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辦晚報的工作在藍月的親自操作下緊鑼密鼓進行著,藍月不分白天黑夜地奔波忙碌著,身體更加瘦了,但精神非常好,似乎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老五親自操作下的廣告代理招商開展地如火如荼,由於措施得力,加上老五在江城廣告界的影響,得到了社會廣告界的熱烈響應,報名者絡繹不絕十分火爆。
我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自辦發行網絡的建設運作上來,在發行公司的操作下,發行網絡很快建起來,立刻就投入了實戰,開始了日報晚報大征訂。
年前兩個月是我們的決戰時刻,可以用殫精竭慮來形容此刻我們的付出,為了報社的宏偉大業,為了實現自身的價值,我們拚搏著。
整個報社在藍月的帶領下煥發了勃勃生機,所有環節和部門都換了新顏,都像上足了發條的鍾擺不停快速高效運作著。
就連我的親哥吳非也兢兢業業配合著所有人的工作,對藍月的指示從來是沒有二話,他分管的工作進行地很好。
而且吳非和報社其他同事的關係也得到了逐步改善,他現在真正當了報社副總編,卻沒了以往那種傲視傲慢自負,見了大家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甚至還主動和大家一起加班。
我甚至都懷疑這不是吳非,甚至都懷疑吳非真變好了,現在的吳非和以往判若兩人。
我逐漸放鬆了對吳非的敵視和警惕,甚至開始打算原諒吳非曾經對我的暗算。
我不知道藍月對吳非現在是怎樣的看法,是否也和我一樣。
萍兒絲毫沒有放鬆對我的控製,一如既往地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逐漸習慣了萍兒對我的關愛,我的心一天一天麻木起來,和萍兒做那事的次數也在逐漸減少,能逃避的盡量逃避。
或許真的如人所說,愛情到了婚姻就逐漸消失了,婚姻裏沒有愛情,最完美的婚姻充其量也不過是習慣和責任。
我不知道我的婚姻是否美滿,但我此刻就是這樣的感覺,我感到婚姻裏除了日常瑣屑就剩下習慣和責任了,那曾經的激情已隨風飄逝。
我不知該為自己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我將全部的心思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讓繁忙的工作來排遣心裏的哀傷憂鬱。
在工作中我時時會感到一絲幸福慰藉,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和藍月在一起戰鬥帶來的感覺,這也是我目前唯一快樂的來源了。
但這快樂的來源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隻能深深埋在我酸楚抑鬱的心裏。
老五過起了單身漢的日子,又恢複了以前狀態,耿小麗沒事的時候常和老五一齊吃飯,每次都是她鬧著老五請客吃老五大頭。
老五對耿小麗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和耿小麗在一起,他的精神似乎已從英姐離去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藍誌遠的廣告公司突飛猛進,和萍兒學校一樣,都取得了不菲的效益。藍誌遠和朱莉的關係在順利發展,我估計藍誌遠已經失身無數次了,雖然我沒見到過現場。
朱莉和胡靜保持了清醒而明智的距離,能不見盡量不見,能躲開盡量躲開。
萍兒卻沒有朱莉的腦筋,依舊時不時和胡靜一起喝茶逛街,但萍兒保持了一條底線,那就是我曾經告誡過她的不跟胡靜出席任何酒場。
好久見不到爸爸的姍姍依舊快樂地生活著,隻是時不時會向我和藍月問起爸爸出差怎麼還不回來,每當此時,藍月那消瘦的麵容裏就會出現幾許哀傷,還有不安愧疚,她似乎覺得對不起無知的姍姍。
藍月和我之間保持了明顯距離,她覺察到了萍兒對我無微不至的監視控製,盡量不安排我加班,盡量避免單獨和我外出或出席場合,雖然有時是工作需要。
雖然工作很忙,藍月還是會盡量抽出時間,每半個月帶著姍姍回老家一次看望爸媽。
有時我和萍兒也會一起回去,萍兒對藍月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眼裏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動不動就不陰不陽冷嘲熱諷幾句。
藍月在萍兒麵前十足的小婆子相,唯唯諾諾小心翼翼,一舉一動都很很注意,生怕什麼地方惹了萍兒。
一向叱吒風雲幹淨利落風風光光的報社女老大,在萍兒麵前如此畏懼,外人聽了一定會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
我很壓抑鬱悶,很無奈悲哀,內心似乎要崩潰要窒息。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送走了蕭瑟的秋天,迎來了嚴寒的冬季。
這個冬季天格外冷,風雪不斷。
我的心也似乎變得冷起來,每天忙完單位的工作,回到家裏倒頭就睡,連話也不想說。
萍兒每次找我親熱想和我做那事,都被我以勞累推搪過去。
每當這時萍兒的目光就更冷了,還帶著一絲恐懼。
難忘的一年終於過去,迎來了新一年的元旦。
對於報社對於我們,這是個喜慶的日子,報社在短短幾個月之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日報晚報發行實現了雙8的目標,廣告實現了曆史性跨越,代理非常成功,日報實現代理金額1200萬,晚報實現了3600萬,合起來4800萬。這4800萬已經全部入到報社賬戶,成了報社明年的收入。新年剛開始全年廣告收入已提前進入囊中,怎麼能不讓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