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鬆、鬆手,你這個變1態。”
“……不、不不不要,你別老掐著我,別別……好難受……放、放開我。”他喘息著,渾身軟1綿綿,掙紮著幾秒,感覺到那尖銳的疼痛,嚇得隻能呆滯的任由動作凶狠。
直到他被謝景曜死死折騰許久,他才勉強緩過神來,感覺到黏1膩在身上的不舒服。他粗1魯的踢了一腳謝景曜,卻反被對方動作迅速的抽走唯一布料。
褲子一並被丟到垃圾桶裏邊,謝景曜審視著尹陽窘迫的模樣,羞怯的他顯然是不會以著這種裝扮從這裏逃脫。他緩緩鬆開對尹陽的桎梏,打量著那雙1腿沒有任何情1欲中留下的痕跡,若有所思。
“你和那人做過這種事情沒有?”
他眨巴眨巴眼睛,沉浸在餘韻之中,他良久才反應出來謝景曜在問著自己那事。他覺得有點難堪,別別扭扭的低垂著腦袋,揉了揉手腕堵著氣冷哼一聲。“我當然和他做過這種事情了,你難道還以為我為你守身如玉了?”
他剛說完,就發覺謝景曜的帶著詭譎意味的慢慢悠悠笑了。
笑容帶著恐怖氣息,還蘊含1著很多讓他一眼看過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戾氣。困難的從謝景曜旁邊爬過,他就被謝景曜狠狠的按在地上,強勢的被按住,還沒有等他掙紮就被狠狠蹂1躪的隻能發出來微弱的斷斷續續單音。
一旁的蠢狗正懶洋洋的舔1著毛,舔完爪子,又繼續舔1著肚皮。做完一係列的清潔動作,慢悠悠的抬起腦袋,見到他們還在激烈的動作之中。它又繼續重複著之前做過的清理工作,順便搖晃著尾巴,期待著一會他們忙完送給自己的火腿腸。
蠢狗睡了一覺,醒過來繞著床走了幾圈,又乖乖的躺在拖鞋旁邊,咬著拖鞋繼續等待著他們。
“謝、謝景曜……你太過分了。”尹陽虛弱的直不起來腰,隻能用著嚴厲的目光瞪著謝景曜。
謝景曜正要回答,就見到那隻狗迅速的躍到床1上,往著床1上過度饜足的人身邊躺去,還不斷的打著滾撒嬌。一身雪白的皮毛,在漆黑的床單上格外清晰,潔癖發作的他正要拎著那隻狗下來。
可似乎發現了不對勁之處,覺得這隻狗似乎也太過於熱情,下意識摸了摸這狗的腦袋。感覺到掌心濕漉漉的感覺,謝景曜看了看狼狽坐在地上,白襯衫勉強遮掩住大1腿的尹陽,又看著傻兮兮爬著看著自己的狗,還真是極為相識。
“……乖,咬他,咬他。”尹陽困難的直起身體,病怏怏的抱著麵前唯一親人。
蠢狗朝著謝景曜撲過去,在他期待的目光之中,懶洋洋的翻個身,朝著謝景曜晃動著尾巴。當謝景曜從冰箱裏取出來煮熟的牛肉,蠢狗愈發親昵,等吃完那牛肉之後就坐在謝景曜腿邊,寸步不離,顯然是忘記了正牌主人正被榨幹了精血,病怏怏的有氣無力。
他恨不得自己長著尖銳牙齒,上前給謝景曜狠狠咬一頓。
正在惱怒之中,他見到謝景曜從櫃子裏取出來藥箱,正用著棉花團擦著後腦勺。深紅的血跡正沾染在棉花上,而謝景曜維持著平靜著表情,放佛著這些紅色的粘1稠液體,不過是滴落到他頭上的油漆而已。
他似乎回想起來,他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氣憤的給謝景曜一鐵棒。
那時候謝景曜一聲未吭,害得他以為自己落空了,鈍響是不小心打到別的東西傳來的聲音。他不敢相信著,謝景曜在腦袋受傷流血的情況下,有著足夠的力氣桎梏著他身體,還在床1上把他喂得連動彈都費勁。
到了此刻才處理傷口,這種體力和忍耐力,他完完全全是比拚不過,並且無法想象。
他看著謝景曜塗抹著酒精消毒過後,簡單捆上紗布,就躺回床1上抱著他。
他不適的掙紮著,手腳並用想要從謝景曜懷裏逃脫。
謝景曜闔上眼睛,把他牢牢的按在懷裏,輕聲疲倦地說道:“別動。”
“你在小爺麵前睡著了,就不害怕我把你殺了?”他瞪著謝景曜,滿滿的威脅意味。
“不怕。”謝景曜淡淡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覺得我殺了你,我還要償命給你。好,你夠狠,你賭對了,我是沒有必要為你一命抵一命,但是你不會一直想要搶留我在這裏吧?”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他等待一會,沉不住氣的推了推謝景曜。
“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