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看到藤蔓後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頓時就懵了。
完了,完了!
一場宴會不了而終,晚上就傳出國公府小姐不知廉恥竟與男子光天化日下苟合的事情,千傲麟震怒,他剛剛替歐陽淩月與高敏賜婚便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孫菲菲失蹤了,在衛國公府失蹤了。衛國公府出動了所有人尋找孫菲菲,卻在花園的湖水中發現了她的屍體。
高敏與衛國公府發生了這也的事情,這婚自然是結不成了。
“你還真是狠啊!”高敏這一輩子便這麼毀了,隻是因為想要嫁給他而已。
歐陽淩月卻道:“她要怪便隻能怪她的主祖母,誰讓她將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了,再說,你真以為那高敏幹淨?”
她早已經不是處子了,至於要了她貞操的人是誰,歐陽淩月便不知情了。
“你還不是一樣?”歐陽淩月笑著反問,她可是眼睜睜看著孫菲菲淹死。
花影魅輕笑,道:“她不過是自作自受。”
今日落水的人若是她,她想孫菲菲也會這般看著她滿滿沉入湖水。既然如此,那麼她為什麼要心軟?
歐陽淩月與花影魅都是狠的,他們對於敵人,對於算計他們的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千傲麟也曾懷疑過高敏的事情是歐陽淩月動了手腳,但卻沒有任何證據。
高敏那件事之後,歐陽淩月便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拒絕千傲麟的賜婚,當然,千傲麟也不會如此心急,總不能高敏的事情剛剛落幕,他就在賜婚一次。
一個禮拜之後,臨河縣傳來喜訊,災情被控製住了,千傲麟大喜過望,他不僅僅是欣喜疫情得到了控製,更欣喜自己找到了鳳欒星。
隻是關於花柔瀾,他若直接取了她,未免--畢竟她與自己的兒子糾纏不清,而且她還是自己妃子的侄女。
“這個醉生夢死。”扶桑若溪不請自來,花影魅有些無語,這些人真當她這裏是客棧了,說來就來誰走就走,倒是隨意的很。
“醉生夢死?”花影魅疑惑。
扶桑若溪道:“你還好發現的早,這種花若是配上熏香,你這悠然可就變成一座死院了。
“你們都會陷入沉睡,變成活死人!”
花影魅心中一震,這世上竟有這樣的花?
扶桑若溪似是看穿了花影魅心中所想,說道:“軒轅亦手中便有。”
“那麼就是說,那個花尋真的是花風揚。”花影魅麵色陰沉,扶桑若溪卻說:“如今最重要不是那花尋是誰,而是他們的背後是軒轅亦。”
“這株不是醉生夢死,但卻與醉生夢死很像,先放在你院中,以防被人察覺出什麼。”扶桑若溪將手中的盆栽放在桌子上:“如今修羅還沒有完全康複,我們處於略勢,所以不能打草驚蛇,你自己小心點。”
扶桑若溪留下一句話,隨後便離開了。
路鳳兒,花尋,軒轅亦,花影魅按了按發痛的太陽穴,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如今這樣的局勢,她看來要更加努力的練武了。
皇宮,姣華殿。
邵承恩對於趙長月而言,就是一個惡魔,她不敢武逆,卻並不甘心。
“說好鳳欒星是我,為何會成了那個丫頭。”趙長月緊握著拳頭,整個人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
邵承恩掃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沒準那花柔瀾真的是鳳欒星。”
“你開什麼玩笑。”趙長月目泛血色,就那個蠢貨怎麼可能是鳳欒星。
“事情已經如此。”邵承恩卻沒有給她交代的心思:“反正她也算是你們趙家的人,再說她不僅連接著趙府與花府,她還年輕,更能俘獲皇帝的心。”
“你,好,你不仁休怪我不已,我這就去告訴皇上,你--”趙長月急了眼,她怎麼能允許自己的侄女進宮與自己共侍一夫。邵承恩一把鉗住趙長月的頸子,目光陰鷙:“你去啊,順便告訴千傲麟那牢房是你們趙家與花家所燒,告訴千傲麟你們就走了花風揚與趙琳。”
“你知道,這個官對於我而言可有可無,可這皇妃的地位對於你卻是至關重要,若我是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不要搞出那麼事來。”
邵承恩鬆開手,趙長月的身子滑落地麵,她捂著喉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邵承恩一會衣袖,轉身離開,偌大的宮殿中,獨留趙長月在倒在地上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