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畏懼的望著一眼麵無表情的謝景曜,舔1著下唇,左顧右盼掃視著頂樓,似乎除了那裏,沒有任何的通道可以讓他去往樓下。
“你放我下去。”他攥著棒子,揮舞重重打在電梯門上,金屬的尖銳撞擊感刺耳且尖銳。
謝景曜平靜的問道:“放你下去繼續和野男人鬼混?”
他看著謝景曜此刻眉目如春,溫和寵溺,絲毫看不出來是剛才強硬把他壓迫在牆上,狠狠蹂1躪一圈的人。
“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有沒有關係?我願意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算老幾,我們非親非故有什麼資格插手我的事情。就算是被我老爺子認可的男友都沒有這樣管過我,你不覺得你這樣似乎逾越了我們之間的界線?”
“我沒有同意你所謂的分手。”謝景曜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他瞪圓了眼睛,怒視著正在拉近的距離,他覺得自己偽裝的勇氣似乎在一點點破裂。謝景曜這副模樣,讓他想起來那時候,謝景曜說起搶走他小狗的人被他變成小狗的故事時,那種人感覺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順著背脊的毛孔蔓延全身。
“我、我和你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好聚好散就得了。”
“你和我分手是因為那個人麼?”謝景曜單手按在他耳側,把他逼到牆角裏。
呼吸熱氣噴在麵上,他難掩慌亂,勉強維持著理性思維,“你這樣有意思麼?我們分手的理由你很清楚,是你騙了我。你害了我父親,這就是我們分手的理由。”
“……”
“薛洛的事情是你做的對嗎?你為什麼想要對著薛洛下手。”他瞪著謝景曜。
謝景曜單手固定著他手腕,手指順著微微敞開的領口,向上蔓延著,撫摸著那細膩的觸感。纖細頸側沒有殘留痕跡,可不代表身上沒有那人留下來的痕跡。
再加上他口口聲聲為了保護著那人。這一係列的變化,形成了導1火1索讓謝景曜情緒有點失控。貪婪的掌控著麵前人的心跳,手指忍不住粗1魯的按著他腦後,端莊的衣料完整,但在激烈噬吻之中,尹陽麵色逐漸潮1紅。
他輕輕1咬著他的唇角,另類的拷問顯然激起他連連喘息。
“謝景曜,你這個變1態……臥1槽,你是不是犯賤,小爺都說了不喜歡你,你主動湊上來幹嘛?”他嚇得忍不住胡亂撲騰,與強悍的話語完全不同是他麵上的怯懦。
“你是變1態!謝景曜你警告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就讓警察來抓你。”
謝景曜眯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來抓我?那首先還是問一問,你過來保護的那人究竟是什麼職業吧,引來警察對我倒是沒有什麼影響,可是對他……”
被按在頭頂的手指微微彎起,他咬著下唇,憤恨的瞪著謝景曜,“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謝景曜,你這個無賴痞子,你怎麼能這樣做。”
謝景曜慢條斯理的解開他身上紐扣,抓出來塞入褲子裏的襯衣,順著衣擺取出來他的手機,近乎執拗的把屏幕踩成粉碎。
“謝景曜——”他嚇得冷汗淋漓,嗓子都微微沙啞。
謝景曜正準備溫柔的享受著獵物,可腿邊溫柔的觸感讓他停滯動作,微微低頭見到狗正在坐在旁邊,懶洋洋的抬起腦袋,伸出來粉紅的舌頭哈哧哈哧的望著他們。
尹陽困難的扭動著身體,才回想起來這隻蠢狗改名叫謝景曜了。
這回好了,本主沒有任何反應,這條狗倒是熱情的跑過來,還一副等著吃午飯的模樣。看來他進門前的囑咐是沒有任何用了,這隻蠢狗壓根不聽主人的命令,在它眼裏隻要給東西吃的都是主人。
他不甘心的嘶啞喊道:“謝景曜……你……”
話音剛落,他就見到一人一狗一並望著他,隻是謝景曜的神色恐怖,而蠢狗滿臉的討好,四處尋找著火腿腸。
“別叫了,這裏隔音,嗓子沙啞需要疼痛好幾天。”謝景曜輕而易舉的抽1出來他的腰帶,盡管那雙筆直的腿不配合,他仍舊強硬的把褲子扒下來。
“艸、艸1你大1爺,你要是不扒小爺褲子,你要是不把我拉扯到這裏,我能扯著嗓子喊嗎?”他死勁踹了踹謝景曜。“你是不是有著戀物癖,老子……老子不要的破衣服你也要扒下來……滾……”
“你還不快住手,不不不……住口。”
“你特麼別咬我,你上輩子是不是屬狗的,臥1槽,薛洛說的真沒錯,你還跟狗真的相似。”他表情扭曲,滿臉驚恐,生怕著那鋒利牙齒給他掌心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