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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你說的東西在哪兒,怎麼我找不到……”

笙曼抱著電話,穿著睡衣在書房竄來竄去。昨晚聶初陽很投入,所以苦了她,不知道幾點睡著,反正早上怎麼也沒醒過來。而聶初陽呢,也許這段時間休養好了,早上一丁事都沒有,精神奕奕的出門上班,走前還不斷調侃她一下。

“笙曼,你不會借此不去上班吧,可是要扣薪水的哦!”

笙曼扯過被子蓋住頭,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昨天程世眉打電話說體諒這段時間她做牛做馬的辛勞,所以通知她今天不用去公司。

“怎麼我不知道。”聶初陽不依不撓的扯笙曼的被子。“好像我是你的上司吧,你不用上班應該是我批準吧。”邊說邊使勁扯,上班沒有蘇笙曼,那豈不是一件非常乏味的事。

笙曼被他弄煩了,一個枕頭朝他扔過去,躲在被子裏的臉溢滿生氣。“這段時間,你不是把公司的事交給程世眉在處理嗎,他說代你行駛總經理的職權,所以他說可以批準我不去上班。”

聶初陽鬱悶,真是交了一個損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反正笙曼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了,聶初陽鬱悶的一個人去上班,結果鬱悶生出更鬱悶的事,到了公司才發現一份重要的文件忘了帶去,十分小心眼的拿出電話吵醒笙曼,非要她給找出來,然後送到公司去。

笙曼在書房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那個藍色的文件夾。她握緊電話道:“你真的確定是在書櫃在第三格?”

聶初陽停了一停道:“是啊。”

“可是真的沒有啊!”笙曼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真沒看到那個文件夾。

聶初陽皺皺眉。“真的沒有啊,那你打開書桌的第一個抽屜,看那裏麵有沒有。”

繞到書桌旁,打開,一個藍色的文件夾靜靜的躺在裏麵,笙曼伸手去拿,卻見那下麵擺著兩個紅色的戒指盒,她微微愣了幾秒,才緩慢的伸出手去上麵的絲絨。

打開,鑽石還是同樣的耀眼奪目,上次她拒絕得那麼幹脆,以至於都忘了這對戒指長的什麼模樣,其實是極簡單的設計,除了一顆細細的鑽石之外,並沒有太多繁複的設計。

她記得有一次聶初陽問她。“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戒指呢,我看那些珠寶店的都很漂亮,設計很華美,像藝術品一樣。”

她搖了搖頭道:“我一直覺得戒指是一種信物,是兩個人的承諾,是不能背叛的命中之重。繁複的東西漂亮精致,可以吸引人的眼球,但卻容易讓人忽略其最本質的含義。愛情,應該是非常純粹的,隻有愛或者不愛,功利是對它的褻瀆。人的心,也理應如此,所以,我以後的婚戒,也一定要簡簡單單的。但是一定要有一顆鑽石,不必大,但我喜歡它的意義,永恒。”

拿在手中,不知怎麼一下就滑到了她的四指裏,像是注定似的,大小剛剛好,襯著她嬌小的手指,十分的漂亮,一時間,竟舍不得取下來。

“笙曼,找到了沒有,我急著要呢?”

“哦……找到了……我找到了……呆會給你送去。”她回過神來,取出文件,視線又凝聚在兩個戒指上,想了一想,拿出來揣在荷包裏,然後換了衣服出門。

去了公司卻死賴著不肯走了,聶初陽對笙曼的行為有點疑惑,她早上才說這些日子受夠了他的折磨,今天要好好在家睡個夠,怎麼到了這兒反而不肯走了。

她理直氣壯的反駁他。“我留在這兒陪你不好嗎,還是你有什麼見不著人事要瞞著我。”

既然這個女人都這麼說了,聶初陽自然隨她的便。但笙曼今天卻像多動症兒童一般安靜不下來,每隔幾分鍾就要進去辦公室看他一次,問她到底有什麼事吧,她又吱吱唔唔的說不出來,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班,聶初陽推了一個飯局陪她去外麵吃飯。

吃飯時也是不時偷偷的瞧他,聶初陽習慣她的古怪動作,也不吭聲,就看看她想幹什麼,快結束時她終於憋不住了,細聲問他。“初陽,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打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