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沒錯,正是此理!”三個大漢中的另外一個大是讚同,這大漢身有六指,倒是和常人不同。
這三人的對話,引起了黃琦四人的注意。
路上一直不話的寧中則,此刻低聲道:“了心大師,看來這三人是衝著少林派去的,聽其所言,此番前往少林派的人隻怕不少。”
“了心大師,看來你少林派是有難了。”任我行聞言淡淡一笑,雙眼在黃琦和寧中則兩人身上轉著,道:“師門有難,依老夫看,大師還是回去解救師門的好。至於寧女俠嘛,畢竟是華山派的,和大師並不相幹,孰輕孰重,不用老夫多言才對。”
黃琦聞言看著他道:“任教主的目的地是登封,隻怕最終的目標,也是本門。因此就算沒有寧女俠之事,和尚也是會跟著任教主的。”
“大師為了美人,竟然連師門也不顧,向某佩服!來,敬大師一杯!”向問著舉起酒杯,對著黃琦敬酒。至於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佩服黃琦,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被向問這話一,寧中則臉色頓時一變,開口就要話。
黃琦看在眼裏,在寧中則話之前,率先對她道:“此番群邪上少林,為的乃是被困在少室山上的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隻要她在,本門就不會有危險的。再者了,本門有掌門方丈和各位師祖在,多和尚一個不多,少一個和尚不少。早一步回山門,晚一步回山門,沒有區別的。”
任我行聞言雙眼一眯,看著黃琦道:“大師怎麼知道這些人是去救女盈盈的?”
聽到任我行的問話,黃琦嘴角微翹,道:“任教主可能還不知道,任姑娘在少室山上的時候,和尚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和她上幾句話,算是給她排憂解悶。”
任我行訝然道:“如此來,大師和女還很是熟悉了?”
黃琦點頭道:“早在洛陽之時,便見過一麵,後來任姑娘求助上本門的時候,困在後山,和尚和其聊了幾次,因而算是朋友。”
任我行有些不明白的道:“大師既然知道女是魔教中人,為何卻願意和她相交?”
黃琦自然不能是以前對任盈盈的認識在作怪,隻能道:“任姑娘有情有義,為了令狐衝,敢上本門求助,冒著生命危險,和尚甚是佩服,因而願與她相交。”
寧中則突然道:“大師身為正道脊柱,還是莫要和魔道中人相交的好。”
“正道?魔道?”黃琦念了兩聲,搖頭道:“何為正?何為魔?劉正風劉大俠沒有做下壞事吧?可他隻不過因為和曲洋相交而已,就弄了個身死的下場,累及家人,全家皆被嵩山派抓去,何其無辜?”
“這”寧中則聞言無言以對,片刻後道:“魔道就是魔道,劉正風和曲洋相交,誰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被魔道誘·惑,殘殺正道中人?”
黃琦聞言道:“要是寧女俠這般的話,那嶽掌門被迫服下任教主的三屍腦神丹,誰又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在任教主的逼迫下,殘殺正道中人?以劉正風大俠為依據,我等正道不將其誅殺,是不是也要將其囚禁起來?”
“這怎麼會一樣!”對黃琦的胡攪蠻纏之言,寧中則很是憤怒。她的憤怒,不單單是黃琦的話涉及到她的夫君,還因為她有些擔心黃琦的話真會實現。真要是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這如何會不一樣?”黃琦看著寧中則反問。
任我行在聽到黃琦的話後,笑道:“大師的話倒是提醒了老夫,待到下次見到嶽不群,便讓他去殺個正道中人。到了那時,老夫倒是要看看,他還會不會繼續是正道中的一份子,甚或是成為我魔教中的一員。”
向問笑道:“嶽不群加入我魔教,倒是相得益彰,畢竟他是個偽君子!”
“哼!”寧中則聞言一聲冷哼,起身離開。
眼見寧中則離開,坐在桌邊的任我行、向問和黃琦三人都沒有行動。其實這一路上,黃琦找到一次機會帶寧中則離開,可惜寧中則擔心嶽不群身上的毒,根本就不願意離開。黃琦沒辦法,隻能夠陪著她留下來。
而向問和任我行兩人在現那次寧中則不願意跟著黃琦離開後,索性就沒有對她進行限製,任由她自由行動。任我行和向問還想借此讓黃琦也放開任我行,不想黃琦不為所動,根本就不離開任我行,不給他恢複功力的機會。
黃琦知道,隻有控製住了任我行,最終才有談判的資格。一旦任我行失控,別看他現在好像很好話的樣子,鬼知道以他那梟雄般的性格,痊愈後會做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