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隨口說出來,也許並沒有多做思索,所以高元尚本是一句很無謂的警告,卻在宋安樂再度以‘以後’來回應後,他才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竟如此輕浮。
宋安樂見他不語,她在室內掃視了一眼,卻依舊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於是她冷聲說道:“把我的衣服給我,我要回去。”
“衣服會有人送過來,想回去,自便。”高元尚留下冰冷的話語,便轉身寓意離開。
宋安樂倒是沒想到,高元尚竟這麼爽快的便答應讓她離開,好歹他也救了她兩次,難道他真的不求任何回報嗎?
宋安樂這麼想著,又消退了剛才的怒氣,畢竟一碼歸一碼,雖然他話語有些輕薄,但實舉他並未過分,況且再回到恩情上,宋安樂再怎麼說,也該表示一下。
但是,隻要宋安樂真的生氣,她的氣惱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容易消退,但由於急切她及時的喊道:“等一下。”
高元尚雖然製止下腳步,卻並未轉身,反倒是宋安樂主動走在他身前,她又不溫不冷的說道:“你又救了我一次,加上上一次你救了我和家妹,一共是三次恩情,也許我無能回報,但我還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隻要你開口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全力去做。”
宋安樂的話語,說的不帶一絲人情味,像似一對陌生人之間的交易,這讓高元尚聽了很是不舒服,所以他那邪惡的欲-念頓時被引爆。
“這可是你說的;”高元尚邪魅的勾勒著嘴角,他貼近在宋安樂耳邊,又邪惡的說道:“我要你今晚留下來伺候,你可能做到?”
宋安樂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並羞惱的從擠出一個“你...”
由於話語過分的赤-裸,宋安樂惱羞成怒的將神情收回,雖然還是不能消氣,人家卻還是自己的恩人,況且是她事先給了他指派的權利。
“我做不到。”宋安樂壓製著內心的怒氣,還是表現的很是氣惱的樣子。
高元尚將湊在宋安樂身前的身體,又收了回來,這樣有氣發不出的宋安樂,竟讓他很是滿意,所以他興趣大增,他又一副玩味的說道:“做不到沒關係,我可以等你能做到的時候來兌現”
宋安樂繃著個臉,又怒意濃濃的怒視著高元尚,此時她沒有羞澀,完完全全就是想痛罵他荒-淫無恥的手段。
高元尚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感覺,他又不罷休的說道:“怎麼,剛剛可是你放話說,隻要你能做到的,你都會全力去做,難不成這麼快就反悔了?”
“你放心,我雖是女流之輩,但一言九鼎的話意,我還算能領會;”宋安樂孤傲冷漠的說道:“至於你想要的,我會滿足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要能等。”
高元尚不得不承認,宋安樂確實是一個冷靜自持的女子,她即便是有怒氣,但她卻能壓製自己,如果換了別的女子,遭遇他這般羞辱,怕是早已尋死覓活,要麼就是那些本性放-蕩的人,索性就隨了他的意願。
“等...當然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隻是...起碼該有個限度。”高元尚很是無謂的又靠進宋安樂說道:“請問是一天,還是一年,或者是....”
高元尚拉著了尾音,因為他本是想說‘一輩子’可是他又意識到,有關一輩子的約定,似乎很不合眼下的邏輯,所以他製止了那最後三個字。
宋安樂見高元尚抓著這個條件不放,而他的意誌,像似勢在必得的樣子,所以她也不去顧什麼禮節。
“限期,當然有;”宋安樂直勾勾的看著高元尚,又狠狠的說道:“等我死之後。”
高元尚暗沉的臉上,眉頭不禁蹙了一下,他一臉暗沉陰冷的細眯了一下星目,宋安樂陰狠的話語,竟使他內心竟莫名的揪緊了一下,他沒有去想內心異樣的來源,而是借著宋安樂的陰狠,他也絲毫不輸宋安樂陰冷的語氣說道:“很好,我等著那一天。”
宋安樂竟也被高元尚的陰狠,觸驚了一下,她不願去想這件事的後續,因為她根本無法去預算一切。
“至於其它兩件事,我暫時還沒有想好,但是你最好還是先確定,白情是否願意讓你替她還這份恩情。”
宋安樂驚疑的看著高元尚,但收神的時候,她的美眸中,已經是帶著深沉重的思緒,因為高元尚的話,不僅提醒了她,而且還勾起,情兒對她說的那些話語,但是從高元尚的口吻中,似乎還帶著另一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