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像《廊橋遺夢》裏的羅伯特金凱先生一樣想:觸摸她的皮膚會是什麼感覺,兩個肚皮碰在一起會是什麼感覺。有的看見我賊溜溜的眼睛就低頭匆匆走開,有的不怕,竟然上來摸我的頭說:“這個小孩多可愛!眼睛很勾人呢!”有一次,學校組織畢業班搞勤工儉學,老師帶我們去安寨的後山上撿骨頭,每人10公斤。老師凶巴巴兒地咋唬說:“不去撿也可以,交5塊錢。完不成任務就不準畢業。”話一出嚇倒一大片。不知道學校要那些白森森的骨頭有什麼用,總之我們漫山遍野地跑,撿了很多很多牛骨頭,驢骨頭,羊骨頭、還有豬骨頭。收獲最多的是齒骨,還有腿骨,頭骨。當時,撿了半麻袋沉甸甸的背著,和班裏的大隊人馬走散了。趕著追他們,也沒追上,卻發現班裏的女生夏夏也落在後麵。看她滿臉愁容,手裏拿著的袋子空蕩蕩的。此時我下流的本性又竄到心裏,見四下無人便上前調戲。我放下半袋子骨頭,坐在她身邊。“夏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10歲的夏夏不諳事,自然看不出我的邪惡的麵目,老實巴交地告訴我:“我撿不到骨頭。”我說:“多的很呢,你隨便撿。”夏夏看著我淚汪汪地說:“我怕。”我趕緊樓住她裝模作樣地哄:“別怕別怕,有我呢,有我呢。”然後悄悄伸手進去摸夏夏的胸部。我多少有些失望,因為夏夏的胸部一馬平川,除了黃豆大點兒的小疙瘩外,什麼也沒有。賊心不死,仍然有些於心不甘的我又哄夏夏:“夏夏,老師說撿不到20公斤不許畢業,怎麼還不撿啊?”夏夏的小臉粉的可愛:“我也不知道,媽媽說沒有錢給老師,讓我來撿骨頭,可是我害怕,不敢撿。”我馬上說:“要麼我的這半袋給你好不好?”夏夏懷疑地望著我:“那你怎麼辦啊?”我說:“沒事,我家裏有錢,大不了交5塊錢拉倒。”夏夏露出了笑臉:“那好啊,那好啊。”我轉身挪開麻袋說:“夏夏,骨頭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夏夏問:“什麼條件?”我笑著說:“咱們學大人玩一會兒‘過家家’吧?”夏夏說:“怎麼玩啊?”我立刻抱住她說:“你當我的老婆,我當你男人。”夏夏天真地說:“好啊,好啊。真好玩兒。”然後我把夏夏摁倒在地,脫她的褲子。夏夏驚恐地看著我,雙手緊緊提著褲子不鬆手,她哭著說:“你要幹什麼啊?羞不羞。”我看到夏夏泛紅的臉說:“學大人玩‘過家家’啊。”不顧夏夏無力的反抗,我脫掉了她的褲子。夏夏摸著淚哭著坐起,白白嫩嫩的腿就在我眼前陳列著,我低頭去看的私處。夏夏的眼淚哭幹了,嚶嚶地穿上褲子說:“我要告我媽,你摸我尿尿的地方。”頓時慌了神,連哄帶騙地賠禮道歉。最終還是哄好了她,坐在我給她的裝著骨頭的麻袋上傻傻地笑。
到了初中,我的惡習不改。仿佛全世界的女孩都不和說話了,隻有張靜雯對我好。初三的時候我就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第一次在夢裏和張靜雯做那種事,竟然遺精,兩腿之間濕漉漉的,好大一片。早上起來,媽媽提起床單匆匆忙忙地收了去,從那以後對我管教的方式和態度都徹底改變。我知道,媽媽發現我長大了。
依仗著張靜雯喜歡我,我對她肆無忌憚,尤其是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晚上放學回家,我們同路,走過西橋我句帶她鑽進了那片綠油油的苞穀地裏。手伸進她薄薄的襯衫,張靜雯是願意這麼獻給我的,苞穀地裏,怕別人聽見,她除了忍住疼痛流眼淚連一聲叫喊也沒有。我看到滴落在被我們壓倒的苞穀杆兒上鮮紅的血跡。她兩眼幽幽說,我的處女和初吻都給了你。我也說,我的處男和初吻也給了你。她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就定下來吧,等畢業了以後我們結婚。我說,我還要上大學。她說,我也上大學,和你在一起。然後如膠似漆地纏綿,自然少不了一番山盟海誓。
後來高中了,我去昆明市上學。安寨遷來一戶新家,家裏有個漂亮的女孩叫小紅,和襯俊在同一個地方。這是我第一真正愛上的一個女孩。在看到她第一眼之後,我夢牽魂繞了一個月,拋棄了張靜雯,我又千方百計地把小紅搞到了手。張靜雯悲痛欲絕,索性也狠下心來,去和另一個男孩好上了,看到她和她的新男友在一起交融,心裏就會冉起一絲莫名的憎恨,有時候會看著她低頭走過我身邊的背影暗自傷神。
上了大學後,我心愛的小紅走了,帶著我的夢和我的心。那時候孤獨和寂寞憂愁和思念像蒼蠅一樣纏繞著脆弱的我,我幾乎崩潰。
也就是這個時候,上帝安排了一個偶然的機會讓苗圃走進我的世界。苗圃和袁娜是好朋友,她來S大去看袁娜,我又和袁娜如生死兄弟,就這樣,我們就認識了。我和苗圃在一起後,就很少再見到張靜雯了。這麼多年了,我知道張靜雯在等我,聽她的好朋友說過,後來她還一直惦記著我,就和那男的分了。我一直無法去麵對她,盡管我可以很口頭化地把她稱之為好朋友,但我清楚,我是內疚。我承認我的想法很奇怪,以至於在路上遇到她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