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樣做確實能保證公平公正。”
萍兒說:“楚哥,你可千萬要做好保密呀,可別讓吳非他老丈人提前知道評委名單,不然那老丈人會搗鬼的。”
楚哥笑起來:“小麥想多了,沙主任怎麼會幹這樣的事呢,再說不到麵試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人到哪些場次麵試,他自然更不會知道了,等大家都知道了,也就馬上要麵試了,大家都集合在一起,誰也無法搞什麼貓膩。”
萍兒放心了:“那就好,不管楓哥能不能進入考察範圍,隻要能公平,考不上也沒有遺憾,反正也盡力了。”
聽萍兒那口氣,似乎對我信心不足。
萍兒的想法我理解,前六名都是高手,沒有兩把刷子誰能進前六?既然大家都是強手,那誰都不會示弱,誰都不會想表現差了,自然都會在麵試中全力以赴。既然大家都努力,那筆試分數在最後的我自然占了最大劣勢。
其實別說萍兒,很多人都會這麼認為的,但我不這麼想,我心裏那股不服輸的強勁上來了,暗暗下決心,非入圍考察對象不行,必須進前二,不,不僅是前二,老子要爭第一,隻有第一才有最大的把握。
我不由熱血噴湧,從沒有過的毅力在我心頭縈繞,我不由自主握緊拳頭,在空中揮了一下,大聲說:“殺”
我充滿豪氣地一聲大叫,讓大家都動了容,藍月抿嘴笑了,點點頭說:“那就去殺!”
楚哥點頭讚許:“有這殺氣好!”
萍兒看著我:“你要殺什麼啊楓哥?”
我咬咬牙說:“殺向最高峰!”
萍兒笑了:“勇氣很可嘉,我支持你的楓哥,大膽去闖吧。”
隻有勇氣顯然是不行的,麵試可是要真功夫,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必須為麵試做好充分準備,每個細節都要考慮,避免任何失分的地方。
隻是我有認真準備的想法,卻沒思路,不知該如何入手,上次藍月去省裏麵試前,楚哥和藍月說了很多注意事項,那些我記住了,對我這次麵試無疑會有巨大幫助,但對麵試時候如何答題,我還是摸不到頭緒。
晚上回到家,我琢磨著麵試的事,琢磨到答題的時候就一籌莫展了,萍兒在旁更是束手無策,幹著急沒法子。
萍兒不懂這個,啥忙也幫不上。
熬了一夜,第二天起床萍兒對我說:“這個還得找咱姐,她懂得多,一定會懂的,有困難就找咱姐啊。”
我看著萍兒說:“這可是你主動讓我找藍月的。”
萍兒說:“是又咋樣?不是又咋樣?隻要你心裏沒有鬼,主動不主動有啥關係?哼,我看你心裏有鬼。”
我說:“我心裏能有啥鬼?你他媽淨天天瞎猜。”
萍兒打了我一下:“罵我可以,不許罵我媽,那可是你丈母娘。”
我笑了:“好,那就罵你……娘子……”
萍兒沒笑,突然鬱鬱地說:“自古以來都是望夫成龍,可等夫成了龍,妻會成鳳嗎?可別成不了金鳳凰成了烏雞。”
我說:“嘿,小娘們說啥呢?我這還沒考上你就先嘀咕起來了。”
萍兒說:“我這是高瞻遠矚,你要是考上了,等以後成了大人物,會不會就不要我另覓新歡了?”
我說:“你覺得我會不?”
萍兒想了想說:“我覺得你會的。”
我有些吃驚意外,說:“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萍兒說:“因為你為了藍月曾經不要我,我都要死了你也不回頭,你能幹出這樣的事,還有啥幹不出的?”
我一下子萎了,徹底沒了情緒:“你怎麼老拿以前來說事,過去了不要再提好不好,記住萍兒,我現在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
萍兒說:“你以為我願意想那些醃臢事?我也不願意去想的。可我管不住自己,心不由己啊,想起過去我心裏就難受別扭,想起現在你倆還不停貓膩心裏就不安憤怒。”
我大聲說:“你神經啊,剛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又不安分了,又要找事是不是?我們現在到底怎麼貓膩了?”
萍兒說:“你吼啥?不做賊你心虛什麼?叫什麼?現在你們怎麼樣我心裏有數,我不說不提並不代表我沒長眼沒有耳朵沒有心,隻是我不願說,不想讓自己老生氣,我想過安穩日子。我現在學會了容忍,學會了逆來順受,但不要逼我太甚。告訴你江楓,藍月現在是你姐,你是藍月弟弟,你倆要是再弄那事就是亂來,典型的亂來!你是讀書人,我想你該明白亂來意味著什麼。”
我一時說不出話,被憋住噎住了,看著萍兒發呆。
萍兒說:“你看我發啥愣?別以為我不鬧就是瞎子聾子傻子,我今兒個是給你提個醒,要時刻注意自己有婦之夫的身份,別給我在外麵搗鼓那些花花事,特別是和你那位親愛的姐弟戀情人,你的親姐,不準再越雷池半步,不,不是半步,一寸都不行。”
我直勾勾看著萍兒冒出一句:“萍兒,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