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娜,你怎麼了?”我緊張地問她。

“沒你的事,改幹嗎幹嗎,問什麼啊。”袁娜的臉緋紅緋紅的,就像披了一層晚霞。

袁娜的呻吟聲斷斷續續,一點都不勻稱。她的雙手緊緊扣我的脊背,臉上有一絲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表情。我按捺不住我的激動和興奮,那一次我感到無比的快樂。當我起身時,我看到床上有一片殘紅,像一朵鮮紅的玫瑰。我的腦子嗡的一聲,耳鳴的毛病又開始犯了。怎麼會?袁娜怎麼可能是處女?我吃驚地望著她,袁娜紅著臉,不敢看我,扯開被子蓋住她的玉體,我看到袁娜的嬌羞,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看什麼啊?本來以為你比我還靦腆,才知道原來你色得要命。”袁娜羞答答的說。

“沒想到你還是處女,可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笑著問她。

“隻有你才認為我是個妓女。我也是人,怎麼就做不到,自己要把握自己,連這個道理你都不懂?虧你還是個文化人。”袁娜靠在我的胸上,嗲嗲地說。

“啊,我今天和你做了這種事,我感覺對不住苗圃。”我說。

“憑什麼她能愛你,我就不能愛你?憑什麼你能愛她就不能愛我?”袁娜斜著眼問。

“這是哪跟哪啊?我可不想腳踩兩隻船。”我說。

“想得美,我這隻船就不適合你,我要嫁人絕不嫁給你這樣的人。”袁娜說。

“那你還跟我這樣,你到底想做什麼啊?”我問。

“不想做什麼,感覺好就行了。別把愛情理解的那麼狹窄,人是自私的,可愛情一點都不自私,一個人同時愛上幾個人不一定就不是真愛。比如說我愛你,那就是真正的愛,一點都不比苗圃差。”袁娜輕輕地扣我的皮膚。我感覺袁娜的話很新鮮,而且聽著很舒服。

“你真是這麼想的?你太偉大了。”我恭唯著她。

“本來嘛,你和苗圃一樣自私,以為愛情是私有的,真小氣。”袁娜笑笑。

“那我們以後還會這樣嗎?”我試探著問。

“你想嗎?隻要你想,我想就可以。愛情是愛情,性是性,不要扯在一起。有性並不說明有情,有情也並說明就有性。就如KTV那些真正賣身的小姐,你問她們看會跟哪個嫖客有情啊?”袁娜說。我覺得袁娜的話很有道理,而且這也許就是一種境界。

“照你這麼說,你和誰都可以這樣做了?”我以驚訝的口氣問。

“瞎說。如果那樣,我不是蕩婦了嗎?還會是處女啦?除了你,我還沒想過要和第二個男人有性行為。我在學校時找的那個老板,大家都以為我可能為那老板墮胎了,可是沒有,我不會輕易出賣我的肉體的,除非對方是一個我真正愛的人。”袁娜說。

“那我就是你真正的愛的人了?你怎麼不早說嘛,早說了我也不會和苗圃好了。”

“去你的!”袁娜笑著打了一下我的胸,然後說,“我剛才說過,我愛你,但我不會和你結婚的,因為我覺得你不適合我,我也不會適合你的。”

“為什麼呢?聽著怎麼這麼矛盾啊。”我不解地問。

“因為結婚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一輩子的大事。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天天在一起生活。”袁娜停頓了下,接著說,“你我的性格恰恰相反,我們不適合在一起的,所以,我就把你讓給苗圃了。”聽了袁娜的話,我釋然了。我想,也許是吧,袁娜說的對,難怪一開始我就把她當關係比較好的朋友來看,從來沒動過要她做我女朋友的念頭。

晚霞真美麗,紅彤彤的,就像此刻袁娜幸福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