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放戰爭時期,抗戰將領們在前方浴血殺敵,而他們親屬和子女的安全問題就成了後方工作的重中之重。
人心都是肉長的的,誰能在自己的親屬和子女,安全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還有心思在前線奮勇殺敵呢?
於是,戰時兒童保育會便應運而生了,而周鐵應的母親,正是戰時兒童保育會的主要發起人之一。
而現在華國最高層中力保周鐵應的另外三位,就是當初在保育會中被周鐵應的母親舍命保護過的。
所以後來,就算是周鐵應拒絕仕途而安心療養,但他仍然對江林市,甚至整個沿東省的政壇都具有著非同一般的影響力。
而這位周鐵應周少將,現年已經九十七歲了,他正是周賢民的祖父!
……
龐學峰說道,“好的周哥,我們這就走,不過我姐和我朋友也都在這裏,你能派人送她們離開這裏嗎?”
周賢民這才又看了一眼滿屋子的保鏢,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了?”
龐學峰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有些人被我占卜中了,然後死活不承認而已,還不想放我走。”
“好說,小事兒一樁。”周賢民說著,對龐學峰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年輕人,“有什麼吩咐你盡管對他說,隻要不用驚動省-軍-區的人,他都可以搞的定。”
龐學峰一聽,這也太牛-逼了吧,於是不禁再次開始猜測起了周賢民的身份,可現在確實沒有這個時間了,於是直接對著薑明妃說道,“明妃姐,你和小雪媛媛姐佟老板她們先行離開,我和周哥辦完事情後就給你打電話好嗎?”
薑明妃何等的冰雪聰明,一看周賢民,就知道身世不凡,同時也開始對龐學峰越來越刮目相看,“好的小峰,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
“好的,你放心吧!”龐學峰說道。
說完,龐學峰又看向了許梓杉,“許姐,你呢?”
龐學峰今天畢竟是許梓杉帶來的,所以自己和房恒磊弄僵了沒什麼,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但是龐學峰卻擔心房恒磊來報複許梓杉。
“放心吧,我沒事兒的。”許梓杉這時看到龐學峰的朋友如此牛氣哄哄,終也於放下了心。
把大家都安排好後,正要走的時候兒,房恒磊開口了,“周四少,我知道你身世了得,但是今天這事兒,你似乎也太不把我房恒磊放在眼裏了吧?”
可周賢民聽後卻是冷冷一笑,“房恒磊?我知道你在江林市多多少少也算是個人物,你雖然不是我的人,但我周賢民還是挺欣賞你的,不過今天我還把話給你撂這裏了,今天別說是你了,就是董家的大族長來了,我照樣要帶著龐老弟走,誰也攔不住!”
這話一出,就連房恒磊也不禁驚訝了起來,略微思考了片刻說道,“周四少,難道你竟然會冒著董周兩家爆發全麵衝突的危險,而去力保一個外人?”
周賢民聽後微微一笑,“以前的事情我說不準,但是也許今晚之後,龐老弟對於我們周家,將不再是一個外人!”
聽到這話後,房恒磊心中的震撼不禁再次加劇。
周賢民在周家的第三代中,那是大名鼎鼎,老爺子周鐵應對他是極其的溺愛,也就是他紈絝本忄生,無心從政罷了。
否則以周老爺子的人脈和自身在政壇的影響力,必定會集中周家所有的政-治資源來為他鋪路。
即便如此,周賢民在小一輩的威望也不是一般的世家子所能比的。
而就是這麼一個牛-逼-哄哄的人物,此時卻對龐學峰這麼一個外姓之人表露出了如此的態度,這讓在場了解周賢民身世的人都一時無法理解。
說完,龐學峰,周賢民和薑明妃等人,便旁若無人的離開了東江大酒店。
一上車,龐學峰就問道,“我們去哪裏?”
周賢民說道,“直接去省六院。”
一般情況下,一院裏的設備和技術都是一個市裏最優秀的,而周賢民卻一開口就要去六院,不應該呀!
可略一思索,龐學峰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六院雖然不是一院,但是六院卻是緊鄰這市-委-市-政-府的,也就是說,六院在建設初期的功能設定,很大一部分就是為市領導服務的,聽說六院的最高兩層是不對普通民眾開放的,因為裏麵全部都是高級特護病房。
龐學峰不禁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向周賢民問道,“需要治療的是誰?”
周賢民說道,“我的爺爺,周鐵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