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大致也理解宋安樂的話意,隻是他一名男子,極少去理會外在與內在的含義,所以詐聽宋安樂這麼一說,似乎也有幾分道理,他暗自在心裏笑了笑,仿佛有種受益匪淺的感覺。
“那宋姑娘是喜歡內在美,還是外在美?”高元尚這句話,問的絲毫沒有邏輯,隻是出於脫口而出。
宋安樂嫣然一笑,高元尚的問意,隻單單是對於她,她不知道高元尚的意向,是否是對她的初步了解,但她心裏那股莫名的悸動,提醒,糾纏著她。
“外在美,可以使人活著顯耀,但任何因素都有利有弊,內再美,也許沒那麼凸出,但可以細水長流,隻能說是各有千秋。”
宋安樂像似是在回答高元尚的問話,但又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她隻是隱隱流露了自己的喜好。
因為宋安樂回話的技巧,更加激起了高元尚想追問下去的念頭,於是他又很是無謂卻又認真的說道:“那敢問宋姑娘是屬於內在美,還是外在美?”
宋安樂則是沒想到,隻算是初次認識,高元尚竟問的如此直白,且是當麵詢問她的喜好,以及心屬所向,她倒是有點不好應對,因為回答的過於幹脆,好像有點顯得自主,畢竟是女兒家,但是不回答,似乎又有失禮數,畢竟他曾相助她們脫險,多少要顧及人家顏麵。
“內在美與外在美對於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別人眼中的印象。”宋安樂不好直白回答,她自然隻能滑稽的將問題拋回去,不僅回避了問題,且還能從高元尚口中得知對她印象的結論。
高元尚喜歡跟深沉,有內涵的人交際,這樣不僅能提升自己的智力,且能從中發掘不同生性的人,而宋安樂雖為女子,且年齡看著並不大,但她的字眼中,無處不在透露她的沉穩。
而宋安樂已經靈巧的將問題拋給他,且還從中暗示那個‘別人’所以高元尚總不好再將問題避開,於是他淺笑道:“宋姑娘貌美傾國,且冰雪聰明,更有一種由內而外的脫俗,自然是....”
高元尚故意遲疑了著,他微蹙著眉眼,像似還在糾結,而宋安樂則下意識看向他,她有種莫名的緊張,似乎有些擔心,初次交際,高元尚便會誤判的她生性。
高元尚隻是用餘光掃視宋安樂的看著自己的神情,雖然看不清她美眸中的神韻,但她毫無忌諱的直視,不難令他遐想,隨即他又笑道:“兩者兼得。”
宋安樂仿佛屏住的一口氣,瞬間被釋放,雖然高元尚的回答,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但是總比被誤判要好的多,釋放了氣息,宋安樂才意識到高元尚的狡猾,她既然能問題拋回,他便能將她搪塞,且不失任何原理,從中可想而知,高元尚也是個機智的人。
但是想歸想,宋安樂也毫不怠慢的說道:“高公子過讚了,小女隻是一介普通女流,怎敢兼得內外交接,實在是有愧。”
“宋姑娘過謙了;”高元尚很是自然的說道:“本是絕色之容,何必懷有過謙之心,既有內在之色,又何必掩藏於後。”
宋安樂確實具有出眾的姿容,這是無人能拒的事實,雖然不知道她是否又內在的涵養,但從她的話語中,並不難聽出,她比較偏向於內在美。
宋安樂對於高元尚對自己的評價,自然很是滿意,而她滿意的取向,並非他的誇讚,而是他貼近她生性與喜好的邊緣,但是初次見麵,她表現的好像,早已出乎了她原本的底線,這是她後知後覺的意識。
“高公子此言差矣;”宋安樂在後知後覺下,忽然顯得有些冷淡的說道:“你我雖不是初遇,但卻勝似初遇,在不夠熟知彼此的生性下,公子便將小女歸納結論,是否有些過於草率。”
因為隻是短短的相視,高元尚便將她終結為,內外兼得,未免是有些草率,畢竟真正的認識,起碼需要一個了解的過程,而他們僅僅勉強為認識,遠談不上了解,所以她不喜歡被人隨隨便便的去結論,那是一種不尊重,也是一種不真誠。
高元尚雖然喜歡一聰明的人交際,但是他唯一不喜歡與不冷不熱的人打交道,所以宋安樂的冷淡,也讓他消退了對她的好感,但是他還是很客氣的說道:“宋姑娘提醒的是,此次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宋姑娘見諒,日後,在下有機會定多多改進對宋姑娘的了解,此次這個問題,就暫且保留在在下那裏,它日定完整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