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從沙發上扛她在肩頭,夏歌的身段還算得上是輕盈的。“啊!你放我下來!”
一下被扛在肩上夏歌有些適應不良,不安分的動著,大掌往她臀上一拍,“安靜。”
嚴亦深扛起她走向她睡的房間,將她扔上床,自己跟著將她壓在身下。
嚴亦深懸在夏歌身上,四肢將她禁錮在他的觸手可及的範圍內。“夏歌,我不想再等,不想和你繼續這麼曖昧不清,你是我的,你可明白。”
話落,密密麻麻的親吻迎麵襲來,從額間、眼睛、臉頰一直往下,夏歌想說話,唇瓣卻被嚴亦深奪去。
“夏歌,你是我的。”嚴亦深喃喃自語。
夏歌終於確定自己在嚴亦深麵前就是一個抖M,隻要是他碰上她身體的任何一處,身體就會自動柔軟無力,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依舊是被他調教過的反應,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她。這一點嚴亦深現在是確定了的。
“你失憶了,可你的身體還記得我,記得我怎麼親你吻你、抱著你,和你做愛,你身體這一點,我很喜歡。”
夏歌認清事實,也無力反抗,看清自己和嚴亦深的距離再遠,她早已動搖的心都攔不住那股衝動。至少在今晚。
況且身子太無力,和嚴亦深這個大男人比力氣,似乎不自量了點。
“嚴亦深…”夏歌喚他的名,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要我。”
“為什麼?”嚴亦深問著,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大了侵略的攻勢。
他脫去兩人的衣裳,為她解開內衣,上半身赤裸相對,“因為…我喜歡和你肌膚相親的感覺,是不是證明我,喜歡你?”
內心掩不住的激動情緒化作行動,嚴亦深吻上夏歌,奪取她口中的津液,兩人手上解開對方下半身束縛的動作也是加快。
猶如虔誠膜拜的信徒,嚴亦深吻遍夏歌身體每一處,動作熱情撩人,兩個人上一次做相隔甚久,對夏歌來說這是“第一次”,他想給她最好的體驗。
“嗯~”
唇齒間溢出似是愉悅,似是難受又有期待的聲音,“嚴亦深…你快點啊。”她已經是被他挑逗的饑渴難耐。
“乖,寶貝,再等一下,一下就好。”嚴亦深往下滑去,給夏歌帶來更難忘的體驗。
夏歌因為他的舉動身子軟成一灘泥,還沒開始,就已經去了兩次。
將夏歌抱坐起,柔軟的渾圓恰在他唇邊,親吻著。下半身逐漸沒入夏歌體內,夏歌有些吃痛的抓緊。
嚴亦深知道她現在很難受,之前做流產手術時她有些被工具劃傷,他的動作不能太大,不然她肯定受不了那種痛。
夏歌也是動了情,主動吻上嚴亦深的唇。“給我,給我。”她被他緩慢移動的動作快逼瘋了。
“亦深,求你,給我。”夏歌說話已經是帶著哭腔。
“好,我給你。”話落,嚴亦深一把將夏歌壓在身下,加快了動作。
屋內春意正濃,夏歌被他帶著登上一次又一次的喜悅巔峰,久違了的戀人間才會有的親密舉動久久不歇。
“夏歌,我的寶貝,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又一次登上巔峰前,嚴亦深再夏歌耳邊呢喃。
夏歌竟也是附和,“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經過一晚狂風暴雨猛烈襲擊的這座城市,在次日太陽升起時帶來了新的生機。
一晚上不曾停歇,隻為擁有對方的戀人正交頸而眠,彼此身上都有對方所留下的痕跡。
咬痕、吻痕,抓痕,可見昨晚他們兩人的戰況激烈不比一夜未歇的風雨來的遜色。
城市另一頭,也是一夜未歇的沈牧起身著裝,身上帶著一股強勢和冷硬。
解開束縛女人一整晚的繩子,沈牧涼涼說,“在我回來之前,你必須消失,昨晚就當是你來服務,錢我會讓人打到你賬上。”
沈牧離開許久後,女人緩緩起身,手腕上被捆綁過的地方已經是勒出一道道血痕,身上或青或紫,臉上還印著昨晚沈牧打的巴掌印。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隻是因為說了那女人幾句壞話嗎?
為什麼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