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聽到費彬和湯英顎兩人的話,黃琦突然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湯英顎怒聲喝問,黃琦那宛如嘲笑般的大笑,讓其心生怒氣。
黃琦指著蒙麵老者道:“我笑你嵩山派枉為正道門派,聽這藏頭露尾之輩一句胡言亂語,無憑無據之下,就認為本公子是個魔頭,如何不令人笑?嵩山派有你此等人物,卻能成為正道門派之一,又如何不令人笑?”
“哼!”湯英顎啞然,隻能冷哼一聲。
丁勉見狀道:“費師弟和湯師弟二人雖然枉斷,是其不對,但閣下卻辱蔑我嵩山派,要是不給個交代的話,就休要怪丁某人不客氣了!”
黃琦冷笑著問道:“交代?本公子要給你什麼交代?”
丁勉看著此間諸人,大氣的道:“既然閣下是當著大夥兒的麵辱蔑本派,那便當著大夥的麵,給本派道個歉吧!”
“好個交代!”黃琦一聲冷笑,指著費彬和湯英顎兩人道:“既然閣下這般,那這兩位是不是要先給本公子一個交代?”
丁勉聞言挑眉道:“你待如何?”
“不如何!”黃琦嘴角微翹,長劍插在身前地麵上道:“隻要這二人各自自行掌嘴五下,本公子就當什麼也沒有生過,還給你嵩山派道歉,如何?”
“放肆!”湯英顎大怒,一拍馬背,借力飛起,長劍出手,朝著黃琦刺去。
鏹!
黃琦早有準備,原本以為是費彬或者丁勉出手的他,還準備動真本事,如今見是湯英顎刺來,便拔出長劍,橫掃而去。
黃琦這一下雖然不是任何的武學招式,破綻極多,但他度極快,掩蓋了那些破綻,反而勝過諸多的武學招式。
湯英顎覺不妙,回劍守護。
雙劍交擊,長劍斷裂聲響起,黃琦手上的長劍劃過湯英顎的胸前,血液橫流。好在湯英顎擋了一下,傷痕不算太深,沒有性命之憂。
“師弟!”“師弟!”
丁勉和費彬兩人躍馬而出,後者前去接住受傷的湯英顎,前者則是一掌打向黃琦,以報他傷湯英顎之仇。
見到丁勉一掌打來,黃琦大喜,鼓起內力,迎了上去。這丁勉不知道他的內功修為,想來會和他硬拚內力,這樣他正好可以借著這機會,趁機傷他。這些人之中,也就丁勉武功最高,他要是受傷,之後要是起了衝突,就好辦上許多了。
丁勉果然如黃琦所料,見到黃琦不躲,反而出掌迎接,心中大喜,沒有任何的招式變化,十成內力迸。在他想來,聽黃琦的聲音,料想不過二十年紀左右,內功定然高不到哪裏去。他這一掌下去,黃琦就算不死,怎麼也要重傷。因此他根本就沒有變招的想法,強拚內力。
啪!
雙掌交擊,一聲脆響,黃琦站在原地不動,那丁勉卻是倒飛出去,摔在五米開外的泥水之中。
“哇!”
“你”一口鮮血噴出,丁勉神色萎靡,用手指著黃琦,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有難以置信的道理,想他可是在嵩山派十三太保中排行第二,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托塔手丁勉,今日竟然栽在一個兒之手,還是在比拚內力這點上。數十年的精修,竟然比不過一個嘴上無毛的輩,讓他如何敢相信?
“師兄!”費彬一聲悲喝,將湯英顎交給過來的弟子,走向丁勉,蹲下身子將其扶起。
費彬這一聲悲喝,卻是將此間處於驚駭的諸人震醒,一個個看著黃琦,不由倒吸了口氣。不想此人的武功,竟然比托塔手丁勉還要強上幾分,當真是讓人敬畏。
特別是蒙麵老者,此刻心中暗自慶幸不已,好在丁勉等人到來。否則他要是在不知道之下,和這個奪命書生起了衝突,就算能夠將其拿下,他們必然也是死傷慘重,無法全身而退。
黃琦看了眼為丁勉運功療傷的費彬,看向其餘人等道:“對於本公子這等大魔頭,你等還有誰要來替行道的?”
聽得黃琦此言,一時之間,卻是無人敢於答話,一片寂寥。
“師弟,不必在消耗內力了!”在費彬的幫助之下,壓下傷勢的丁勉當即出聲。
“是,師兄!”如今有大敵在前,費彬不是不知輕重之人,了然的點頭,令過來的弟子扶起丁勉。
在嵩山派弟子的攙扶下,丁勉走到隊伍之中,看著黃琦道:“閣下剛才使的,是那大力金剛掌吧?閣下掌力渾厚,剛中帶柔,丁某不會感覺錯的。”
“閣下倒是好見識!”黃琦笑了笑,倒也沒有反駁。人家都感受到了,他就是想要反駁,也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