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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笙曼醒時蘇紫已經不見了,聶初陽被笙曼叫起來做早飯。

聶初陽不幹。“幹嘛要自己做,出去吃不好嗎,一向都是在外麵吃的早飯,想想維京的枕頭包,香和齋的粥……”

笙曼推他去廚房。“你太浪費了,你一頓早飯就要頂別人一天的薪水,聶初陽,你這樣會讓我很不安的,所以,以後,我們自己在家吃,要不你做,要不我做,不過我今天不想做,所以你去……”

“笙曼……”

她想著聶初陽說笙曼已經走了的事,於是不理他的去打電話,誰知打電話過去,卻聽見蘇紫吱吱唔唔,語焉不詳,沒說兩句就被掛斷了電話。盯著電話半晌,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繞到房間時,門半開著,隻見程世眉躺在床上,雙臂在外,她想上去察看個究竟,順便問問他們兩個昨晚上有沒有怎麼樣。剛走進,就見程世眉殺豬般的哀嚎:“聶初陽,把你的女人帶出去,非禮啊。”

赤裸的男人,逃跑的女人,笙曼恍惚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又覺得不怎麼可能。正想弄個明白,聶初陽卻圍著圍裙,拿著鍋鏟氣勢洶洶的殺進房間,程世眉一見他那模樣就傻了眼,半天愣是沒反應過來。

聶初陽逃似的扯過笙曼往外走,他的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出來一臉嚴肅的說:“寶貝,想研究男人的身體構造大可直接找我,幹嘛肥水流入外人田。”

笙曼懶得理他,沒個正經,不過昨晚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飯桌上,笙曼左敲,程世眉就右擊,她聲東,他就擊西,總之不但沒討到好,還被程世眉套出了她和聶初陽之間的一些趣事,聶初陽被程世眉笑得訕訕的,使勁瞪笙曼,笙曼卻完全無視他的反映,自顧自的問個不停,最後聶初陽實在受不了了,雞蛋牛奶一個勁的塞到她嘴裏,終是讓她閉上了嘴。

上班時速度狂飆,隻因車後坐著的笙曼和程世眉聊天沒個遮攔,也怪那蘇笙曼實在太笨,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讓程世眉給套了出來。他插嘴還要被罵開車不專心,這一輩子,就這段時間活得最窩囊。

所以的氣都到了車速上,笙曼感覺今天的時間比平時快了很多,車子停下的時候看見聶初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和顏悅色,瞪著程世眉那目光都可以殺人,程世眉笑得一臉張狂,下車的時候,笙曼顧著看聶初陽去了,一不小心差點跌倒在地,聶初陽眼疾手快,把她扶在懷裏。

受力物被突的拉開,失去支撐的笙曼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抬頭就看見蘇媽媽既心痛又悲憤的表情,這副樣子,笙曼記憶深刻,正是蘇爸爸在她十歲那年差點出軌時發生的,笙曼不解的扶著蘇媽媽搖搖欲墜的身體,心想莫不是蘇爸爸再次反抗蘇媽暴政,所以在外麵養了小。

臉色不由得淒淒然。

“媽,你別傷心。”笙曼安慰道。

蘇媽媽何隻是傷心,乘龍快婿沒了,現在就連女兒都被人家吃幹抹淨了,再怎麼笙曼也是她身上的一塊肉,這種痛,就像下刀的人是聶初陽一樣,蘇媽媽痛苦的看著笙曼,聶初陽是外人,她自然不好對他發作,原理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打架,無論錯的是誰,總是先罵自己的小孩一樣。

更何況,她和聶初陽吵,是吵不過聶初陽的,現在更是在別人的地盤,她還是很會審時度勢的。

“你給我過來。”蘇媽媽吼道,笙曼乖乖跟到一旁。“你也太不自愛了。”蘇媽媽痛心疾首,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估計她非把笙曼的耳朵擰下來不可。

“媽,情況很複雜,一時之間我也解釋不清楚,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一人住的一個房間。”

蘇紫的事,她不想透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