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不行啊,家裏還有一張嘴等著我呢,休息的吧,再說了,我不建議你吃那些藥,都是激素的,吃了再有什麼副作用,胸大了,別的地方小了,我看你改怎麼辦。”
“還有什麼地方能變小啊,就算變小也沒有什麼影響。”琉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很確定的對我說。
“腦袋變小了,思維變小了。。。”
還沒等我說完,琉璃就用她的手推了我一把,“變成傻子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一準沒有什麼好詞。”
心情低落的站在辦公室門前,真的不知道該以何種麵目見他,若是時間就停留在昨夜之前,那麼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說,馬文東應該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畢竟,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何況我從來都沒有回應過他什麼,可是經過了那樣平常又絕不平常的一夜,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原本我站在被告的席上,受了馬文東的控訴覺得還心安理得,我願意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去補償,可是現在不行了,就算站在被告席上,麵對有可能更多的精神和物質上的賠償,我還是覺得有所虧欠。
該用什麼去還,該怎樣去還,誰能告訴我。
門在我沉思的時候打開了,俏麗的玉婷像個美麗的天使出現在我的麵前,麵對彼此,我們都愣住了,玉婷的臉上還不受控製的出現一抹羞澀和尷尬。
那抹異樣的羞紅,讓人很是懷疑剛剛辦公室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東東。
“你來了。”玉婷不自在的問我。
“你走啊。”我也不自在的說著。
然後我們兩個都用很古怪的眼神望著彼此,直到馬文東在裏麵聽到我的聲音走過來拉開了門為止,我和玉婷才互相客氣的點了下頭,她嫋嫋娜娜的走出了辦公室,進了正巧打開的電梯裏,臉上還含著那抹羞澀的笑,而我也臉上帶笑,寬厚的就像個姐姐一般目送她的離開,我想,看到這幕情景的人大概也不會想到,就在幾天之前,我和那個小妞還曾經鬧得很不愉快,玉婷就差花倆錢雇個黑社會的來糟盡我了。
我和馬文東前後腳進入辦公室,期間我目不斜視,說實話,我並不認為,馬文東會是個在辦公室就能把那事辦了的人,可是玉婷的表情真的太曖昧了,讓我有點糊塗了,熟話說,隻有人想不到的,沒有人做不到的,若是剛剛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真的發生了點什麼,而忙碌中他們又都忘記打掃戰場了,我的眼睛會不會蒙上一層灰?
我知道女人的思想很複雜,連我自己有時候都確定不了,前一刻我要的東西,下一刻我會不會繼續喜歡,何況是男人,也許馬文東在我家門外靜坐的那一夜,吸了一半煙的時候就想開了,覺得自己是在浪費青春浪費體力浪費時間,所以改其道而行之了,這也很有可能。
誰該為誰守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