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兵分五路,竭力“進剿”(2 / 2)

(四)任馬樸為騎兵第二路指揮,指揮部隊為百師騎兵旅及西寧魯沙爾、上五莊民團、湟源縣民團;

(五)任馬祿為剿匪騎兵第三路指揮,指揮部隊為騎五師馬祿旅、韓起祿旅;

(六)任韓起功為剿匪步兵第一路指揮,指揮部隊為一□□師三□□旅、一□□師手槍團、西寧市民團、甘州民團;

(七)馬總指揮元海直接指揮部隊為警備第一旅及軍屬馬步鑾團、一□□師劉呈德團、循化八工民團、西寧南川十三營民團;

“(八)騎五師馬呈祥等旅團、一□□師馬步康、馬全義等旅團及民和、互助、樂都、貴德、同仁等縣民團為預備隊,分駐青海及河西永登涼州肅州等地待命出發。”

以上由馬元海自帶一路加之騎兵第一、第二、第三及步兵第一路共五路大軍。

此後,馬元海名為步騎全軍總指揮,實際隻能統率屬部,但攻堅犯難的任務,又落在他的身上。

馬步芳為了維持封建統治,雖是家族親屬中充任高級軍官的,也不予以長期固定的軍權,總要隨時調遷,使其居於仆從地位。他們有時帶領著騎兵,有時帶領著步兵;一個時期擔任正規軍軍職,又在一個時期改調為地方軍或民團的軍職。除為馬步芳忠心耿耿的個別分子得以盤踞一方外,對其餘軍官駐紮的地區也是隨時更易,不允許長期把持一方,並隨時變更其隸屬係統,不能長期維持其垂直關係,所統率的士兵也不斷加以調整或編遣,使其不能擁有基本部隊。馬步芳也運用升降手段,使其地位高低冷熱不定,無所憑借,還利用派係和個人嫌隙,使其矛盾對立,互不信任。他常常以甲製乙,以乙製丙,以此旅製彼旅,以此團製彼團,使其提心吊膽,不相與謀。各級軍官的任免,馬步芳自行掌握,調動營長時,團長不能預謀,連排長的更替,團營長事前也不知悉。連長揭發營長,原呈仍批營長查複,同時暗中又令另一營長了解內幕。士兵控訴營連長,同樣由原營連長處理具報。對各級軍官的考績往往取決於個人好惡,使其靠我隨我,仰我鼻息,終身唯命是從。馬元海雖屬至親,平時並不予以實權,一旦發生戰事,才予起用,撥調若幹部隊歸其指揮。戰事結束,又予以文職或閑散名義,縱容橫行鄉裏,魚肉人民。

五路人馬,向西擁動。無數馬蹄踏著戈壁荒灘,□起滾滾沙塵,彌漫浮動在幹燥的空氣裏。滿臉灰塵的士兵,一個個像是剛從墓坑裏爬出來的,晦氣重重。士兵的步槍與馬刀,閃爍著耀眼的光點,裹在黃褐色的煙塵中……

紅軍在永昌、山丹一線時,蔣介石曾派參議楊思忠飛到武威,據說是“奉令”調查戰事經過地區漢人老百姓被馬家軍屠殺,包括紅軍俘虜被殘害的情況。馬步青表示自己部隊沒有殘害百姓,如果有,都是青海部隊幹的。楊思忠雖然進行了調查,但卻沒有下文。

紅軍占領永昌、山丹一線數日,國民黨中央未見“二馬”戰報。蔣介石便派駐甘綏靖公署主任朱紹良到武威與馬步青會晤,麵囑限期消滅河西紅軍,限期攻下永昌、山丹縣城,並令胡宗南軍的楊德亮部與空軍第十五隊駐涼州,為“二馬”助戰。朱紹良到來,馬步青自然親自帶人到機場夾道歡迎,並舉行盛大宴會招待。當時馬步青正患牙痛,對於朱的要求無具體意見,更不敢做一定期限的保證,隻是唯唯諾諾。所謂“看軍事進展情況”,為馬步青應付朱紹良的口頭語。朱與馬晤談不得要領,覺得無法回複蔣介石。馬步青看出情況,對朱做了厚重的獻贈:大洋馬一對、走馬一對、鹿茸兩架、麝香兩包(每包10個)、狐皮筒子四件、豹皮褥子四對、黃金四封(每封50兩)、鴉片煙1000兩,對朱的隨員也分別都有贈禮。朱紹良等心滿意足,兩天之後搭機回蘭。

§§第五章 永昌建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