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後一臉惆悵的看著高晉,她對他隻存在深深的愛,至於她為什麼沒有解釋,她自己也給不了自己這個答案。
高晉輕撫著皇後的發鬢,依舊是憂重的說道:“在朕心裏,皇後始終都是哪個陪朕一路走來的人,沒有人可以取代,現在不會,以後一樣不會。”
“臣妾隻是不希望皇上太累了。”皇後一臉悵然的表情中,帶著被感動的淚花,她要的已經不再是高晉生理上的給予,反而因此擔心他龍體虧損,所以她隻要一份真心,無所他求。
高晉心裏一暖,他欣慰的笑道:“可朕想你了,想你溫柔體貼的伺候,留下來吧。”
皇後聽著如此動人的話語,她就算再矜持不放,也不忍心回駁高晉的請求,所以她溫和一笑的點了點頭。
宋安樂在深思熟慮了兩天後,腳傷也勉強可以行走,盞菊的消息依舊全無,有關白畫情的消息,也沒有任何進展,所以她還是決定去找高元尚淡淡。
不巧的是,高元尚前去覲見皇後,所以並不在自己宮裏,宋安樂也等了一個早上,卻還是沒有等到高元尚,她又不想被皇後撞見,又恨不得立馬見到高元尚,終於在糾結了許久後,她還是決定前去長興宮附近等候。
整整一個上午的苦等,宋安樂始終沒有沒到高元尚的蹤影,但是她並沒有放棄,而是依舊耐心的張望在長興宮門口。
陪來的紅竹見她已經等了一上午,而且還帶著腳傷,於是她上前說道:“小主,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您腳傷剛好,不宜站立太久。”
宋安樂一直都隻敢用另一隻腳用力,所以腿腳早已酸痛的難以支撐,不過她還是淡淡的說道:“沒事,我還挺得住。”
紅竹見她執意,便也淡淡的說道:“要不您先邊上坐會,讓奴婢在這留心張望著。”
宋安樂稍微猶豫了一下,她也擔心自己腳傷複發,況且見到高元尚總不能以一副病態之狀,這樣豈不是顯失了她的士氣,於是她點頭說道:“那好吧,辛苦你了紅竹。”
紅竹淺然一笑,隨即便扶著宋安樂在一旁坐下,隻是不等宋安樂入座,長興宮內走出宋安了最佳熟悉的身影,她趕緊忙又起身走了上去。
高元尚從長興宮走出時,並沒有注意到宋安樂,而是被身後的宮女叫喊住,宋安樂見高元尚突然停下,她又驚慌的轉身避開了他的視線,因為她擔心是皇後和他一起走了出來。
宋安樂也沒有將視線離開過高元尚,她見隻是一名宮人跟高元尚在說什麼,她內心的緊張,也算是稍稍平息了下來。
高元尚又走了過來時,宋安樂直接迎了上去,兩人相迎對麵時,高元尚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但心裏卻對她的出現,不免感到驚訝和不明。
“你怎麼在這?”高元尚依舊是冷不丁的的語氣。
“等你。”宋安樂也沒有過多的表情,甚至免去了瑣碎的禮節,因為她相信高元尚也一樣不想浪費時間。
“才幾天不見,就想本王了?”高元尚勾勒著嘴角,臉上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不過他心裏卻很好奇,宋安樂的來意,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想。
宋安樂倒也不惱他的調侃,反而也是淡然一笑道:“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況且盞菊已經失蹤多日,妾身自然是煎熬度日。”
“看來是本王自作多情了。”高元尚當然不甘心就這麼被無視,所以他留下話語,便自行寓意離開。
“大皇子留步。”宋安樂緊忙的又走在高元尚麵前,她好不容易才等到高元尚,總不能因為彼此都不肯退讓,而失去這麼好的機會,於是她又頷首說道:“妾身此次前來,是想和大皇子談一談,有關咱們上次所說的交易,不知大皇子可還有興趣?”
“本王有說過這件事嗎?”高元尚故作困惑無知的說道:“怎麼本王不記得了?”
宋安樂明知高元尚是明知故問,卻又不好回駁他,所以她還是淡淡的說道:“大皇子貴人多忘事,妾身可以理解,不過大皇子想必不會忘記家妹這個人。”
高元尚被皇後傳見一個上午,就是為了他封妃的事情,他知道朝官壓的太緊,這次他怕也是不可能再糊弄過去,所以他也很想早點把白畫情光明正大的接在自己身邊,然後再找機會一步步賜封,直到可以成為他正妃為止。
而宋安樂此來的用意,無非就是想找回那個宮女,那麼她肯定也就知道白畫情的消息,這麼說來,他所派人暗查的消息,十之八九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