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在B城豪華的艾莎酒店,我和亦風舉行了婚禮,我身上穿著的是阿若從法國巴黎給我帶回來的婚紗,獨特而簡單的剪裁讓我的身型顯得曼妙多姿,亦風穿的是誇張而合體的西裝,背著我的時候不斷的去拉衣服的下擺,看起來好像比他麵對黑社會的仇殺更讓他感到拘謹。
相對他來說,我顯得平靜許多,走到亦風的麵前,幫他拉了拉衣服的下擺,小聲的問他:“怎麼了,都快典禮了,你怎麼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你不會中途開溜吧。”
亦風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還怕你中途跑了呢,先別說這個了,你看我的衣服,怎麼感覺下麵不對勁呢。”
我順勢看了下去,發現衣服的下擺好像在縫製的時候出現點偏差,站在那裏也會自然向上翹起,遠遠的讓人看去,生像這個西裝是我們租來的。
“這怎麼辦?”
我和他相視一眼,心裏都沒有了主意,昨天去買這個西裝的時候也沒注意這個細節啊,就感覺顏色好,款式也流行,長短也差不多就買了,現在倒好,竟然不小心買了個殘次品回來,估計現在賣西裝的那個老板還在笑呢。
父親等不及的推門走了進來,“準備的怎麼樣了,一會就典禮了啊。。。”
見我們一臉愁容的樣子忙不迭的張嘴就問,我把緣由一說,父親前前後後的看了一遍,“這簡單,你走道的時候,因為運動,旁人看不出什麼來,等你站在台上的時候,你就用手拽著點衣角就行了。”
亦風苦著臉,好像在跟誰生氣的樣子,等父親走了,我才問他:“怎麼了,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啦。”
“不是,最討厭這種形式了,這輩子經曆這一回就可以了,再也不想遭第二回罪了。”
我含笑看著他,“要不,你想再結幾次婚啊?”
他眨眨眼睛,突然笑嘻嘻的說道:“一次,以後我就勾引我老婆一個人就行了。”
“是嗎,昨天賣西裝的小MM好像挺漂亮啊。”
我雲山霧罩的說道,其實昨天買西裝的時候,賣西裝的小姑娘挺熱情的,隻不過亦風沒有注意到,或者說是他注意到了,而沒有在意吧了。亦風雖然是第一次結婚,經過的女人卻數不勝數了,用他的話講就是熄燈後,脫光了都差不多。
他說的也許是實話,卻有些傷了我了,難道自己竟然要和那些個女人相提並論嗎,我一直認為愛情是建立在精神之上,而不是建立在肉體之上,雖然說肉欲也很重要。
男人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來想性的,而我們女人則不同,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為什麼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
他每每不經意的跟我提起從前的日子,我都會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嘟起嘴不說話,然後他就會笑著摟緊我的身體,在我的耳邊親昵的說:“你要知道,因為我經曆了太多,所以我在以後的日子裏絕對會經得起任何誘惑,隻對你一人堅貞不二,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在任何男人麵前曖昧的笑,不準讓人有一點誤會的機會,你做到了,那麼每天晚上我都會喂飽你。”
我羞澀到了極點,早知道亦風的嘴就不一般,除了外形妖豔之外,還有勾引美女少婦的能力,在這一點上,我在他麵前就是小學生,還是個不及格的學生。
典禮還沒開始,琉璃就送了個精致的禮品盒給我,說是有個朋友來不了,托她轉交的,我問她是誰,她卻沒有回答,摸著上麵蘭花的圖案,我的心裏不由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也隻有他才知道,我喜歡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