絲溫熱謄然從掌心傳入心田,恍然間低頭看,是一隻結實有力的手穩穩的牽著。
"意……"我呆楞的看著被緊握的手,抬頭,是意棉柔情溢的淺笑,眼眸裏是那樣明媚的顏色,砰然心動,望斷了感傷,洗清了塵土飛揚的張狂,留下的是坦然凝望,甘之如怡。
任他輕拭著鼻翼細密的汗珠,我臉熱地低下了頭,卻難掩眼角腮邊像一朵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與甜蜜。
我輕輕與他手指相纏,十指相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相悅。
"快中午了,走了那麼多的路,落兒累嗎。"他溫柔和煦地問道。
看我點頭,他微微一笑,拉著我的手說:"那我們就到那醉鮮樓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