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疑問,我走訪了一家精神病院的醫生,這位醫生由於在精神病研究方麵的建樹而獲得了同行業最高的榮譽。他對我說,其實,他也不知道人們為什麼會精神錯亂。他認為很多精神錯亂的人在瘋癲中找到了真實世界中無法被滿足的自尊感。同時,他給我講了一個耐人尋味的故事。
有這樣一個病人,她在婚姻上是一個失敗者,她從未獲得過丈夫的疼愛。至於孩子和社會地位對她來說都近乎成為一種奢望了。她的丈夫拒絕和她一起吃飯,還常常強迫她將做好的飯菜端到樓上,送到他的書桌旁獨自享用。由於現實的殘酷導致她精神失常,最終住進了醫院。現在,她每天生活在幻影之中,認為自己已經嫁入了皇室,堅持要別人叫她史密斯夫人。她還覺得自己生了一個孩子,每次我去看她時,她都說:“醫生,我昨夜生了一個孩子!”
那位醫生跟我說他其實是不願意去救助這些病人的,他感到患精神病的人都比以往過得更快樂。他們可以隨手簽張100萬元的支票給你,或者給你寫封介紹信,塞給你讓你去見美國總統。他們在幻想中完成了對自尊感的征服,這對他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所以,如果真有人對自尊感如此渴望以致發瘋,那麼真摯的讚美是否能使那些正常人為你創造奇跡呢?當你麵對夥伴感到悲傷憂鬱時,當你麵對上司感到失落盲從時,當你麵對人生感到困惑迷茫時,想想這些吧!那是你的精神食糧,是你鼓足勇氣解決困難的妙計!
司華伯的年薪超過百萬美元。然而,他沒有過硬的專業知識、沒有觸類旁通的天賦。僅僅憑著能夠妥善處理人際關係的能力就讓他笑傲職場。我問他是如何做到的,他給了我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答案。
請記住,這個答案就是:
“對於我所麵對的人,我有激發他們潛能的力量,那是我具有的最大的寶藏。具體地說,讚賞和鼓勵是我充分發展每一個人才能的方法!”
如果我們在小時候就能夠把它背下來,如果它能成為我們一生交際的指路燈,那麼它完全能夠解決我們現在的處境,使我們與眾不同。接著他又說:“世界上最容易使人委靡不振的是領導對於下屬工作的否定。我從來不批評任何人,我隻是適當加以鼓勵。我總是稱讚他們,對於他們的過錯,我經常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問我喜歡什麼的話,那就是真誠地去讚揚別人。”
這是司華伯所做的,也正是他和一般人的不同之處。一般人不喜歡一件事的時候,經常會指手畫腳、吹毛求疵。而真正喜歡一件事的時候,他們往往像害羞的小姑娘,把感覺放在心裏加以珍藏。
人的一生會與不同人進行交往,無論他們的地位多麼崇高,他們都樂於被人讚美,隻有讚美能使他們獲得激情,將創造力釋放而成就偉大的事業。
當你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你可能會想:這是老套、恭維、阿諛、拍馬屁,我嚐試過一萬遍了,可是一點也沒有用……這些對那些受過教育的人來說一點用也沒有,他們的素質是天然的屏障,讓你自討沒趣!
說得對,拍馬屁當然是騙不了明白人的,那是極其膚淺、自私和虛偽的,注定要失敗。可是當你出於真心去讚揚他們時,就會像是興奮劑,完全使他們樂於接受。
許多人無法感悟愛情的真諦,他們孤獨地過完一生,而第文尼兄弟卻是例外,他們一個與著名的歌劇明星結婚,另一位則與擁有數百萬家產的艾頓喜結連理。你會很好奇他們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吧!
《自由》雜誌曾這樣報道:妮格雷是一位藝術家,她善於識別男人。對於他們兄弟,她表示:“他們了解讚美的藝術,他們比其他人都要成功。”讚美的藝術到了今天似乎已經被人忽視了,但它的確重要。讚美與諂媚可以被輕易地識別出來——讚美是出於真誠,而諂媚源於虛偽,一個是無私的,一個是自私的。
為了滿足別人的自尊感,我們需要用心底最真實的情感去褒獎他們,那與小人的恭維與獻媚相去甚遠。那是一種藝術,一種新的方法,能拉近與人的距離。
喬治五世為自己寫了六條格言,它們被掛在白金漢宮的牆上,其中的一條是“我不接受卑賤的讚美”。我曾經看到過一句話,很適合放在這裏:“獻媚是告訴別人,他貪得無厭!”如果我們所要做的隻是恭維、諂媚,那麼任何人都可以學會,都可以成為人際學的專家了。
當我們不是思考某種確定目標的問題時,我們常常會用95%的時間去考慮自己。如果我們用更多的時間去想想別人,我們就不必編那些謊話去恭維別人,而這些謊話是注定在開始的時候就要被戳穿的。
愛默生說:“凡是我遇到的人,隻要有勝過我的地方,我就一定去研究它,學以致用。”他的見解非常正確,發人深省,這是值得我們重視的。讓我們多去想想別人的優點,把對人的恭維諂媚忘掉,給予人由衷誠懇的讚賞。那樣,他們才會對你所講的話語加倍珍視。即使你忘記了你所說的話,他們依然會把你的話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