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劉四告訴我,豐達公司並沒有關門。看來張寬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就開始研究對他來點手段了。
這天中午,我帶著石頭還有土匪。一起去醫院找徽總。剛上樓,就見徽總正在護士站門口,和一個身材高挑,大眼睛的護士正聊著天。
連我們過來他都沒發覺。土匪走到徽總後麵,照他肩膀用力一拍。徽總嚇了一跳,回頭一見是我們,他就瞪了土匪一眼。
土匪嘿嘿賤笑,他摟著徽總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
“我說徽總,你不能借著給咱老爸護理的機會,在這兒勾搭小護士吧?”
土匪一說,我打量下這小護士。她圓臉,大眼睛,嘴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長的挺不錯,給人一種特別甜的感覺。
土匪這沒深沒淺的話弄的徽總有些不好意思。這小護士白了土匪一眼,嘟囔一句,
“流氓!土匪!”
土匪嘿嘿壞笑,他歪頭看著小護士,
“呦!美女,你怎麼知道我叫土匪的?你不會是我的粉絲吧?”
土匪這沒皮沒臉的話,弄的小護士啞口無言。而徽總用胳膊杵了下土匪。不滿的說,
“土匪,你別胡鬧……”
小護士又狠狠瞪了土匪一眼,轉身朝護士站走去。一到門口,回頭又對徽總說,
“小徽,一會兒打下一針的時候,你過來喊我就行!”
小護士和徽總說話的口氣很溫柔。一看兩人就有點兒對眼了。
徽總馬上點頭。土匪在旁邊模仿小護士的口吻,女裏女氣的對徽總說,
“小徽,人家一會兒來給你打針哦。你要乖乖的哦……”
土匪一說完,徽總照他的大腿就是一腳。不過土匪一躲,這腳沒踢到。我們幾個說說鬧鬧的走到了病房門口。徽總告訴我們,他爸爸血管細,這護士打針打的好。最近都是讓她幫忙給打針的。我們閑聊幾句,我就直接和徽總說,
“徽總,你準備下!豐達公司沒關門,咱們下午直接給他砸了……”
徽總點頭。他回到病房把他爸爸的事情安排下。我們幾個就朝樓下走去。等電梯時,那小護士從護士站走出來。她有意無意的朝徽總這兒看著。這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看上徽總了。
下樓後,我們幾個直接開車去了豐達公司。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這公司到底是什麼背景。看來不給他們點壓力,背後的人是不會出現的。
我們的車剛到豐達公司的路口。剛轉完調頭,一個乞丐忽然在車前攔住了車。石頭一腳刹車。這乞丐就過來敲著車窗。我拿出一百塊錢遞給他,乞丐一邊接錢一邊說,
“老大,豐達公司剛剛來了一夥人。從他們那架勢看,就不像什麼好人。你們這幾個人能行嗎?要不我把附近的兄弟叫來幫忙吧?”
這乞丐是劉四手下一個得力的幹將。但我笑著搖搖頭,告訴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