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各群雄的兵力,由於史料嚴重缺乏,所以我不追求準確數字,隻推論下大概的兵力。另外很多地方需要使用推理,假設再推理的方法。
首先論幽州的公孫瓚,“初平二年,青、徐黃巾三十萬眾入勃海界,欲與黑山合。瓚率步騎二萬人,逆擊於東光南,大破之,斬首三萬餘級。”191年,公孫瓚常備的兵力約2萬多,大破黃巾後,收得生口七萬餘人,車甲財物不可勝算。這個時候,公孫瓚的威勢曾一度壓過袁紹。自從界橋之敗後,瓚實力有所下降。但仍然控製幽州,青州部分。結合到劉備才帶數千兵,所以田揩的兵力也不會太多,必然在三萬之下。又青州殘破,多次出現“糧食並盡,士卒疲困,互掠百姓,野無青草”字眼。說明了青州與幽州不是一個量級。我們可以估計田揩的兵力約一萬。這個參對孔融在北海的兵力,可以得到互證。
自從公孫瓚破劉虞之後,實力又大增,即推出常備兵力大於三萬。這個時候青州大約已經丟失。鄒丹守漁陽的兵力約大於四千,但少於二萬,根據是瓚給別將的兵一般不會多於自己的,為了方便統計,我們可以假設為1萬。195年,瓚軍敗,被斬首2萬餘。這個戰役開始預示著公孫的滅亡。198年,袁紹親自發動大舉進攻,前麵麹義已經能合兵10萬,袁紹此次兵力雖然沒記載,但根據“複大攻”一詞來估計,假設為10萬餘是合理的。最後,公孫瓚還有最後的援軍。“四年春,黑山賊帥張燕與續率兵十萬,三道來救瓚。”張燕的軍隊戰鬥力要差於袁紹,兩軍主力對壘,所以兵力不可能相差懸殊,假設袁紹兵力為10萬是合理的。然後問題是推出公孫瓚當時的兵力。自從漁陽失守後,代郡、廣陽、上穀、右北平相繼淪陷,所以此時公孫瓚必定遠弱於他的全勝時期。
根據冀州比幽州殷實,所以兵力來說,推斷出袁紹要多於公孫瓚是合理的,然後此時袁紹已經得到青州,而公孫瓚的幽州相繼淪陷,更何況袁紹有烏丸鮮卑,以及漁陽大姓鮮於輔等幫助。一般人都已經能肯定,易京保衛戰的時候,袁紹兵力遠多於公孫瓚。所以公孫瓚在易京的兵力必定少於10萬。考慮到瓚有保存實力,有積穀三百三百萬斛。所以可以推測為3萬以上。
結論,公孫瓚全勝時期約在大於六萬,少於十萬之間。到最後易京保衛戰,約在大於三萬,少於六萬之間荊州的劉表,劉表的實力一直呈緩慢增長的曲線。沒有公孫瓚那麼大起大落。所以也好計算一些。
在190年,劉表開始統治荊州北部。然後在215年左右,劉表統一了荊州,帶甲10萬餘。這個數字,可以和官渡之戰前的袁紹爭雄了。有些人可能懷疑,劉表有這麼強嗎?根據後來劉表的兒子投降後,周瑜估計劉表的餘眾約有7,8萬。而劉備原本是屬於劉表勢力的,他帶了3萬餘。投降後當然也有一些“消耗了的”兵力。所以加下來劉表全盛時期的確是10萬多了。在215年以前,荊州的大事可以說就是張羨的叛亂,張羨是200年左右,帶動南四郡一起叛亂的。我們可以推測200年以前,劉表兵力還不足10萬。然後看下劉勳求助黃祖,與孫策的戰役。祖援軍5000人,表援軍5000人,整個戰役劉表方上限才3萬多人。劉表曾經支援張繡牽製曹操,但實力還是保存得很好。而且戰事少,兵力分配得相對均勻。結論是劉表在沒統一荊南之前。約有大於五萬,少於八說起封丘之戰,一般人的印象都是曹操善用兵。而袁術太爛,被打得落花流水。
事發在建安四年,即西元193年。袁術帶軍入陳留。
翻看魏武帝傳,是這樣說的。“四年春,軍鄄城。荊州牧劉表斷術糧道,術引軍入陳留,屯封丘,黑山餘賊及於夫羅等佐之。術使將劉詳屯匡亭。太祖擊詳,術救之,與戰,大破之。術退保封丘,遂圍之,未合,術走襄邑,追到太壽,決渠水灌城。走寧陵,又追之,走九江。”
“劉表斷術糧道”其實有歧義,是斷袁術南陽的糧道呢?還是封丘的糧道?下麵我將慢慢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