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女孩子眼睛滴溜著。

“還有不過,肯定沒好事。”我心想。

“以後,你要補償十頓才行啊。”她纖細的眉毛微微揚起。

豐盛的晚餐,不過我們都沒吃多少。吃飯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叫茹雅,她的父母都是某部隊領導,她的哥哥也是上軍校的等等,更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和我在同一所學校讀書。起初,我想借上洗手間的機會離開,可沒想到她說了這麼多心裏話。在這樣一位女孩麵前,我為自己有開溜的念頭有點忐忑不安,有些不仗義的感覺。最後她也問起我的情況,因為我不會說謊,就連與苗圃的事也被她套了個一五一十。

飯終於吃完了,在回宿舍的路上,她突然說:“苗圃真幸福,要是我是苗圃那有多好。”

有了第一頓飯的接觸,雖然知道茹雅無話不說,聽了這句話,我仍有點緊張,這不會是第二個丟丟吧,偷眼看了她一眼。

“看什麼呢,是不是想給我洗衣服!”她突然大聲喊叫。

我的天,這女孩!我飛快驚醒,拔腿就跑。

遠遠的聽到身後“嗬嗬”嬌笑聲中飄來一句:“喂!別忘了欠我十頓呀!”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見到茹雅,有些悔恨沒有要她的聯係方式。想到這裏,又想起苗圃,真惡心自己,苗圃才離開我幾天啊,我就想著要另找芳草了。我在嘲笑自己幼稚可笑的同時感到一絲失望。我盡量找借口分析,心情卻愈來愈糟,整天渾渾渾噩噩。苗圃的身影再次縈繞腦海裏,總希望她有一天能回心轉意。

周六下午,豬來找我,也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喝酒。和豬出去打了一些鹵菜鹵肉的回來,一邊喝酒,一邊說苗圃的事。豬也在為我打抱不平,然後又沒完沒了地勸我。

“小南,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一女孩嗎?”豬瞪著眼,以一種懷疑全世界的口氣說。

“是啊,不就一女孩嗎?可她是苗圃啊。”喝口白酒,我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比喝毒還難受。豬繼續給我斟上,笑嘻嘻的。

“苗圃怎麼了啊?說實話,雖然苗圃是全校數一數二的校花,可我覺得還不是那回事嗎?沒什麼了不起的,男人整天為女人把自己搞的那麼累,不值啊。”豬吃著鹵腸,腮幫子一動一動的。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是美女不美女的,一旦愛上了,那份牽掛也隨之而來了。”

“拉倒吧,她動不動就耍脾氣,這都幾回了?這樣還了得。”

“要不怎麼辦?你說得輕巧,那是因為你沒有真愛,那你現在愛阿丹嗎?”我問。

“阿丹?說實話,真漂亮一女孩,可我覺得就那回事,談不上愛不愛的。”豬笑著說。

“你這頭豬啊。”我用筷子敲著豬頭說,“你是在玩弄別人的感情懂嗎?”

“最多隻算是互相玩弄,誰也沒對誰動過心。我們隻是互相派遣寂寞,說實話,女孩子可以不要愛情,但不能不要性,所以,和我談情說愛那是扯淡,若是當性伴侶,那還可以。”

“怪不得丟丟要離開你。”我主動與豬碰杯。豬接著又滿上杯子。

“我不在乎,我就是這樣的人。女人愛不愛的有啥了不起,跟誰不跟誰的又有啥了不起,說白了,除了性,女人對男人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是個累贅。”豬臉都喝紅了,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