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我咋就聽不懂他們的意思。是我變得愚鈍了?
我疑惑的望望成司,他不鳥我。我又轉向阿寅,他衝我吐吐舌頭,也不說話。
我隻得暗自傷神。噫籲嚱,此乃古人耶?
還未等我感歎完畢,有人抓住我的手腕就走。
我驚訝,居然是成司!
身後冷不丁傳來阿寅的聲音:“我們的賭約還算數嗎?”
成司滯了滯,手上加重了力氣,痛得我那個齜牙咧嘴。
拜托大哥,你手裏的那個是我的手腕啊,不是你的青銅劍啊!
他轉頭,卻是對著阿寅,唇角噬出勢在必得的笑意:“當然!不過…這輩子你是不可能贏我的。”
我說這小子太不厚道了吧,給了人希望又給人絕望。天堂和地獄的距離在他嘴裏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太狠了,這種人…看來還是少惹他為妙!
我肚子打著小九九,做出慎重決定,回神時發覺我已經被成司帶出好遠了。
我盯著他的後腦勺,動了動還被他抓著的手。
他反應過來,訕訕的放開。耳根以迅雷之速——紅了。
我忍不住笑。他麵上輕淡的紅暈美得妖冶。
好像隻有我才能看到他羞赧的一麵啊,好像別人看到的他都是酷酷的不言苟笑。是因為在一起待得久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他像個小學生做錯事那般忐忑,始終不敢往我這邊看。
我驀然想起,古代好像是奉行男女授受不親的吧,不知這商朝是不是早就這樣。
玩味心興起,我轉轉眼珠,用衣袖掩麵佯裝委屈痛哭:“都已經被你碰到了…不行,你要負責,不然我嫁不出去怎麼辦?”
他手無足措,想安慰我卻又不敢靠近我。我奸笑,嘿嘿,我就喜歡看他這個羞澀樣。
“我…我…”他“我我我”的扯不出一句完整話,手忙腳亂幹著急。
咕——
肚子偏偏在關鍵時候叫起來。嘁,晚點叫會死啊!關鍵時刻壞我好事!
我懊惱的放下掩住臉的手,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誒…你不給我蒸個饅頭也要給我爭口氣啊!”成司十分詫異的瞅著我,跟我形成大眼瞪小眼的形式。
“幹嘛?”我惡言惡語,沒好脾氣。
“你餓了?”他擺明了就明知故問。
“廢話。我早飯還沒吃呢!”我斜眼瞪他,心想我到現在連一口水還沒沾到是拜誰所賜。
“為什麼沒吃?沒人送飯去?”他的眉尖蹙起,整個人陰沉沉的。這人,變臉變得比戲子還快,剛才還天氣晴朗,現在倒是陰雨連綿了,還伴著陣陣厲雷。
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還不是因為你!”我鼻孔哼哼,不以為然。他的眸子亮了亮,驚喜的注視我。
額,幹嘛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應該沒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吧。
我心虛的移開與他對視的目光,認真檢討我究竟是說了什麼驚世駭言了,弄得今天的人都那麼奇怪。
他卻是笑了,笑聲如山澗清泉,悅耳不休,聽得我是渾身飄飄然,尤如在踩在雲上好玄乎。第一次聽桃花小弟笑出聲,原來是這般好聽。
“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給你拿吃的。”他不等我應,自行離去。我赫然回神,隻看到他愈來愈遠的背影。
帶我去找吃的不就好,用得著在這裏等這麼麻煩麼?
罷了,等就等吧,反正我也餓得走不動了。我提提衣擺,在原地躊躇了會兒,蹲下身子用手撐著下巴,一字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