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樂慌忙的逃了出去,哪想殿外的宮人,正瞪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看著她,像似正為她而等候著,宋安樂更加尷尬的壓低著臉,兩邊都是宮殿,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朝那邊合適。
“參見良娣,良娣新年金安。”不遠處傳來對吳良娣的敬語,隻見吳良娣一身豔麗的枚紅色宮服,大搖大擺的走來,像似在以她的衣著,來慶賀新年的喜氣。
吳良娣昂首挺胸的說道:“本宮特來向大皇子問安,帶路。”
一旁的小宮女頷首說道:“回良娣,大皇子正在沐浴。”
吳良娣本能的朝浴殿看去,正好看到宋安樂一副衣裝不整的站著,她那隱約露出的玉腿,以及潔白的藕臂,濕漉漉的長發,還有紅撲撲的桃花臉,都想犀利的針刺般刺痛著她眼眸。
吳良娣本是一臉媚人的笑顏,在一步一步走近宋安樂時,漸漸的轉變為怒狠狠的惡意,她一對桃花美眸中,被一股火焰般的怒意籠罩,直勾勾的盯著宋安樂,像似要用她火熱的眼神來把她融化。
吳良娣和宋安樂本就在上次中,結下難解的恩怨,所以她當然視她如仇人,於是她一副陰冷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宋安樂還沒從尷尬中緩過神來,又遇見這個刁鑽刻薄的吳良娣,她是倒黴透極,而吳良娣身邊的宮女,見宋安樂沒有及時回答,且沒有對吳良娣行禮問安,於是她嗔怒的說道:“大膽奴婢,見了吳良娣還不快快下跪行禮。”
宋安樂這才驚驚慌慌的下跪說道:“參見吳良娣。”
吳良娣這才稍稍泄氣了絲毫,不過殿內傳來的一陣水聲,頓時又讓她火冒三丈,很顯然是高元尚在殿內,而宋安樂又是這幅裸-露著從殿內出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
吳良娣是滿腹怒火,積壓不住的往外冒,她怒視著宋安樂,並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是你在勾引大皇子,看本宮今天怎麼收拾你。”
吳良娣說著便舉起巴掌朝宋安樂扇去,好在一旁的宮人提醒了一聲“良娣...”
因為是新年的第一天,按照北朝立下的規矩,新年前三天都不準許任何人動用刑罰,以及有關打罵的行為,所以吳良娣頓時便也反應了過來。
但是她心裏的氣憤,還是要發泄,否則她誓不罷休,於是她又一副趾高氣昂的說道:“你不過是個低賤淫-蕩的婢女,打你還髒了本宮的手。”
吳良娣冷‘哼’了一聲,又一臉輕蔑的說道:“不過,看在你能取悅大皇子的份上,本宮賞你個恩典。”
“來人。”吳良娣仰頭吩咐道:“賜她邢馬一匹,也讓她好好舒服一下。”
吳良娣反正是不用自己動手,再說邢馬隻是極少人會動用的刑罰,此刑淫惡殘忍,想必也不會有人敢透露出去。
眾宮人都是一臉擔驚的麵麵相視,宋安樂雖然不太懂邢馬的意思,但是從宮人的表情,以及吳良娣對她的排斥,想必也不是件常人能受的刑罰。
即便宋安樂知道祈求對吳良娣而言,也是無濟於事,但她還是頷首說道:“良娣息怒,婢女沒有勾引大皇子,婢女個大皇子之間是清白的,還望良娣贖罪。”
“清白?”吳良娣冷笑了一下又道:“你當本宮是三歲小孩嘛?”
吳良娣咄咄逼人的逼近在宋安樂麵前,並一把揪住她淩亂的衣衫,一臉譏諷的說道:“看你這幅風-騷樣,一看就是個床上的蕩-婦。”
吳良娣又怒狠狠的把宋安樂甩在地上,本就是衣著不整的她,被推跌在地,衣物更加狼狽的脫落在肩上,露出潔白如削的肩膀,更亮煞眾人眼球。
宋安樂哪裏受過這樣的羞辱,可麵臨沒一個是她親信的人,她有種無奈的沮喪,倔強的心理,總是能把她從軟弱中堅強起來,所以她即便是蹙著眉頭,卻還是一副倔強中的冷意。
“怎麼?”吳良娣見宋安樂不語,她又得意洋洋的說道:“本宮說到你心坎裏去了,你很喜歡是不是?”
“本宮今天倒是要讓人看看,你有多放-蕩。”吳良娣說著便撕扯著她的衣物,宋安樂驚慌的抓著外衣,連連後退躲避吳良娣的魔爪。
“住手。”高元尚終於耐不住從殿內走了出來,他也還是隨意的衣物,外麵搭了一件都是的鬥篷。
吳良娣聽聞高元尚的音聲,像似被閃電擊中般顫驚了一下,好不容易設法把自己從寺院弄了回來,她可不想再惹怒這位性情不定的大皇子,於是她趕緊欠身說道:“臣妾參見大皇子,今日乃新年頭一天,臣妾特此來向大皇子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