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敢長的跟黑炭似的啊,還真挺硬!
我的手順著木枝兒摸到了由木刺構成的‘木燈籠’上,用手指扣著木燈籠之間的縫隙,腳下一使勁,也僅是把這個果子掰動了一下,沒掰下來。
這還真有點麻煩了,我把雙手收回來,攀著樹幹,回頭看了看,白胡子老家夥也來了,她就站在一棵樹的樹杈上指揮著那些僵屍,她知道她的幻術對我沒用,近身戰更不是對手,所以就和她指揮的僵屍一起躲在林子裏眼睜睜看著我摘果子。
我才不奢望她能揚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暴力活動精神告訴我摘果子的辦法呢,一手掏出之前準備好的口袋,把口袋套在果子上,一手舉著短刀,朝著木枝兒砍了幾下,能砍動,但這個木枝有拇指粗細,這樣砍太費勁。
於是,我轉過刀鋒,用刀背上的鋸齒形牙口去鋸木枝兒,這樣就省勁兒多了,十幾秒鍾,我就成功地把一個果子鋸掉了,裝到了口袋裏。
我再次回頭看了看,看到老家夥和僵屍們還是無可奈何地在一邊看著,就繼續幹活兒。
這棵樹上一共接了二三十個果子,有大有,有青的也有紅的,除了我鋸掉的樹幹上的這一個,其它都長在擴散出去的樹枝上,我必須走過去,才能拿到紅果子。
拿到一個果子之後,我心翼翼地站起身,沿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樹枝走了幾步,還是先用口袋套住果子,然後用刀背去鋸掉。
第二個果子也裝進口袋了。
緊跟著,我一矮身,蹲坐在樹枝上,又用口袋套住了第三個果子,開鋸。
這樹上的果子不知道多少年結一個,也不知道多少年成熟,反正我看到樹上也就四五個紅果子,有兩個紅果子已經被我裝進口袋了,樹尖上有一個,我夠不到,還有一個紅了大半的在樹枝邊上,剩下一個紅的,就是我現在正在鋸的了。
不用想也知道,白胡子老家夥、那些僵屍和那幾個沒敢露麵的髒東西,都是靠著這棵樹和這些果子活著的,它們肯定恨的牙根直癢癢。
這沒辦法,如此寶物,總不能老讓你們一群妖精鬼怪占著,我們來了,就是我們的了……
第三個木枝兒剛鋸了沒幾下,樹林裏突然起了一陣騷動,有七八個鬆鼠過來了,它們看到我正在摘樹上的果子,紛紛紅了眼,一個個吱吱怪叫著朝我衝過來了。
我選的這根樹枝離地麵的距離不到兩米,裝著紅果子的袋子又垂在下麵,它們衝過來一跳就能夠到,我不敢大意,趕緊把口袋收回來,係在腰上,快地站起身,往樹幹那邊靠了靠,準備跟它們廝殺。
它們爬樹的度極快,轉眼間已經有兩個鬆鼠爬到我腳下了,可是它們的手掌太,想抓我的腳根本抓不住,我居高臨下的用腳踹它們,卻占盡了優勢。
這兩個鬆鼠被外踹的一直上不來,我也輕鬆不了,因為我知道,不管是在樹上,還是在空地上,隻要這七八個鬆鼠一把我圍住,我肯定就扔這兒了。
唯一能期望的,就是熊得利幫頭兒老三他們還有戰鬥力,追著這群鬆鼠過來,我早就算過了,熊得利加上幫頭兒老三他們倆,對付那幫鬆鼠是足夠了,雖然老家夥把僵屍大軍調了過去,但很快又把它們調回來了,現在還有鬆鼠撤回來了,他們應該……他們來了!
雖然這雙耳烏金樹不是很高,但我站在樹杈上,還是能看到南邊樹叢裏的動靜。
人家熊得利就有這本事,走到哪兒都橫衝直撞,他還折了一棵樹當武器,一路橫掃過來了。
離的近了,我又看到了幫頭兒和老三的身影兒,幫頭兒一手棍一手到,還是那麼神武,老三就不同了,隱約看到他滾的跟個土驢似的,身上還有傷。
援兵一到,白胡子老家夥、這幫僵屍和這幾個鬆鼠最緊張的就不是我了,畢竟,丟幾個果子事,要是讓熊得利那個憨貨把咱家寶樹給毀了,那咱就沒活路了!
本來圍著我的這幫家夥,都轉向了熊得利他們,連爬上樹的幾個鬆鼠都下去了。
我嘿嘿一樂,繼續工作。
於亂軍之中找到一份幹農活的悠閑,也挺爽的。
熊得利揮舞著他手中的樹連掃帶踹,不一會兒就從南邊開了一條路到空地上,因為頂上的遮擋物被掃除了,那幫僵屍也就不敢靠近了,白胡子老家夥急了眼,就指揮著這些僵屍鑽到地下去助戰,先前撤回來的那七八隻鬆鼠和一直與熊得利他們交戰剩下的十幾隻鬆鼠再次湧上,完全要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