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得過分了啊。”我給豬斟好酒說,“太不像話。”

“不像話?那你說女人除了那個性器官什麼的,還有什麼用?”豬眼睛紅紅的盯著我。

“你這家夥,我都不知道你這人怎麼變成了這樣,什麼歪話都能說出口。”

“以我看,這世上的男人都是傻瓜,為女人要死要活的,值嗎?不值!”豬墩著酒杯說。

“你心中無愛,或者你根本就沒經曆過真愛,所以你也不懂愛情。”

“拉倒吧,愛情是個什麼東西?我告你小南,這年頭沒錢,你就別想談愛情。”

“那也不會像你說的,男人都是傻瓜吧?”我問滿臉通紅的豬。

“就是傻瓜,否則怎麼會有你這樣為女人傷神的人呢。男人辛辛苦苦掙錢,又要辛辛苦苦的花到女人身上,還要辛辛苦苦的照顧好女人,搞不好還要辛辛苦苦的哭上一兩回,你說這不是白癡嗎?”豬笑笑說,“坦白說,漂亮女人又有啥好的?又有啥了不起的?不還就是那半截腸子嗎?有啥了不起呢?”

“什麼半截腸子?”我問豬。

豬笑眯眯地說:“要不怎麼說你不如我呢,連這都不懂,你說半截腸子是啥?性器官唄!”說著夾起一截豬大腸說,“瞧,就像這個!”

我查點沒吐出來。

豬舉著杯子笑了起來,酒灑了一桌子。

“小南,你說,多少男人為了那半截腸子沒把自己搞得愁山苦海似的?”豬笑著說。

“你閉嘴吧。你這個人可真是惡心啊。”我放下筷子,一口也吃不下了。洗洗手躺在床上和豬繼續聊。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豬接了,對我神秘的一笑:“喂,找你的,聽音有點像苗圃!”

“難道真的是苗圃?”我翻起身爬起,猛抓住電話,急不可耐的說:“是苗圃嗎?”我的聲音由於激動而在顫抖。

“苗圃?什麼苗圃啊!”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嬌叱聲,“是不是想瘋她了啊!”

“哦,原來是你啊!”我有點驚喜的回話,原來是茹雅。

“怎麼,不歡迎?不會是早把我忘了吧!”

“我?哪有呀,還欠你十頓飯呢!隻是找不著你,又沒有你的聯係方式,所以……”

不知為什麼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話還沒說完,茹雅便“哼”了一聲說:“所以什麼!我看你是根本沒有認真找過,想賴帳罷了,像我這樣的大美女,還用找嗎,用聽的也知道了。”

的確,自從有了苗圃,便一心放在她身上,對同學討論美女呀帥哥什麼的從來也不理會,現在想想,為了這段愛,自己實在錯過很多原本應該擁有的東西。

“喂,今天晚上請你,說個地方吧,”我大方的說。

“什麼請客不請客的,好象我打電話就是專門要你請客似的。”真不知茹雅是怎麼想的,反過來說,正過來說,她都有理由。

說歸說,她還是隨即告訴我她的聯係方式,並約定每周六晚一起吃飯。接下來的每周六晚我都會給她打電話,聽她永遠講不完的笑話,似乎這已成了習慣,我也逐漸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不再煩惱。我對茹雅很感激,也越來越信任,有什麼不開心或高興的事總會打電話與她分享,她也是如此,漸漸地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