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掩映在風景如畫的修羅場,鬼麵男子不為所動。
即使今天不殺他們,來日為他們所害的白道武林人也決計不會放過他們的。
"幽,好了嗎?"
鬼麵男子身後傳來詢問聲。
"恩,差不多了。"
鬼麵男子回頭看著和他衣著一模一樣的人,回答。
"哦。"
"瞑,你……又去喝酒了。"
"是啊!"被叫做瞑的人笑嗬嗬的回答,"這空洗山腳下有家酒館的酒很不錯哦!怎麼樣?幽,你也來一口嗎?!"
"不用了。"
幽為自己的問題感到後悔,長久以來根本不能指望這個家夥有半點的長進。
"稟告二位尊主,已經全部料理完畢。"
正說話間,有一人上前稟明。
"好,立刻飛鷹傳書給主人,把情況稟告清楚。"
"是!"
"主人現在還在草原嗎?"瞑問。
"對,料理好這邊,我們也要盡快的趕過去。"幽回答。
"哦,對了,找到解藥了嗎?"
"恩。"
"哦,那就好。"瞑放下心來,這下,對莊裏那群中毒的武林人士算是有了個交代,不然他們成天賴在莊裏不走,也怪煩的,起碼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還有,瞑,告訴手下人,撤回找尋玉公子的人手。"
"怎麼,已經找到了?"瞑很吃了一驚,想當初這個玉公子失蹤後,主人急的動用沈家的勢力四處找尋,甚至出動了天幹和地支,但,卻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恩,那個人是天山派的聖主。"
"哦,是天山的門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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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那個溫馴的金雕,玉無暇把眼光調到了書桌邊的沈仲秋的身上。
沈仲秋看著手中天幹地支傳來的消息,沉思了半晌。
"小秋。"
抬起頭,詢問的看著對方。
"有什麼事嗎?"
"沒事。"
"哦。"
"找到了下毒的人。"
"下毒?!就是我在中原的時候嗎?"
點頭。
"然後呢?"玉無暇不認為事情會這麼簡單。
"勾結草原。"
"草原……"
玉無暇是多聰明的人,聯想一下就大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定是草原和中原的某股勢力聯係,針對晉軍的武裝政策,一方對付中原的武林勢力,幹擾晉軍的供奉堂,一方則乘機挑起事端,欲一爭天下。
"這個計謀說實話並不怎麼樣。"
玉無暇喃喃的說著。
點點頭,沈仲秋表示同意。
"我覺得就憑你那兩個兄弟,就算沒有供奉堂,草原想贏也不太容易……"玉無暇想起了那兩個風格明顯迥異的大晉主帥,更何況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的大晉太子。
一抬頭就撞進了沈仲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平時深不見底的眸子中現在明顯有了揶揄的神色。
玉無暇一窘,知道他是在計較自己的天山聖子的身份。
"你、你看著我幹嗎!我、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嘛!"
不見有什麼動作,隻是眼中揶揄的神情越發的明顯了。
"你、你、都跟你說了……你這個大化石,懶得理你!"
玉無暇撩撥著停在他肩膀上的報信兒的金雕,有些憤憤的,大化石真的是改變了好多哦!都沒有以前那麼好欺負了!!
身體落在了一個熟悉的蘊滿了茶香的懷抱裏。
被沈仲秋緊緊地抱在懷裏。
"玉兒。"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感性。
玉無暇又一次深深地深深地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