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術此時剛要說話,鼻血卻從他兩個鼻孔裏直接淌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剛才那一下給BIA的,還是看到美女心燒的。
不過,他倒對於流鼻血很是淡定,抬手抹了一把鼻子就說到:“我腰下能沒好東西嗎?這可是天地一杆槍,保證器大活好!”他說著看向蘇悅兒,聲音沙啞著:“美女,要試試嗎?”
這一句話出來,屋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蘇悅兒是徹底呆滯的看著邱術,似乎不明白他怎麼敢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也就是這兩三秒的死寂之後,夜白一把把球球丟向了蘇悅兒,隨即是掄著拳頭朝著邱術是一氣的猛砸。
幾拳下去,邱術整個人被揍的滿臉滿身都是血,而夜白則咬著牙看著他:“你想我揍死你,就再說一次!”
怒!
很怒!
邱術這個混蛋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對他的悅兒如此出言不敬!敢調/戲他的妻子?
要不是在心裏努力提醒自己邱術是傅老頭的弟子,夜白敢保證第一拳下去就砸他個魂飛魄散破散,而不是留手的隻砸斷他兩根肋骨給他一點教訓了!
“你幹嘛呀!”邱術的聲音充滿了委屈:“我又沒和你妻子說話,這你也出頭?”
“我是他的妻子!”蘇悅兒此時抱著球球認認真真的強調,並且為了讓邱術相信,她還把項鏈拿起來當著他的麵帶了一下。
於是,邱術親眼看到了,絕色美女是如何秒變野花村姑的,立時兩行眼淚就從眼裏淌了出來,衝刷著他臉上的血液:“暴斂天物啊!好好地美女不當,怎麼非要當村姑呢?王爺,你這審美太不正常了啊!你怎麼……”
“少廢話!你給我記清楚了,再敢對我妻子言語不敬,我就砸碎你的腦袋!”夜白惡狠狠地衝著邱術警告之後,衝著邱術一伸手:“拿出來!”
“什麼?”一臉煎熬之色的邱術小心地看著夜白。
“你腰下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邱術直接愣住,四五秒後才一副委屈要死的表情說到:“我腰下啥也沒有啊,就那個儲物袋啊!”
他說著哆哆嗦嗦,抽著冷氣兒的把儲物袋摸了出來:“你不看著我用它裝了采的花嗎?”
夜白聞言立時看向球球,此時的球球簡直就跟多年沒見到葷腥的餓狼一樣兩眼發綠的是就想往那儲物袋上撲,不過,蘇悅兒這次可拽緊了它的後腿,而且看到這種情況本能的低頭問球球:“你要人家儲物袋幹嘛?”
“吱吱吱……”球球激動的叫喚,一雙小爪子朝著那儲物袋拚命的夠啊夠。
蘇悅兒聽不懂球球說啥,自然看向夜白,結果夜白倒是了然了似的看著邱術說到:“它說你儲物袋裏有它需要的東西,你不介意給它吧?”
“介意。”邱術竟然此時倒不向夜白低頭:“你忘了我儲物袋裏都是什麼東西了?你不想要丹藥了你?”
夜白的唇抿了一下:“它要的不是你的花,而是,那些禁滅石。”
邱術一愣,隨即搖頭,那鼻血和腦袋上的血立時甩的夜白身上都是。
“不行不行,那都是稀罕的寶貝,我狗屎運大發了才撿到那麼些,給一隻老鼠,你想多了你!”邱術說著斜眼看著夜白:“你不會打算拿你的拳頭來脅迫我吧?”