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沈牧的別墅裏,他們把東西給夏歌放到了樓上臥室,進到夏歌的臥室後,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就像當初生病的夏歌剛打開門的感受是一樣的,尤傾不停的“哇,哇”隻喊,夏歌顯然已經沒有了住過這間房間的記憶,對眼前的一切一樣感到震驚,而嚴亦深……
嚴亦深的表情有些陰冷,他微微握拳,眼睛微斜瞥了一眼沈牧,冷笑了一聲,這一聲讓沈牧有些心虛,因為這裝潢一看便是有了一定的年頭,雖然沈牧喜歡夏歌的心嚴亦深知道,沈牧曾經向夏歌求婚他也知道,可這房間,真是有些耐人尋味。
沈牧知道嚴亦深心裏肯定有想法,可事到如今他並不打算跟他解釋什麼,自己的心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也沒必要遮遮掩掩,如果你嚴亦深有本事能夠讓夏歌留在你身邊,我哪怕是把她囚禁起來也沒用,可你沒本事保護她,那我就算是向她求婚領證,你也沒有權利插手了。
他們把東西放下,幫夏歌一收整,便準備開始各自活動,眾人剛到樓下,沈牧便接了電話。
“喂,知道了,我這就過去,讓他們再等會兒,大中午都不吃飯嗎,連水都別給他們倒!真是……”沈牧皺著眉頭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表情又厭煩又無奈:“我那邊還有事要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吧,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講。”
夏歌點點頭,示意他放心的忙就好,沈牧微微一笑,抬起手揉了揉夏歌的發,便轉身離開,嚴亦深真的想給沈牧剪短刹車線了。
“走吧,你們去哪兒吃我送你們。”嚴亦深盡可能的讓自己放鬆不要在意,轉頭問到尤傾。
“長安街那兒剛開了家高檔自助西餐廳,叫‘花枝’。”尤傾說到,想了想又說:“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嚴亦深看了一眼夏歌,又看向尤傾,然後搖了搖頭:
“不了,走吧。”
嚴亦深走在前麵,夏歌和尤傾跟在身後,上車後嚴亦深用後視鏡看了一眼夏歌,微微抿了抿唇,然後係好安全帶,開車,一路上,安靜無比,連有些話癆的尤傾都沒有說話。
到了花枝後,兩個人下車,嚴亦深放下車窗,看向夏歌,夏歌對他禮貌的道著謝,嚴亦深搖了搖頭,然後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夏歌:
“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夏歌愣愣的接過來,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該說不好,嚴亦深自顧自的點了下頭,然後說了句走了,便搖上車窗開車離去,夏歌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特別孤獨。
尤傾看了看走遠了的車,又看了看看著車的夏歌,用胳膊輕輕碰了下她:
“想什麼呢,走啦吃飯去啊,來得早我們可以慢慢吃。”說完便拉著夏歌的手往裏麵走。
花枝的裝潢的確很棒,中西方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讓人挑不出瑕疵,優美的音樂縈繞在耳邊讓人覺得十分舒服,一樓是大廳,此時客人不多倒是有些安靜,尤傾拉著夏歌去了二樓,二樓是包廂,有雙人間,四人間和多人間,每個房間的風格都各有不同,心思實在巧妙。
尤傾選了一個偏向日係的雙人間,把包包放好後便與夏歌去準備拿自助食物,這裏的取食區有些像酒會一樣,大家拿的也不多,少拿多趟,偶爾遇到認識的人,從旁邊端起一杯酒略加交談,尤傾簡直是愛死了這家餐廳,不過,就是太貴了。
尤傾和夏歌先拿了一點開胃的菜式,兩個人討論著你拿這個我拿那個的時候,身後卻有人有些不確定的輕輕喊了夏歌一聲,開始兩個人沒留意,心思都在食物上麵,知道那人走上前輕輕碰了一下夏歌的肩膀,夏歌回頭,臉上十分驚訝。
“徐晗?”
來者正是徐晗,徐晗在前段時間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而夏歌當時正為嚴亦深的事情牽絆著所以一直沒有跟他聯係,當然,現在的夏歌,隻能記得這個人,而其中的事情,她早已忘記。
“真的是你,我以為……我認錯了。”徐晗禮貌的笑道,然後側頭與尤傾打了個招呼。
“哇,真的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你去哪兒了啊?”尤傾也覺得吃驚,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
“嗯……有些事情,所以去了國外,臨走前沒有跟你們說,抱歉了。”徐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其實真正的原因,他自己清楚的很,當初他想對夏歌不軌,被沈牧發現,一向高傲的徐晗,的確有些無地自容了,所以,他逃了,他不敢再麵對夏歌,不敢再看到沈牧,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