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教務,莫歡轉去莫漓的房間,他似乎正在看書,可莫歡察覺到他一直心不在焉。
莫漓對她的到來有些意外:“掌門怎麼這會來了?”
“唔,想你了”莫歡抱住他柔韌的身子,不安分的在他頸窩來回蹭著,模糊的回答他。
莫漓沉默下來,安順的由她折騰,莫歡發現,今天他沉默的過分,想了一下才開口:“其實,你不想我去招惹奉煙吧。”
莫漓沉默未言,就在莫歡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忽然道:“我一定會回去,不論多麼麻煩,我也會回去,你很清楚,我會回去。”
莫歡笑了一下:“你去哪兒我攔不住,所以也不攔,但我有想要的東西。”她指著他的胸口輕聲道:“我要你的心,要你的心裏有我,記得我。”
莫漓看她半餉,忽的笑了異常諷刺的笑意:“被丟掉的垃圾,你還會要回來?”
莫歡怔了怔,他又極快的平靜下來:“抱歉,我失言了。”
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
……
莫歡的退讓沒有讓秦諾止步,他變本加厲的惹事,十七號分壇,六號,八號……
一個個分壇相繼被毀,歆埃的勢力受到瘋狂的打壓。
莫歡氣的咬牙切齒,撕了不知多少密信。
莫漓依舊平靜無言,日日在房間裏讀書學習。
曾經他忙碌至極,不僅要完成大量功課,還要打理好各種教務,十幾年來幾乎未有片刻清閑,如今卻是沒有任何事,他正好趁此機會再好好修習一翻,再多學些東西。
本是平靜至極的一日,他坐在書桌邊讀書,房門輕輕被推開,莫歡走了進來。
莫漓抬頭,麵色平靜。
莫歡走至據書桌三步之地停下:“你說,你有辦法抓住秦諾?”
……
熱鬧的街角一家小客棧裏,二樓客房。
莫歡看著自己一身鵝黃勁裝,腰佩匕首的模樣有些狐疑的問床上麵色慵懶的男人:“你確定我穿的與沐汐一樣,就能引來他?”
莫漓勾唇:“不能,可是你穿這樣,還帶著一個男人就可以。”
說著,他輕輕將窗戶挑開一條縫。
莫歡小心借窗縫看去,隻見對麵茶館一雅間裏,打開的窗戶有一清冷的身影坐在那裏,姿態優雅的泡著茶。
黑鬥篷,黑鬥笠,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正是秦諾。
莫歡看了半響,忽覺別扭,對麵的男人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像極了一個人,可她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莫漓也瞧了一眼對麵,站起身道:“一會我出去,你要截住他的密信。”
莫歡微微擔憂:“你要小心…。”
“放心,他一定不會對我動手。”
……
茶館裏,秦諾手中握著茶杯看向外麵,消息來看,那人應該在這兒。
可惡,他費了如此功夫竟還是讓他給跑了,都是沐汐那個多事的,若不是為了整容之法……
正出神著,對麵客棧走出一黑衣男子,一身寬大的廣袖大袍,讓人顯得神秘幽暗,頭上一隻鬥笠,鬥笠上一圈黑紗直垂至胸前,擋住了那張妖嬈的容顏,一身柔軟氣質與以往每一次見他一樣,從容自如。
他快速後撤,躲進陰影中,看著那男子走遠。
秦諾抿緊唇角,抽出絲帕,提筆寫下幾行字,將絲帕綁在信鴿的得腿上,放出信鴿,轉身離開。
他走的太急,未注意,貼在屋簷上的女子手中銀線飛射,纏住信鴿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